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心柯的突然来访。[]安然的心紧张的差点跳出来。她以为她是知道了自己和程洛昱秘密交往的事情,所以才赶过来兴师问罪,虽然她觉得自己和程洛昱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毕竟他们之间身份太过敏感,一旦有点嫌隙,几年友谊就会完全坏掉。可是对于她有点心虚的眸光,徐心柯却叹了口气,将自己直直的摔在沙发里“安然,我现在心情真不好。”“怎么了?”“我和程洛昱吵架了。”一向接受的均是她和程洛昱感情稳步发展的讯息,这么个噩耗突如其来的一灌入耳朵,安然还觉得有些不能适应“到底怎么了?”徐心柯以很悲怆的语调将整个事情一说,中间过程中,还掺杂了很义愤填膺的词汇“安然,你说说,以前我记得他还和你一块儿去过你家呢。怎么到我这里,就如此不给面子了?”原来是因为这事儿才引发的矛盾,安然眉头一皱,不由笑道。“心柯,我敢保证,你的程洛昱不去你家,和我没有半分关系。”“未必,”徐心柯斜了一眼她“安然,我老觉得他对你余情未了。”“徐心柯,你别老说话吓我行不行?”安然跳起来“姐姐,这话要是被我家江奕泽听到,你觉得我是被煮了舒服些,还是被煎了舒服?”“当然,是被‘煎(jian)’了舒服,”徐心柯一愣,略带坏笑的回答“jian的你欲死欲活才好。”“”安然一时被噎住,过了一会儿,才挤出苦涩笑容“你是没被‘jian’过,所以才怀着美好幻想。”“你被jian过?”她的脸腾得一下子红了起来“死心柯,你没话说了是不是?”在安然的一顿怒吼下,话题得以继续进行,徐心柯的苦水犹如长江之水,愈倒愈多,最后叹气“安然。你不知道我昨天发脾气的时候,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话也不说。我那时候真觉得心都凉了。有些事情,其实我心里就是堵得慌,你只要给我个解释,就啥事没有。”“你现在又要解释了?”安然轻笑“当初是谁劝我不要解释的?说男人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我”“有些事儿不必想那么多,心柯,你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洛昱的脾气,他就是那样一个人,说句不好听的,以前我和他吵架的时候,向来都是我自导自演自我论述,他就像个木头人似的,不管你说的多么难听,就是不言一语。”“真的?”徐心柯保持怀疑态度。“你是以前没见过我们俩吵架还是怎么的?”安然笑道“他就是个闷葫芦,任你发多大的火,一般不回击。程洛昱这个人。信奉的是‘秋后算账’这一套,等你消停了,他会给你摆道理讲人生,然后用事实根据把你的怒火消灭干净。”徐心柯蹙眉想了想,似乎以前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不由心宽了些,刚要继续声讨程洛昱的冷漠,却听道安然叹息道“程洛昱那样的性格虽然闷,但却也好。你要是碰着江奕泽那样的人,那不得”她的话没有说下去,可是却像是小钩子似的勾起了她和江奕泽的“暧昧”事情“安然,你和江奕泽最近怎么样?”安然一愣“你们最近怎么都关心我的婚姻问题?”徐心柯心里一紧“谁还问过?”安然原本要拖口而出程洛昱的名字,可是看到她这样子,他们私下里的见面必定他没和她说,便含糊笑道“没有谁,有个同事也问我来着。”这样的安然有些恍惚,莫名让徐心柯有点心疼,再联想起江奕泽的不忠,那种感觉更甚“安然,”她试探的戳她口风“我老觉得你最近脸色不好,是不是由于”“嗯,有点原因吧。”安然没打算将婚姻问题隐瞒自己最好的朋友。于是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便主动招认“我现在真是知道,家庭差距大所造成的种种困扰不是空xue来风了。“他和毕文佳白天进行三口天lun之欢,晚上还要不顾一切在我身上得到云雨之乐,徐心柯,这样的事情,你之前想过没有?”她微微一笑,眸中渗出几分苦涩,渐渐延伸至唇角“还有,你想象过辛苦了一天回家,遭逢到的不是丈夫疼惜的眼神,而是若有若无的淡然扫掠和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其乐融融么?”
徐心柯瞪起眼睛看她,一脸不可思议。“很不幸,我都经受过了。”安然苦笑“心柯,我为什么要努力工作,我为什么加班到很晚,就是因为我每天回到家,都能看到江奕泽和娇娇并肩在沙视,能看到他一脸慈爱的对娇娇讲述一天的见闻,能听到他们父女俩畅述与妈妈毕文佳的所有好笑故事。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第三者。就好像是进入了别人的家,连闯入都显得那么突兀”“如果是因为孩子,那么你也可以去生一个,”徐心柯劝道“真的,有了孩子,你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近了很多。”“我也想要徐心柯,”她看着她空洞的笑“可是他不让。”“他现在不让,以后未必如此。”“希望吧,”安然轻轻摇头。“我以前从没想到用孩子是绑住他,绑住这个婚姻。可是到了现在,却真的要行这条路。徐心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法律上我是江奕泽的夫人,可是心理上,却越来越像第三者。”片刻间,徐心柯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窒人的痛感。这是她身边实实在在的例子,真实的像是进入了她的血ye。男主角在前一天告诉她他心已转移,是因为女主角不顾家,不顾他,不顾生活;女主角在后一天告诉她她好绝望,是因为男主角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