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夏小满已将粗长的性器吞入了大半,虚虚地抬着屁股摇晃,努力让Yinjing头向内摩擦着xue内的摩擦点,发出咿咿呀呀的呻yin。
身下的插弄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gui头蹭过敏感的肠rou,这力度却始终差点什么,后xue深处渐渐有了痒意,叫嚣着空虚与渴望。
他于是将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屁股晃荡出tun波,呻yin也变得更加难耐,抓着卜向火前臂的手也无意识地紧了紧。
卜向火舒服得也暗暗咬紧牙关,左手逮了对方的ru尖抠挖玩弄,将小巧的ru粒扯成了三角;右手则从腰际游移到了tun部,大手捏住tunrou一轻一重地搓揉,只觉得含住自己rou棒的后xue也一吸一松。
“sao货,欠Cao的婊子。”
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抬腰将Yinjing大力贯入,同时攥着夏小满的tunrou将他往下狠压,性器瞬时抵达了最深处,交合处严丝合缝,夏小满的呻yin也随之陡然高昂。
“啊啊啊啊啊…好深呜啊…太深了…不行!”夏小满本能地想抬腰逃离他的制钳,卜向火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坐起身将他牢牢按在怀里狠cao,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高频抽送,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
“怎么不行了呢?下面咬得那么紧,应该很喜欢才对。”
卜向火一边气息不稳地说着下流话,一边扬手拍在嫩白的tunrou上,发出“啪“的脆响,箍紧了对方的腰,两人抱成了一座欢喜佛。
痛感蔓延开来是层层叠叠的麻意和爽,每打一下,后xue便情不自禁地收缩,像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吮吸着凶猛的rou刃。
卜向火在床笫间多少有些天分,只凭着上次的一夜折腾,便几乎熟悉了夏小满的身体。
他是个天生的欠Cao货,耳垂,脖颈,ru头,肩胛。后背,每一处都敏感得一塌糊涂,稍微一碰,可爱的Yinjing便高高翘起,硬得滴出水来。
“爽吗?嗯?说话!”
他若是不答,就会迎来更猛烈的cao弄,不让他喘一口气,爽得他眼白都微微上翻开,只能神志不清地带着哭腔回应。
“呜爽……爽死了……大rou棒Cao得好爽…”
“谁Cao的你爽啊?”
卜向火又是一个深顶。
“呜……你……你你Cao的……”夏小满说话的声音都哆哆嗦嗦的。
“我是谁?”
“……卜卜向火……是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他话音未落,卜向火便猛地将他翻转倒在床上,细白的长腿被架在肩头,身下狂风暴雨骤起。
白浊一股股喷射而出,两人竟是一起到达了顶峰。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残月轮廓半隐半现,安静的房间里,只余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夏小满才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不耐烦地推了推身上的卜向火。
“……重死了!”
卜向火却不动,沉默地叼住对方右耳耳垂,几乎可说是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夏小满痛叫一声,一拳贯在他背上。拳头打在rou上发出闷响,他却还是不撒手,好一会儿才翻身让开,低笑了几声。
“笑什么?”
“没什么。”
“笑什么啊到底?!”夏小满有点恼羞成怒了。
“做完爱开心,不行吗?”
卜向火却理直气壮地回复,看着对方气鼓鼓的样子,又噗嗤笑了一声。
“神经病!”夏小满不想理他了。踩着拖鞋准备去洗澡,却被卜向火又一把拉回了床上。
“再做一次吧!”
“呜谁同意了喂……”
翌日,卜向火夜班。
据说每周六x院的专家来查房指导是惯例,科室里的氛围确实也比平时紧张些许,交班工作也比平时更冗长。
查房开始,专家和主任在最前,后面依次是副高,主治,和住院师,最末尾则是规培生和实习生,负责抱着沉重的病历夹。
从第一间病房开始,这个浩大的队伍整齐划一又界限分明,在此刻,医院的阶级被划分得最直白又刺目。
卜向火抱着一摞病历站在最后,林凌分管的床位在最后面,暂时还用不上他。
他前面是好几圈人,听也听不清,只能仗着身高看个大概,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专家的背影竟看着有些眼熟。
专家姓郑,名字不知道,打眼一看绝对称得上声年轻有为,看起来约摸只有30左右,却已身居高位,衣服架子似的身材,往那儿一站像个模特。即使穿着白大褂,看着也气度非凡。和旁边小鸡一样的地中海主任一比,差距更显惨烈。
卜向火盯着那张英俊硬朗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却是没半点印象,摇摇头觉得大概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上午的时间几乎都在查房中蹉跎过,好不容易十一点结束,卜向火这才下班,他昨夜才干了体力活,现在疲惫更甚,只想回去倒头就睡。
这一睡,再睁眼果然已经下午四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