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嘴唇,挑弄他的舌头,捻捏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腰窝,揉捏他雪白挺翘的屁股,然后狠狠猛干他的骚穴,让他再也不能找其他男人,只能服从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吃自己的精液,只能供着自己玩弄他的全身,向自己献上他的躯体,用赤裸火热的身躯取悦自己。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啊……”顾瑾费力地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眼底一片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被操狠了的表现。
那小穴紧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挤压按摩着自己的茎身,穴口飞溅的淫水滴落在自己的囊袋上,湿乎乎黏腻腻的,身体一碰就抖得不像话,敏感地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越宴舒爽地直叹气,“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听到没!”
他用力地捣着下身美艳的肉穴,那小穴食髓知味吸吮个不停,拼命讨好着这根火热硬挺的粗长物什,这淫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物!
越宴的吻顺着顾瑾的皮肤一路向下,从红艳的嘴唇,到细长的玉颈,再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敏感细嫩的腰窝,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再一路返回。
最后吻上顾瑾身上红艳艳的乳头,那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被越宴亲吻咬噬地又红又肿,湿漉漉的硬邦邦的,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每次狠吸一口,那小乳头都敏感地一颤抖,连带着下身的宝穴也用力夹紧讨好着粗长的肉棒,只想男人的精水去浇灌穴内的媚肉。
粗糙的舌苔划过红艳艳的小乳头,顾瑾只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他的胸不受控制地向越宴嘴巴挺去,只想让对方好好亵玩一番这等低贱敏感的骚物。
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