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熙加快抽插的力度,傅知安在玉根没有收到抚摸,仅仅凭着后穴的手指就射了。
傅知安笑了两声,只说好好。
牙齿很容易就在大腿上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一圈牙印像是锁链圈住了那小块白皙的肉,昭示着那块地方已有所属。
每次要摸到柳庆熙的胯间,他的手都被挡开,傅知安嗤笑:”之前见你蹭得欢快,怎么今天这么羞。”
柳庆熙摸到那小穴不停地吸吮他的手指,每次抽出时,都挤着他不让他走,还哪忍得住,三根手指深深插入,又深深抽出。
傅知安被他玩弄得大汗淋漓,张着嘴吐气,舌头在唇间耷拉着,像是累极了。
蛮横又怜惜。
反抱住傅知安,柳庆熙把他抱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傅知安的唇。滑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缱绻。
在第三根手指插入时,傅知安忍不住地去拉柳庆熙的手道:“柳庆熙,轻,轻点。”
他说的是年纪小,傅知安却无端想到了另外的地方。他回忆起之前柳庆熙在他身后蹭,那处不像是很大的样子……
柳庆熙在傅知安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暗了暗,像是一盏被风吹歪了的灯,在风停了后又回归平静。
柳庆熙看着那被他牙印圈起来的地儿,心里乐了,又如法炮制地咬了第二圈,第三圈……
于是他说:“射了箭,还打了猎。但我什么也没猎到,北方的动物习性和南方有区别,本来看到只肥兔子,但跑掉了。”
柳庆熙用蛮力脱了傅知安的衣服,那衣服在这大力的撕扯下,竟然也没坏,它被丢在地上,被柳庆熙暗里踩了好几脚。
傅知安不住地喘息,他的双腿被打开,脚趾无力地卷曲着。柳庆熙握住他的一条白皙大腿,在腿根部咬了下去,牙齿在那软肉上磨了又磨。
高潮后,身体放了空。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肩膀才堪堪坐起身,看着穿戴完好的柳庆熙,他想到每次都是柳庆熙伺候他,而柳庆熙自己,好似从来没有快活过。
傅知安打心底不太想说起狩猎场的事,无论是被他人嘲弄,还是险些丢了小命。都不是光彩事,说出来也徒增烦恼。他方才倒是想好好跟柳庆熙述说一下心中的忧愁,但摸着柳庆熙削瘦的背,又觉着他还是个孩子,何必让他替自己着急。
思忖到此,傅知安的手掌顺着柳庆熙的胸膛往下,摸到肚子的时候,柳庆熙一把抓住他捣乱的手道:“知安,你在摸哪里呢?”
就着那些阳精,柳庆熙用手指沾到后穴,一根手指立马就顶了进去。
柳庆熙很快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后穴很快就被捣软了,又热又湿。
他哼哼两声,手指在傅知安胸膛上画圈圈:“那你们去狩猎场做了什么?”
柳庆熙留下满意的痕迹,就把重心放在傅知安的玉根上,用舌头勾住淫头,在马眼处顶弄。继而口腔包裹着整根玉根,又吸又咬。
待傅知安浑身骨头都酥了,柳庆熙的手慢慢往下,握住了傅知安的那东西。那原本半硬半软的东西,在柳庆熙的揉搓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柳庆熙含糊道:“知安,你别逗我了,我还小呢。”
傅知安把身子卷成一团,又被柳庆熙不留情地打开。
傅知安用手去拨开他的手:“你不想要释放一下吗?”
柳庆熙握住那玉根,大拇指按住淫头,手心上下套弄起来。不多时,那东西就吐出一小点阳精。
他口上功夫厉害,在这方面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天赋,每一个动作都老练极了,让傅知安很快就一泄如注。
那大腿根部无力挣扎,被咬出一圈又一圈的痕迹,布满了红痕,淫乱极了。
不过确实如柳庆熙所说,他还没及冠呢,还小。
“嗯啊……别咬了。”
说起柳庆熙的年纪,他实实在在还是个少年。受伤抄了一天的家训,又和心上人在床上几番玩弄,早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傅知安瞥了瞥柳庆熙的裆部,那里被宽厚的衣袍遮住,看不出个所以然。柳庆熙不让他摸,他偏想逗弄一番。
他喘息间,忽的瞥见地上那一大团红色衣袍。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柳老爷,也想起自己每次都是卑微地跪在他面前……
好打。”
阳光明媚的天让人心情舒畅,傅知安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看书,这个习惯对腰并不好
傅知安听了心里一顿,脑子转了转道:“你那是穿的官服,你想篡权不成?这身只是常服,哪能和官服比。再说了,当时你爹还有同僚在场,总不好让别人觉得,柳家连给狩猎的衣裳都没有。”
第二日傅知安醒来得反而早,给柳庆熙掖了掖被子,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柳庆熙把他想往下的手放在唇边咬了咬:“能让知安快活,我就开心了。每次看到知安在我手上情动,我比什么都快活。”
柳庆熙嘟囔道:“下次我带你去,保准让你猎到好多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