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出这急而短促的一声,剩余的尖叫就被贺骞的手掌强行捂回了喉咙里。
不远处有人似乎因这一声而吵醒,但马上又咂咂嘴巴重新睡了过去。
贺骞还在不轻不重地cao着,穆晚言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小声向他解释,“我……呜……忍、不住……”
贺骞浅浅一笑,心中恶趣味的快悦再次得到满足,他朝着那被咬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亲了一口,“没关系。”
也许穆晚言心里还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却不想想触发危机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
好乖,真是太乖了……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明天还要早起,贺骞接下来便次次都戳着穆晚言的敏感点进攻,好快点让人射出来。
能容纳十几人的偌大帐篷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两个上身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半封闭的睡袋中,下身却在无声疯狂的媾和。
桎梏在腰上的手掌强健有力,犹如铁钳般紧紧攫住穆晚言的身体。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他脆弱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既似安抚,又仿佛在施加无形的控制,使人毫无挣脱的空间。
贺骞同样不稳的喘息就响在耳畔,穆晚言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欲火炙烤的熟虾,无助地在贺骞的怀抱中蜷缩着,随着身后的挺干而不住的抖动。
紧接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自肩上与腰部传来,不容抗拒地压迫着他的整个身躯,往那根火热凶刃上径直摁下——
“——!!”
那似乎要将自己完全贯穿的力道激得穆晚言眼眶灼热,双眸边缘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
凄yIn的尖叫声已被他亲手扼杀,徒剩尚且自由的双腿在被窝里无助地踢腾,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做着绝望的摆动。然而,这微弱的抵抗随即便被贺骞所制服,紧紧地压制在了下方。
——他终于彻底丧失了挣扎与动弹的能力,不得不被迫承受后方暴风雨般的侵袭。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张不停吞吃着粗悍rou刃的yIn贱xue洞上,如同一只仅用来泄欲的yIn蚌。
……而他甘之如饴。
濒临高chao时,穆晚言的意识已经被激荡的春chao所淹没,恍惚间,感觉到外侧的大腿似乎被贺骞轻轻抬起,原本侧卧并起的双腿因此而牵引着迈开。
随即,后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炽热的、来自男人胸膛的温度——贺骞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缓缓压下,好似要将他完全覆进怀里一样。
“呜~~”
穆晚言被进入得头一仰,不由地再次轻叫出声,泪水也无法忍耐地涌出,再度shi润了眼睫。
太深了……
粗硬硕大的rou棒像是负载了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沉沉地顶了进来,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小xue也像是默许它的行为,煽动它进入得更深。
……这样……一定会叫出来的。
然而贺骞就这样半压着他,开始上下耸动起了身体。
“嗯、呒……”惶急之下,穆晚言张嘴咬上枕头,双手更是将枕头抱得死紧。
“会把它咬坏的。”后方的贺骞明知故言,随之又响起熟悉的惑人的坏笑声。
穆晚言有心想开口让他别进得这样深,却抵不住这低沉轻柔的嗓音对他来说太过必杀,光是贺骞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就足以他酥麻了全身。
“哥哥、呜……”他极力地转过头,搜寻贺骞的唇,“……嗯……吻我……”
“要我帮你堵住声音?”贺骞一眼就看穿他意图,偏不遂他愿,还恶劣地用力一顶,“明天你的嘴唇会肿得不能见人的。”
“哈啊……”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一声叫床的音量生生咽下,腿根都在震颤发抖,身体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穆晚言崩溃地摇头,不堪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呜……要亲……嗯呜……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上扬的嘴角里满是得逞的弧度。
——自篮球馆那次经历之后,穆晚言好像终于学会如何向他撒娇,虽然仅仅是微露端倪,但也真是个令人期待的好迹象。
贺骞故作无奈地叹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含笑着吻了过去,仗着叫声全被自己以口封缄,下身便用力捣干得更狠更深。
穆晚言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rou,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一般,浑身剧烈颤抖着,承受贺骞所施予的一切。
终于在一声变调的呜咽声后,被欺负得眼尾嫣红的穆晚言再次战栗着被cao射出来,贺骞压着他颤搐中的身子挺胯狠捣了数十下,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浓Jing射在白嫩的tunrou上,蹭刮干净。
“睡吧。”贺骞搂过脱力的人,在穆晚言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哥哥……生日,快乐……”平缓下高chao过后的喘息,穆晚言的声音里充满困顿,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贺骞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贺骞勾起唇角,心里柔得似一团棉絮,一触就化成了一朵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