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兴预都是傅知安成长的典范,立志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但现在他才知,原来柳庆熙就是柳兴预的儿子。得知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他该怎么想自己?是觉得自己是个浪荡的人,还是觉得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要怪罪自己。
傅知安心里忐忑不安,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他不想听见柳兴预亲自骂他,被自己奉为模楷的人辱骂,光是想象就让人浑身冰冷。
柳庆熙不解,从背后抱住傅知安道:“知安,这些天你在柳府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说要走的话。我爹这个人虽然迂腐,但是他能理解我们的。只要你跟他说,是真心实意想和我在一起的,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我保证,他回了府之后,日子和现在不会有区别的。如果你真的担心他会刁难你,大不了我到时候带你搬出去住。我还有积蓄,够我们生活很久了。今年秋试,我一定会榜上有名的,到时候我在京师谋个一官半职,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傅知安扶住额头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柳庆熙着急地在傅知安的脖子上乱亲,嘟囔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人和心都在你这里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傅知安推开柳庆熙的头,面对面看着他正色道:“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人的一辈子很长。你才多少岁?未来的日子还多着,你还会遇见很多人。”
柳庆熙道:“我不在乎以后还会遇到多少人,在人生的长河中,我只认你。”
“别闹了,柳庆熙。你也知道,此次来京师就是为了找宋家小姐,我早应该回家了。”
柳庆熙道:“为什么不能就待在京师,你回家之后也是准备科举考试,这里一样可以考科举。等你中了举人,早晚不都是要来京师吗?”
傅知安捏紧拳头,柳庆熙这人平时看起来多听话,其实那也只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罢了。
柳庆熙着急地抓住傅知安的双臂摇动,声音拔高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宋家小姐不愿意和你成亲,你们之间就算是指腹为婚,那也早就黄了。你为什么还要惦记她?你想回江西,回去之后呢?”
傅知安低下头道:“回去之后,就不来了。”
柳庆熙捏住傅知安的手捏了捏,轻声道:“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一点也不想你离开,我就想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待一辈子。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分开。”
无奈地叹口气,傅知安继续劝说道:“一辈子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准的,就算许诺一辈子,做到的人都是寥寥无几。你凭什么觉得你是特殊的那个。”
“我做得到。”
柳庆熙抱住傅知安的腰,有节奏地拍打他的背。他微微俯身,虎牙在傅知安的耳下磨,贴着他的耳垂道:“知安,相信我,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说着,柳庆熙就去解傅知安的腰带,滚烫的手心透过衣衫传热,傅知安难受地嗯了一声。柳庆熙揉捏那紧实细腻的腰,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激得傅知安连忙用手推他的手,却怎么也撼不动。
先前说过柳兴预曾是宣德将军,他练武,他的儿子们也跟着练武。以至于柳庆熙这人虽然身形还是少年清瘦,但力气着实不小。
柳庆熙掐着傅知安的腰,抱着他两三步就走到了软榻上,轻手轻脚地把傅知安放下,又死死压住身下的人。
傅知安推搡,柳庆熙就亲在他唇上,颇有技巧地舔、咬、磨、顶,直叫傅知安浑身发软。
这身子经历过情事,早就熟悉柳庆熙的抚摸。即使傅知安有所抗拒,但身体却迫不及待想要柳庆熙更多的挑逗。
前人有诗云: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且看那床榻之上,好一番春光旖旎的景象。
只见柳庆熙掰开傅知安白嫩的双腿,俯下身子,一头扎进那双腿中间最敏感的地方,含住了傅知安的命根。
傅知安衣衫早就被柳庆熙解开了,亵裤不知所踪,只一件氅衣披在身上。那月白色的氅衣是半透的轻薄料子,松松垮垮地搭在傅知安的身上,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被柳庆熙折成方便人亵玩的样子,稍做挣扎,柳庆熙便取了宫绦绑住他的双手。那宫绦上的玉珠没解,傅知安的手一摆动,那玉珠就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庆熙不停地用舌头搅弄傅知安的玉根,一硬一软,竟然是软的步步紧逼,硬的节节败退。
软舌灵活地包裹住玉根,一吸一吮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傅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