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随着律动的节奏,狠狠的揉掐。
“啊﹗不……蒙古畜牲﹗“
土土坦却是握着那可怜的粉色奶头,就像挤马奶一样,用了狠劲掐他,武藏发出了如雌兽一样的媚叫,而同时,媚穴还湿湿淋淋的吸附着土土坦的巨根。
“唔……呼……唔……“
土土坦知道这是代表武藏喜欢,就一边肏,一边刺激他两边的奶头,媚穴一再的紧缩,把他的柱身湿热的吸啜住,他更疯狂的抽摆着下身,肏入的时候,武藏的腹肌就会微微鼓起,因为被活塞进了这麽巨型的一根凶器。
这是一场长久的、无止的泄忿,土土坦握着武藏的两边大腿,发狠的抽插,他摸上武藏萎靡不堪的小性器,故意刺激他,武藏就会扭着身体抵抗,而这抵抗,就会令他的鸡巴肏得更有快感。
“啊……哈……不……啊﹗啊呀呀呀……“
“呼……呼……呼……“
土土坦不停快速的进出,持续了很久,久的武藏大腿根酸痛,雌穴和被不停撞击的肚腹,酸涨疼痛的难受,突然这蒙古人气息粗重的伏了下来,而雌穴里,就像是江河泛滥似的,有热液不止尽的漫出来。
“啊……啊……“
土土坦硕壮的身体满是汗,他在武藏的身体里畅快淋漓的出精了,却还是没有满足,竟是抱起了他,就让他以跨坐的姿势再次驰骋,硬生生的从发泄完後的疲态再一次肏到生龙活虎。
土土坦其实并没有资格说阿坦,因为他沉迷在这俘虏的时间,比起阿坦还要更长,长夜漫漫,他甚至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去。
天色亮起的时候,土土坦才从武藏的雌穴抽出凶器,他看着这名美丽的东瀛战士,却是已经被自己硬生生的操晕过去,气息微弱。
外头召集士兵的号角声却是同时响起,告知他们,是时候拔营迁徙了。
土土坦摸着武藏细丝般的头发,就低声用蒙古语说:“我会拉下战功,让将军把你赏做我独自享用的性奴。“
采莲上强制、壮夫开苞、处子血
月黑风高,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爬上了屋檐,在民居与民居之间穿梭,几个轻巧的跳跃,滑进了一所民宅的窗子里。
男子的脸用黑布遮了大半,只留下一双眼睛探路。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所民房,就在二楼的走廊里穿梭,咿哑一声,轻轻的推开了其中一扇门。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宅,没有藏着金山银山,也没有甚麽稀世的宝贝,不过男子来,倒也不是为了劫财。
男子走到了床边,就看到了上头躺了一个人,被子没盖,睡得又沉又香,在黑暗里看不太清那人的脸,但是却是条结实又壮硕的汉子。
男子的手就往前摸去,贴着那糙汉子的脸,落到了胸口,他只穿着里衣,前襟松垮的一拉就掉,就让男子的手摸上了那健硕的胸膛。
“唔……“汉子的眉头就微微皱起,呼噜声也打断了,但是这轻轻的碰触,倒也未令他从睡梦里醒过来。
黑衣人的眼睛微垂,尽管半张脸蒙住了,可刚才那双凤眼,就可以看出黑衣人也是一名貌若潘安的美男,然而他就像猎兽找到了猎物一样,双目一直擒着那汉子,双手也在猥琐的游移在胸口。
“唔……“
男子揉了揉那带着韧性的肌肉奶子,在那两团隆起的肉上,小小的乳头又扁又软,像两颗小豆芽。男子一边看着壮汉的睡颜,手指来回的轻轻撩着那两颗东西,感觉着他们在受了刺激後,慢慢的立了起来。
微弱的酥麻让壮汉在睡梦里不安生,他以为被蚊子叮了,不耐烦的扫开了胸前的障碍,侧过身体继续睡去。
黑衣人眯了眯眼,就顺着壮汉暴露出的背身,从腰椎一路摸下去,隔着布料摸上了屁股,又慢慢按了按股缝之间,敏感的位置。
“唔……“壮汉皱了皱眉头,就不舒服的呻吟,但他还睡意深沉,一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黑衣人的指法并不是随便摸摸,而是顺着股缝来回的磨擦,时而用力的揉压,时而轻描淡写,好几次他从臀肉摸到了前面敏感的性器,这带有技巧的抚弄,就令壮汉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哈……“壮汉的大腿蹭了蹭,半睡半醒的说:“娘子……别弄……“
黑衣人的手指贴在会阴那处,深深的揉了下去,随即把手指放到鼻间嗅了一下,那湿湿的咸腥气味,就让他脱下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美貌。
“大魁哥……“黑衣人便哑声说:“你果然是……“
武大魁不知自己怎麽,睡着睡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起先只以为是叮子钉了,混身痒痒的,可是接连下去,下腹却是发起了热,肉柱也像是被甚麽含住似的,教他销魂得骨酥肉软。
他在梦里梦到自己的妻子来爬床,想要和他行房,武大魁就像往常一样依着她的要求行了,也没忘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好自己的秘密,本以为妻子满足了便会走,可不知怎的,妻子竟是留了下来。
“相公。“妻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