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都是花见裴在控诉,他眼里随便的事情成了花见裴崩溃的每一根稻草。
哭出了血的花见裴像崩坏的神像,景清和大脑一片空白,最会说话的他什么花言巧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强制地抱着花见裴颤抖地抱着他说自己肯定会好好考虑的,用尽了好话承诺,他才换来了花见裴的留下。
他的裴裴太狠心了,可以离开他两次,景清和想着,可是又想着,裴裴只是要他而已,如果不离开怎么样都可以,他不介意是花见裴,因为花见裴拥抱任何的其他人,那个人都会被自己杀了,他给花见裴戴上了锁链,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锁链,并强制花见裴拉着。
他的裴裴那么爱他,肯定舍不得自己。
“想要什么?说清楚啊裴裴,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想要的呢?”
月姻花的浓度维持在花见裴身边,浓烈却毫无攻击性,近乎温柔地勾着青梅。
只是腺体标记对于花见裴来说远远不够,体内的躁动嗜血和理智不断拉扯纠缠,他流着泪咬着唇被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抓住了手腕举到了头顶。
景清和不急,另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鸡巴,只是揉搓着马眼和系带,时不时路过一下柱身,花见裴一直在抖,眼睛完全哭红了,脖颈和手臂的青筋如虬龙般突兀地附在瓷白的身体上,彰示他的不满足。
“清和……不、不要……呜”
嘴唇被堵住,滑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含住舌头吮吸,水声敲打着花见裴浑浊的理智,吻温柔又迷人,景清和抓住他手腕的力度近乎没有,所有举动都在吸引花见裴主动上钩。
唇舌分离,景清和看在身下的人的痴态轻笑一声,然后起身拉开了抽屉。
alpha需要信息素和接触,但是另一个更强的alpha绝对不是任何一个选择,可他们曾经信息素相融,如今又标记好几次,对方还是景清和,他怎么容许人离开自己范围。
花见裴几乎是立刻就起身红着眼睛把景清和摔到了床上压住,哑着声音说不许跑。
“真会口是心非,谁教你的?”
景清和打开双腿,就被压住的姿势把膝弯放到了花见裴肩上,花见裴下意识去亲他的膝盖然后啃啮。
“好凉……”
alpha后面不适合做爱,自己不会分泌腺液,想要花见裴进去只能自己扩张,指尖进入的时候景清和深呼吸一口气压住了奇怪的感觉,随后将手指全部放了进去。
“操……”
景清和皱着眉,脚趾抓紧,光脑的视觉传输已经断了,花见裴眼前一片漆黑,本能地抓住了景清和的腰身,挺翘通红的火棍在他的大腿刺戳,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乖、再、再等一下裴裴……操,好紧……”
三根手指还是太勉强了,景清和眼前疼得一阵阵发黑,鸡巴都有些发软,生理性的眼泪挤了出来,喘息着放松自己,手指抠挖穴道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清和……我想要,我想肏你,好难受好难受啊清和……”
花见裴流着泪压着他的双腿摸索着吻他,手指本来就进得费劲,现在更是只留了一点指节在里面。
湿润覆盖一层水光的穴口翕张着含着三根手指,花见裴咬着他的腺体,性器在菊洞边逡巡,每一次划过洞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