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你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假装悲伤地说:“真对不起”
你顿了顿,仿佛在努力抑制情绪:“我男朋友患有白内障,戴墨镜是不得已的,实在不方便摘下来。”
好在女人并没有追根究底,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她轻松地笑着说:“我叫袁静安,那个是我哥哥名叫袁大虎。”
“我叫余嫌明,他是我男朋友陆降,”你也自然而然地介绍道:“还有那个正被你们拿枪顶着的家伙,虽然不太想帮他介绍——杨骛。”
礼貌等你说完话后,袁静安脸上露出一个更加真诚的笑容:“陆降应该没错了,你们认识陆蒙吗?”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你脸色一黑,又默不作声调整好表情,假装不熟道:“好奇怪的名字,你说的是谁啊?”
袁静安似乎没察觉到你的异样,她摇了摇头:“应该是不会错的啊,陆蒙那家伙把他哥的照片贴满了一整个通告栏,简直是个疯子,自从他来了基地,我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他哥的寻人启事,到现在只要看到一根头发都能把人认出来。”
她看着陆降点了点头:“就是你,绝对没错。”
你还想努力狡辩一下:“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吧”
“可是名字也一样欸,陆降这个名字很少见吧。”
你恨不得时间倒退一分钟,你好给陆降报个假名。
你叹了口气:“好吧,其实——”
杨骛在后面挣扎着大喊起来:“你们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我忘了?我还在被挟持呢?!”
袁静安抱歉的笑了笑:“哥,把他放开吧。”
袁大虎十分听妹妹的话,直接就将手里的枪放了下来,把男人往前一推。
袁大虎刚一松手,杨骛就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疯狂咳嗽起来,袁静安看到之后好像更抱歉了:“哎呀,是我们的失误,打照面之前应该先问一问的。”
你也十分虚伪地礼貌笑着:“没事,那家伙的死活我不是很在意。”
袁静安似乎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放心地吐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我们做的太过分了呢。”
杨骛满脸酱紫色,目光在你们二人之间流转,似乎非常不可置信。
如果你能听到他的心声,那他一定是这么想的:世界上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除了余嫌明之外竟然还有一个。
袁静安和你攀谈起来:“你刚刚要说什么?”
你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陆蒙是陆降的弟弟,其实这件事我也知道,但是小蒙在出事之前和他哥哥因为我吵了一架,他哥哥现在还不愿意见他,所以我刚刚才故意那么说。”
袁静安愣了下,也不知她具体脑补了什么,脸色变换了好几番后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天哪难怪陆蒙会那么说简直就是现实里的八点档。”
她兴奋地围着你转了两圈,像是遇到了什么新鲜事物:“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你一定很为难吧。”
你感觉到事情似乎开始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陆蒙说了什么?”
“你听了别生气,”袁静安一脸同仇敌忾跟你站在一边的表情:“他竟然说‘见到我哥身边的女人就直接打晕了带回来’,天啊!你要知道,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背后有这样的隐情呢。不过,不管怎么说,当时我就拒绝了他的提议,因为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你心中一动。
背后有什么隐情?难道袁静安也发现陆蒙对他哥那份不寻常的
你思考着,表面上不露痕迹,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口吻:“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说这话的立场。”
袁静安:“你怎么能理解,他可是想对你强制爱啊!”
“啊?”
袁静安拍了拍你的肩膀:“夹在这对兄弟之间,你一定很苦恼吧,放心吧!我不会只听陆蒙的一面之词的。”
“啊哈哈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袁静安又转向一旁无辜的陆降:“你这个当哥哥也是,怎么能放任弟弟对自己的女朋友有那种想法,哎,也难怪你不愿意再见他,真是可歌可泣,可悲可叹”
这边袁静安自己脑补出八百万字的嫂嫂开门我是我哥款兄弟阋墙乱lun文学直叫你头昏脑胀,那边杨骛也和袁大虎交谈起来:“那疯子女人刚刚有提到基地,你们难道是从y市的临时避难所过来的吗?”
袁大虎点了点头:“正好我们家就住在那附近,尸chao爆发之前某天开始就看到平时不常见的黑色车子进出,爆发后趁着逃难人多我们兄妹两找到机会也跟着混了进去,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专门设置的紧急避难所。”
“爆发之前吗?”杨骛有点愤慨:“这种事既然可以提前告知为什么还让那么多人平白无故的——”
袁大虎垂下眼睛,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那些大人物总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这种事情也正常吧。”
杨骛无话可说,复而又问:“那你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