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安心乱如麻,面对少年人的情意,保持了沉默。
笔墨被打倒,在纸上晕开一大团黑色。
但看在眼里是一回事,真要他接受和柳庆熙在一起,那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见傅知安脸色发红,一直皱着眉头,柳庆熙连忙把药盛出来,然后唤人来把那药渣丢出去。
“你想干嘛?!你从我身上起开。”
“要的,要的。”
把中药碗放在石头上,柳庆熙从背后环住傅知安道:“不苦不苦,马上就不苦了。”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傅知安握住柳庆熙的手,手指压在他的手指上,食指发力,由着柳庆熙写,他在关键地方带一带笔。且看那纸上,正是:
他把傅知安翻过来,掀开衣物,蹲下去用嘴含住傅知安的阳物,又把那阳物当作宝贝般吞吐。
柳庆熙听不进去一点话,趴在傅知安的身上,用手掰开那柔软的两瓣,把自己的孽根顶弄那缝隙。
这秦妇吟秀才的词,傅知安越看越耳根发红,半天憋出来一句:“我不教了。”
几乎是柳庆熙抱住的一瞬间,傅知安的阳物就缓缓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地夹住了腿,腰往后倒,生怕被看出来他有了反应。
柳庆熙一边吹那滚烫的药,一边说:“我马上把它喝掉,喝掉就闻不到味儿了。”
“知安,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柳庆熙道:“知安,就快煎好了,这副药味道有点苦,我一会喊人收拾了,就不会有味道了。”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傅知安只觉得柳庆熙的手光滑细腻,比那竹子做的笔杆还要滑。考上秀才后,邻里的小孩也有不少让他教导的,教人写字这种事也非第一次。
柳庆熙在国子监读书,成绩算不上顶尖的好,倒也不算差。他的书法是探花郎的爹亲自教的,水平比傅知安还高上一分。
傅知安缩了缩肩膀道:“这应该不需要我教吧。”
中药的味道除了苦涩外,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诱人气息,越闻心里越躁动。
柳庆熙一只手握住笔,另一只手把傅知安的手放在自己手上,非要傅知安教他才行。
且不说傅知安究竟是如何迟疑,那喝了药的柳庆熙此时也来了感觉,美人在怀,他激动不已,也顾不得傅知安究竟答不答应他,直接就把傅知安按在了桌子上。
柔软的舌头一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伸缩,傅知安高潮过后的身体,又慢慢硬了起来。分明
话说柳庆熙苦练口技,和心上人快活了一回。初尝情事,正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柳庆熙附身在傅知安昂起的脖颈上亲咬,滑腻的舌头灵活地弄湿了傅知安,后者喘息不止,身体软成一滩水。
柳庆熙那处本就是不中用的,就算是用了药,快感也不甚强烈。
“柳庆熙……”
柳庆熙反手握住傅知安的手,又面对面抱住他道:“这词别人写得,为什么我写不得。”
蓬勃的热气挤满了后面,怪异的感觉让傅知安难耐地摆动腰肢,前面一直得不到安慰,作为年长者的某种自尊,让他不愿意在柳庆熙面前自亵。
飘逸潇洒,笔圆架方,流动带行,平日傅知安不觉得自己写字这么迟钝,今天闻着那浓郁的中药味,心里怎么也冷静不了。
柳庆熙制住傅知安乱动的双腿,用下体蹭着傅知安的臀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此时微微颤抖,像是待采的娇花,又害怕又期待。
那药还冒着热气儿,柳庆熙就一口气喝掉了,利落地把碗丢给仆人,抱着傅知安就进了房间:“你不是要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写。”
他素来写的都是小楷,见傅知安的行书遒劲有力,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道:“知安,你教教我吧。”
柳庆熙那点小心思,傅知安全部都看在眼里。这些天柳庆熙对他的好,他也看在眼里。
面前的柳庆熙就像个行走的药罐,都被苦涩的中药腌入味了。柳庆熙要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躲了躲。
“柳庆熙……你放开我。”
他放下笔,又走出去,皱着眉头看着柳庆熙煎药。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头,想要更多。后者把他的阳物整根吞进口中,双手抓住傅知安的臀部按压。
看着傅知安在他的服侍下,情动不已,香汗淋漓,嗓子发出愉悦的呻吟,这些很好地取悦了他,让他更卖力地耕耘。
比起自己快活,傅知安快活更让他满足。这让柳庆熙下定决心要学好口技。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药香扑鼻,傅知安更加燥热,头一次闻到这种药,身体难以消受,情欲和空虚接踵而来。
快感的刺激太甚,傅知安低吟两声,尽数泄进了柳庆熙的口中。
“唔,别舔了。”
柳庆熙吞下阳精,又把心上人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