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夏陌殇的大手一挡。“你身体虚,不适宜吃这些东西,多喝点粥。”然后还贴心的又给她盛了一碗,但青衣却是不乐意了,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鸡腿,顿时一双透亮的眸子充满怨念的看向夏陌殇,为什么看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呢?青衣并不挑食,只是相中的鸡腿一直吃不到,三番四次受阻总觉得心里憋屈,但看着一碗碗的粥,好歹是这家伙做的,倒是也吃的香甜。直到整锅小粥过半了,青衣才放下勺子。见面前被夏陌殇吃的只剩骨头的兔子,心里就别扭,也不说话,回头就想往床上躺着。完全是一副受委屈闹别扭的孩子,夏陌殇看得不由得身心愉悦。看着她已经起身,便向她招了招手“过来。”青衣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的走了过去,不过是半步的距离,才走进夏陌殇就拉住自己的右手,稍一用力就将自己带入了他的怀中,青衣稳稳的坐在他双腿上,心里一紧,转过头盯着他“干嘛?”夏陌殇微微一笑,便把药端了过来。“喝了。”这时候温度刚刚好,青衣右手被他握住,左手又不能动,挣了两下,也不见他放手,反倒是药就放在自己嘴边,青衣虽然别扭,但还是喝了。嘴里顿时苦的说不出话,习惯性的皱了皱眉,见状,夏陌殇放下碗,便将青衣的头办了正对着自己,看她嘴角还有的药汁,很自然的便吻了上去。青衣没有丝毫防备,只感觉嘴里有温热的舌头在搅动,心也跟着噗通噗通跳了起来,口腔里的苦涩好像淡了许多,至少有些眩晕的青衣是感觉不到了,夏陌殇的技术很好,即便青衣再木讷,不久后也感觉头晕目眩的,脑子更是空白。就在青衣都觉得快窒息时,夏陌殇才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脸上难得的红润,心里顿时柔和了许多,刚开始他也只是想用这种方法疏解她皱着的眉头,但这一吻竟让他不想停止,青衣很笨拙,也不知道如何迎合他,但他依旧沉沦了,要不是不想看她窒息而死,他真舍不得就这么放开,眼前青衣受这么重的伤,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心里满满的无奈,可却依旧一副戏谑的表情,调侃青衣到底,盯着青衣透亮的眸子。“还吃吗?”眼神瞥了一眼鸡腿,整只鸡他可都没动过。其实此时青衣对鸡腿完全没心思了,但还是木讷的点了点头,见状,夏陌殇笑得更开心了,他认识的青衣总是冷着一张脸,现在也是,但如果仔细观察,其实她的表情还是很丰富的,拿过那只她觊觎已久的鸡腿,同时也放开她的右手,青衣倒是自觉的接过,就狠狠咬了一大口,果然是比小米粥香多了。夏陌殇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直到青衣将整只鸡腿吃完,才道“原来你这么能吃啊?”
普通的姑娘哪有她这样的食量,喝了半锅米粥,还能吃下那么一只鸡腿。听到夏陌殇含着笑意的调侃,青衣一愣,给了他一个白眼,还顺便将手上的油渍都擦到了他身上,夏陌殇顿时便呆了,青衣这样小孩子的行径真让他讶异,趁着他在发呆,青衣利落的从他身上下来,自顾走出门外,她现在吃多了,得走走。留下回过神的夏陌殇,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晚饭发呆。两天后。雪初和冥王正在院子里下棋,从那日之后,冥王除了三餐时间陪着雪初,剩余的时候便一直在忙,深夜他会回去搂着雪初睡觉,隔日又很早出门,若不是被子上残留的余温,雪初恐怕不知道冥王来过,而今日,冥王好不容易将所有事情安排好了,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陪着雪初,便来到了院子。气氛融合又美好,两道绝美的身影对坐着,时而四目相对,都是温柔的凝望。只是这样的氛围却没持续多久,一道紫色的身影迈着急切的步子走来,还未见人,声已经先至。“洛野歌,你给我出来。”以往温和的声音,此刻带着几分恼怒和气急败坏。院子里空空的,就连洛幽宫大堂和门口的人都已经被冥王安排了出去,听到熟悉的声音,两人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蔷薇急步走来,以往端庄从容的形象因为走的太快也有些被风吹乱了,身后跟着倩夕,而独狼在后面无奈的跑着。入眼的一派和谐美好的气象,看到他们身前的一盘棋,蔷薇的眼里都冒出火花了,几步上前,怒视着冥王,质问道“青衣呢?去哪了?”见这样的情形,冥王心里一滞,难道青衣还没回来,心里闪过慌乱。见他微微一滞的表情,蔷薇顿时反倒冷静了下来,可看着冥王的目光却冷了些。冷笑道“很好,你做的非常好。”“青衣生死不明,你倒有闲情逸致在这儿下棋了。”瞥见一旁同样有些呆滞的雪初,此刻她看着她也觉得刺眼,两个都是青衣最关心的人,可对青衣的安危却从来没有担忧过,若不是楚千璃负伤赶回来告诉她,青衣被夏陌殇刺中胸口,还被掳走,她都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放心青衣一人来找冥王,是对冥王绝对的信任,却没想他先做出攻打绝冥谷的荒唐举动,而后又把青衣一人丢下。对蔷薇的质问,冥王生不起半分反抗,的确是他的疏忽他的错,他以为凭借青衣的本事要逃不难,所以这些天也竟然忽略了一直没有青衣的消息。蔷薇没想到雪初会在这里,但是那已经不是她要关心的话题,对冥王急着除去绝冥谷的心思,她大概也是能猜到的,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发的可气,他竟然为了雪初置青衣的生死不顾,有那么一会儿,她竟然很想当场就揭穿事情的真相。青衣生死不明,落在夏陌殇手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