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畜……“武藏屈辱地骂道:“啊﹗“
土土坦的手指突然的肏入了还湿润的女屄,那屄早已经被阿坦操开了,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就能挤入,但土土坦的凶器可远不止如此。他记得第一次强操武藏,就带出了不少的鲜血,为免俘虏太容易被玩坏,这次他才决定要慢慢的来。
毕竟在战场上,一个生着女人穴的男人……真的是太难得了。
“啊……啊呀呀呀……“
“放松,放轻松。“
粗糙的五根手指合拢成柱状,一股作气的肏了进去,东瀛武士健壮而匀称的肉体就因此大大的弓起。“不﹗不要……啊……啊呀呀呀………“
短小的性器被有心的刺激、套弄,使的雌屄再怎麽不愿,还是流出了无数的淫液,沾得土土坦五根手指都汁水淋漓,他把这蜜液放到嘴里嚐了一下,不错,比马奶酒的後劲更足,已经令他的性器硬得跟战旗一样。
但是,他还是想要武藏在最放松的时候,才一举肏入。
“不……不要碰…前面……“
武藏的性器被土土坦的五指快速套弄,两颗丸子一样的肉囊硬了起来,突然他身体微颤,粉色的龟头就喷出了小小的稀薄的精水,他爽的泪流满面,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没有碰过自己,蒙古战士不但强暴了他,连前面的第一次,竟是都夺去了。
“啊……哈……“
阿坦看着土土坦竟是慢条斯理,令得战俘的身体渐渐为他趟开,竟是早已经看不下去了,甚麽时候穿上衣服离去的,他们也没留意。
“我现在进去。“土土坦就把他的巨枪放在了小小的穴口,脸色沉稳的往前一推。
“啊﹗啊呀呀呀呀呀﹗“那被强行撑破、肚腹彷佛要坏了的感觉,就令武藏睁大了眼,嘴巴大张。
紫黑色的巨大长枪渐渐肏开了女屄,借着里面的淫液润滑,一寸一寸的挺进,就像蒙古帝国一样,一寸一寸土地的征服了世界﹗
“啊……啊哈﹗啊……救……救命……“就连武藏这样饶勇善战的汉子,也都下意识求救:“不……要……坏了……“
土土坦浓眉下的眼睛锐利,就像捕猎的黑熊般,他把硕壮的身子往下猛压,粗长的性器终於完全没入到了阴道里,带给他前所未有,不可思议的快感,他没有煞住慾望,而是开始放纵的驰骋,就像驾着一匹发骚的母马,一边扯着缰绳,一边挺腰,往死里干他。
“啊……啊呀呀……不……哈……“
“很棒﹗太棒﹗“土土坦摸着武藏早已被肏得失神的脸,眼泪、鼻水、口水混成一团,舌头也吐了出来,被粗黑的硬柱折磨得半死,手随即移下去,摸在了那双柔韧的奶子上,随着律动的节奏,狠狠的揉掐。
“啊﹗不……蒙古畜牲﹗“
土土坦却是握着那可怜的粉色奶头,就像挤马奶一样,用了狠劲掐他,武藏发出了如雌兽一样的媚叫,而同时,媚穴还湿湿淋淋的吸附着土土坦的巨根。
“唔……呼……唔……“
土土坦知道这是代表武藏喜欢,就一边肏,一边刺激他两边的奶头,媚穴一再的紧缩,把他的柱身湿热的吸啜住,他更疯狂的抽摆着下身,肏入的时候,武藏的腹肌就会微微鼓起,因为被活塞进了这麽巨型的一根凶器。
这是一场长久的、无止的泄忿,土土坦握着武藏的两边大腿,发狠的抽插,他摸上武藏萎靡不堪的小性器,故意刺激他,武藏就会扭着身体抵抗,而这抵抗,就会令他的鸡巴肏得更有快感。
“啊……哈……不……啊﹗啊呀呀呀……“
“呼……呼……呼……“
土土坦不停快速的进出,持续了很久,久的武藏大腿根酸痛,雌穴和被不停撞击的肚腹,酸涨疼痛的难受,突然这蒙古人气息粗重的伏了下来,而雌穴里,就像是江河泛滥似的,有热液不止尽的漫出来。
“啊……啊……“
土土坦硕壮的身体满是汗,他在武藏的身体里畅快淋漓的出精了,却还是没有满足,竟是抱起了他,就让他以跨坐的姿势再次驰骋,硬生生的从发泄完後的疲态再一次肏到生龙活虎。
土土坦其实并没有资格说阿坦,因为他沉迷在这俘虏的时间,比起阿坦还要更长,长夜漫漫,他甚至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去。
天色亮起的时候,土土坦才从武藏的雌穴抽出凶器,他看着这名美丽的东瀛战士,却是已经被自己硬生生的操晕过去,气息微弱。
外头召集士兵的号角声却是同时响起,告知他们,是时候拔营迁徙了。
土土坦摸着武藏细丝般的头发,就低声用蒙古语说:“我会拉下战功,让将军把你赏做我独自享用的性奴。“
采莲上强制、壮夫开苞、处子血
月黑风高,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爬上了屋檐,在民居与民居之间穿梭,几个轻巧的跳跃,滑进了一所民宅的窗子里。
男子的脸用黑布遮了大半,只留下一双眼睛探路。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所民房,就在二楼的走廊里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