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那柔韧有力的腰部有节奏的开始热烈的旋转迎合,伴随着口中发出的y荡而魅惑的喘息呻yin,那放荡的姿态,如果巴莱尔是普通的人类男性,恐怕很快便会丢盔弃甲任凭魅魔摆弄了,而在此时,这些诱惑却是令巴莱尔喘息粗重之余,更加的卖力且疯投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不停,此时的巴莱尔几乎是在发泄今晚的怒意,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狂烈的进攻,而魅魔放浪的姿态更是足以令普通人看一眼便射出来这样“战斗”足足进行了近一个小时,其间两只恶魔的姿势已经变换了数种,在魅魔高超的技巧及风情下,就连巴莱尔都已经释放了数次。终于,巴莱尔又是一阵酥麻,它闷哼了一声,用力的将魅魔顶在树上,粗重的喘息着。正是在身体最舒爽,快感最的时刻,异变突生!头顶的一柄长刀从头顶上如直击而下,如此快速突然而凌厉!令他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张易阳的这一起刺杀行动真的是无懈可击,暗中寻迹摸到此处,无声无息的自树上接近,正好是在他最松懈,同时也是最疲惫的时候发动袭击。雄性在的时候,是身体感到最舒爽的时候,同时也是最不设防的时候,看了半晌春宫的张易阳抓紧机会,直接从上方施以攻击。虽然突然和事出意外,但巴莱尔还是表现出了身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深渊号角应有的实力。在极短地时间内,巴莱尔立刻作出了反应。单看对方来势便知道用挨上一下恐怕不行,虽然一个照面间甚至连对方用的是什么兵器都没搞清,但对方的气势如同虹,激荡起来宛若山洪爆发,沛不可当,巴莱尔还是决定先挡下这蓄谋已久的一击,然后退开距离再做打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巴莱尔狂吼一声,抓起靠在一旁树干上的战锤,长柄一横。迎了上去。巴莱尔心中算计,只要能挡住这一第一击,它就可以趁势退开,摆脱如今的尴尬局面。这场争斗,几乎刚刚开始。就已经进入了最浓烈的阶段!但事情的发展绝对出乎它的意料之外,张易阳的长刀地锋利程度显然远超它的预料之外,而长刀之上的劲力也是出乎意料的强悍,狂野的长刀瞬间斩断了战锤地锤柄,横切而过事实上,以张易阳的眼光而言。深渊号角手中的战锤其制作工艺还处于一个比较粗糙的阶段,仅仅是江一块经过初步加工的金属方块嵌套在一根坚韧的木棍中,这种木棍相当地坚韧,是经过特殊挑选的,不过总的来说,因为金属加工工艺的局限,这种武器除了其重量外,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张易阳跟踪了这些恶魔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暗自观察和分析这些恶魔身上的装备以及举止,通过这些来分析它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以及文明程度。不过,到现在为止,张易阳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恶魔们身上装备以及武器地工艺,充其量也就只有地球上奴隶制社会时期的水平,甚至比之张易阳身上的装备都远远不如。显然,这些差距在某些程度下是致命的,深渊号角手中战锤的锤柄显然并不足以抵挡张易阳以真火炼成的长刀的锋刃与独特的劲力。巴莱尔甚至还来不及惊骇于张易阳雷霆手段。雪亮的刀光分开断开地木柄,直奔它胸口劈来。没有丁点的颤抖和偏差,目标只是取到对方的前胸,张易阳的刀法直接而简炼。“好快!”身为一名长年生活在战斗中的恶魔,巴莱尔感受到了极度的危险
下身连接处传来一阵快感,却原来是魅魔见势不妙扭动着身体,腰肢发力侧滚开去长刀发出凄厉的尖啸。切开两人间地空间。紧要关头下,剩余地时间已经不足以让巴莱尔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它只来得及侧身避开要害部位,然后,它只有祈祷自己地身体足够的坚韧,可以抗住这一击只是,这种祈祷显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骨rou碎裂声顿时传来,巴莱尔的整条左臂脱体而出,带着大蓬的血雨,应声而断。巴莱尔一个狼狈的翻滚躲开了张易阳接下去的一刀,反手挥舞着已经被斩断的战锤,也不理会背后有什么植物,径直撞倒了一棵矮树。断裂的树木伴随着枝叶晃动,烟尘伴随着叶片四起,将场面搞的一塌糊涂。张易阳反应亦是快绝,身上罡气布体,丝毫不在乎周围阻挡鞭击在身体上的植物枝叶,衔尾追杀不舍。就在此时,那名刚才滚到一旁的魅魔也反应了过来,刷的一声张开了背后的翅膀只是,还没等她做出接下来的动作,张易阳便已经动手了,他仿佛背后生了眼睛一般,伸手在腰间一抹,向后一抖一声尖厉的叫声几乎在同时响起,魅魔如同被一件重物撞中一般重重撞击在背后的树上,一把短刃自她左肩透入将其牢牢钉在了树上。张易阳此时全身杀意爆涨,眼中寒意迫人,斜拖长刀箭步急行,脚下劲意犹如淌泥,卷地而行,一些硬枝碎石被其脚劲踢起如箭矢般射向深渊号角巴莱尔,手忙脚乱之中,一枚急旋着的碎石居然将巴莱尔的鼻翼击出一道豁口魅魔的反应终究还是给巴莱尔争取了一丝喘息之机,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短柄战锤”将双方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臂地距离,此时,双方一进一退之间已经行到了一处相对宽阔的长草地中。“势”这个词。在没有习过武术的人看来,是比较难以理解的概念,最简单的,便可以视为距离,双方之间的距离,在生死战斗之中,长兵器的有效发力距离,短兵器的有效发力距离,拳腿的发力距离,都是不同的。打个比方说,你手持短刀贴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