上午十点的市区,两辆车横在马路中央,一辆超跑,一辆保姆车,两车车头都已严重变形,撞击力度rou眼可见的大。
“妈的——”保姆车后座,郑潜鸣焦躁地拽开领口的扣子,表情看上去在痛苦地忍耐着什么。
闫远用力打开凹陷的车门,一股清苦的竹香迅速在周围飘散,可见车厢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非常高,只有发情期的ao才会分泌如此量级的信息素。
“你愣着干吗?快点联系许小姐!”闫远竭力用腿卡住保姆车的车门,朝司机吼道。车门一旦关闭,在密闭空间里他绝对无法抵抗郑潜鸣,他可不想在光天化日的大马路中间搞什么车震。好在易感期的alpha目前正处于前期的情绪脆弱阶段,还勉强算得上听话。他紧紧拽着闫远的小臂,整个人埋在闫远怀里,一边嗅闻伴侣稀薄的味道,一边急切而没有章法地抚摸着对方的腰背,手下柔韧的肌rou质感和美妙的人体曲线令郑潜鸣的欲望又升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老婆、老婆,我想Cao你老婆,好不好?”郑潜鸣的欲望高涨,额角的汗珠打shi了头发,显然忍得十分辛苦,alpha的本能催动着他狠狠占有自己的伴侣,但他模糊地意识到老婆现在不想跟自己发生关系,大脑努力尝试调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
闫远只能尽力安抚他的情绪:“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好的啊。”马上、马上就可以跟老婆上床了要听老婆的话,再坚持一下。郑潜鸣难受地在闫远胸前喘息着,他的信息素此时已经浓郁得百米开外都能轻易闻到,赶来的警察不得不封锁了邻近的两个街区,以免不良影响扩大。
“许小姐到了!”司机满头大汗地隔着警戒线喊道。“快点让她进来!”闫远周身被箬竹气味笼罩着,郑潜鸣的手像铁钳一样抓着他,根本无法抽身。他看着纤细的oga在两位beta警察的护送下朝这边跑来,内心略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许妍毓都是高级别的oga,她的信息素可以轻易抚慰易感期的alpha。只是两位的浓情蜜意自己就不便在场见证了。
闫远低声诱哄:“潜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马上就不难受了,你先松手,好吗?”郑潜鸣本能地抗拒着,只有把伴侣紧紧抱在怀里他才有安全感,“不放,你哪也不许去。”他的声音已然沙哑,气流刮过闫远的耳廓,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
眼看着许妍毓越来越近,闫远只能开始撒谎:“我不走,但是你拽得我好难受,你先松开,我们到车里去行吗?”郑潜鸣抬起头看着他,昔日戾气深重的眼眸现在也显得shi润而无害,闫远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强逼着自己跟他对视。郑潜鸣像是相信了他,慢慢地松开手,退回车内。
这时许妍毓已经快到车边,她看上去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得快要进入发情期,头发微乱,脸颊红润,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闫远看准时机,一把拉过许妍毓,把她推到车前,一边低声催促:“快点,释放信息素!你都懂的吧?”许妍毓看着车内闭目喘息的alpha英俊的侧脸,慌乱又羞涩地点点头。闫远看着她探身进入车内,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里刺痛了一下,他自嘲地笑了笑,随即快速离开了现场。
“闫先生,里面没事吧?”司机此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应该没事。先等等吧,一会信息素浓度就会降下来的。”闫远平静地说。司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他一边擦汗却又一边瞟闫远的脸色,闫远知道他在想什么市井戏码,但懒得回应。
这个时间,郑潜鸣应该已经和许妍毓结合了吧,ao碰上这种情况就是天雷勾地火,闫远想着这些突然感觉有些喘不上气。他并不嫉恨许妍毓,事实上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促成的,只是想起郑潜鸣曾在那辆车里无数次地索要过他,以至于那种混合情欲与信息素味道的、chaoshi而封闭的车内空气已深深刻在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后颈刺青的位置,郑潜鸣在做爱时很喜欢反复啃咬这里,以至于每次发生关系后几天他的腺体都一直是红肿的,不得不留长发尾来遮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警戒的人员和合润影视的工作人员却不敢松懈。突然远处一阵sao动,只见一辆宾利穿过二层警戒直冲着现场驶来,闫远迅速退让才险险避开。他惊魂未定,然而车上下来的人让他那点儿不忿瞬间熄灭——来人是郑潜鸣的哥哥郑行舟。
与郑潜鸣在娱乐圈的“小打小闹”不同,郑行舟手里真正掌握着一些郑家权力,包括郑家还在地下的部分产业,可以说他是郑家这一辈默认的继承人。经过郑家人这段时间的反复警告,闫远已经明白郑家对自己的态度,他尽可能地往人群后面退,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郑行舟不耐地推开手下人递过来的信息素浓度监视器,作为高等级的alpha,他对信息素的感知根本不需要仪器辅助,然而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但一个成年alpha的信息素仍然让他感觉烦躁和冒犯。
“许家那个进去了多久?”“小郑总,大概有十多分钟了。”“十多分钟?”郑行舟突然皱起眉,他冷冷地盯着回话的人,仿佛要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