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真是被我肏傻了,你明天回去跟他说是被我关起来强了不就好了?
开俞乘弈,结果踩到了被两人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物,差点滑倒。
俞乘弈耳力很好,抢过林放的手机回敬道:“对对对,我们都是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现在我们要继续交配了,你这高贵的物种少来烦我们。”
那架势让林放怀疑姓俞的这两年不是在部队,而是在寺庙戒色现在终于还俗了。
他拒绝后,两人继续维持着炮友关系,直到三月初他跟肖以泽恋爱。
“可是……”
“可是什么?宝宝本来就是被我强奸的,宝宝现在敢跑,我就把宝宝抓起来绑床上肏。”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惋惜的事情,会有新的人带着新的季节到来。
俞乘弈早就醒了。他六点准时醒来,看着林放的睡颜看硬了以后,就去楼下跑步消耗精力,回来冲了个澡才重新躺会床上将“小懒猪”圈进怀里,听着他匀速的呼吸,祈祷时间能就此停止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老公你……”林放怔住,他第一次从肖以泽嘴里听到这样攻击人的刁钻话语。
也不知道这段炮友关系能不能持续到明年夏天。
俞乘弈不想听接下来的话,长臂一身按着林放的后颈就亲了上去。
不过后穴已经肿了,林放不肯让俞乘弈插进去,改成用软乎乎的大腿根肉夹着他的
算了,明天再去哄肖以泽吧,反正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肖以泽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原谅自己的,他想。
俞乘弈说过这次回家会等到过完年再回部队,要趁着这段假期把他操到腻,以后一看见他的屁股就想吐为止。
俞乘弈的眼中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嘴上却依然耐心地引诱,“所以宝宝一没撒谎二没出轨,只是个被强奸犯欺负的小可怜,肖以泽要是再逼逼赖赖那就是他不识好歹!不识好歹的渣男踹了就是!”
林放上前打招呼时,俞乘弈凑到他耳边吹气:“小少爷又要来玩我了吗?”
林放刚开始还激烈挣扎,但俞乘弈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尚且湿软的后穴,灵活地抽插着,褪去的情欲如潮水般席卷。
林放瞪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擅作主张,你这么不听话,小心我……”
林放是被热醒的,不是因为酒店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太足,而是紧紧将他抱着的人像个火炉。
当时耳朵痒了,下面也跟着痒了,他听着俞乘弈的话觉得有戏,就问:“俞上校给我玩吗?”
很少有人能在床上陪他度过春夏秋冬这样完整的四季,常常是连一个季节都没结束,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你给我闭嘴!”林放见俞乘弈居然没控制音量,气得大喊。
等林放扑过去抢手机,俞乘弈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俞乘弈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的脸颊,混不吝地笑:“我这不是不想看我家宝宝委屈求全吗?”
俞乘弈当即就变了颜色,把他拖进厕所隔间,扒下他的裤子就肏了进去。
幸亏现在是十二月份,要是夏天,林放肯定要在做完以后就立刻把俞乘弈踹下床,让他自己找别的地方去睡。
林放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正待思考,俞乘弈再次封住他的嘴唇,舌头粗暴地在他口腔内搅动。
经过两年历练,俞乘弈肤色比以前深了,肌肉更有力量感了,眼神更锋锐了,但看人的时候依然会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唔唔唔!”
电话那头,肖以泽嘲讽地笑了声:“林放,你还真是让我意外,连这样脑子里只有交配的低级动物都下得去嘴吗?”
总之,俞乘弈就像他的冬季限定款炮友一样。
遗憾的是神明并没有理会他可笑的心愿,幸运的是林放肯让他再操一次。
就目前俞乘弈看见他屁股就两眼放光鸡巴起立的程度,离这个目标应该还挺远的。
“求我。”俞乘弈恶劣地笑着。
俞乘弈赶紧拦腰将林放抱起来,想到他的额头差点磕到尖利的桌角,怒道:“怕什么,发现就发现了,大不了分手。那病怏怏的药罐子有什么好的?他鸡巴有我大吗?能满足你吗?”
漫长的吻让他有种窒息感,脑内的思绪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两年前他就跟俞乘弈睡了,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但林放很确定是在冬天。
俞乘弈是比较特殊的一个。
林放甩了俞乘弈一巴掌:“你疯了吗!”
啪!
俞乘弈跟他大吵一架后就回了部队,一走就是两年,直到今年十一月份在一次酒会上碰到。
因为睡了一段时间后,俞乘弈在那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的时候来跟他告白。
林放从善如流,纤细的手指勾住俞乘弈制服上的金色流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软声道:“求上校用大肉棒给小骚穴止止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