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续“作恶”,把馥郁香气吐在了她耳里,热热的。
她腿都软了,下腹酸酸的,不停地泻着。
他趁热在她耳畔低语,“爷就喜欢红娘这样的小贱货,尤其在榻上,犹如此刻……”
听他如此挑逗,她羞得不能自己,更羞耻的是,他这话一入耳她即刻喷了他一手。
原来并不用男子的至yan之物在幽暗之地奋力拼搏,单单几根手指与几句逗弄便能使她直冲云霄,彻底坐实了“贱货”w名。
“可耻啊可耻……”她没想到与男子交会多了身子反而变得愈发敏感了。
本以为会厌烦、会麻木、会无感的。
彦谨会心一笑,揽她入怀,“我的红娘长大咯~~”
他说她刚入府那阵又瘦又小,像根竹竿。
“区区半年,红娘便出落得水灵诱人了。”
“还不是拜药郎所赐?”她一边与他调笑,一边滴血在心口。
当时她那般瘦弱是因为在天牢里被关了两年,期间被不断提审施刑折磨。
水刑,不过尔尔。
这些事她不预备跟他说,也没打算告诉他自己原本是谁。
只要他记得她是红鸾,是他在长公主府中的红颜知己便好。
“要是怀了孩儿怎办?”她没有继续陷在前事的泥沼里,而是考虑到了将来。
一个多时辰前他把yanjg遗在她t内,一滴都没流出,全被她肌t“吃”完了。
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问道:“红娘月事在哪日?”
“前日身子刚g净。”她老实交代。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萧启昨夜着急忙慌地去寻你。想来是等了多日,憋坏了。”
红鸾不信,“驸马爷多的是侍俾,怎会等奴家?再不济,还有长公主呐!”
可昨夜长公主正是她的药郎在侍寝。
红鸾心里又一堵。
他总介意萧启宠信她,而现在,她好似也开始介意他与长公主了。
她苦笑一声,忍了过去。
彦谨没注意到怀中人的心思弯来绕去,只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识过红娘,其他侍俾萧启怎么看得上?”
这话自是夸她,可红鸾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正要接话,一个小小身影闪现在眼前,打断了。
“姐姐。”小莲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悄声对两人说:“屋里头有响动了,怕是长公主要醒。”
“不该啊……”
“药郎,什么叫不该?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没什么。”
“说。”红鸾沉下脸来。
无法,彦谨只能道出实情,“我在花糕里洒了些粉末,助公主安神。”
红鸾一惊,压着嗓子说:“你个冤家,胆敢给公主下药!”
“安眠的罢了,无妨。”
“即便如此……”小莲忍不住cha话道:“姐姐,彦君,此地不宜……不宜久留哇!”
她本想说此地不宜搂抱,不宜卿卿我我,可怕两人尴尬,遂改了词。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推门而入。
“你们在g什么?”
他一来便厉声质问,一眼便看到红鸾正光着腿坐在她不该坐的位置上。
红鸾美腿尽露,白皙诱惑,正箍着彦谨的脖子坐在他双腿之上。
躺椅上一片混乱,尤其是那条亵k,对来者来说太过于扎眼了!
他脸se愠怒,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武人脾气,不等他们回话便一个疾步走上前去,直接从彦谨身上把红鸾夺了过来。
他是片刻都不愿意红鸾和彦谨沾染上,分毫不让。
在他眼中,年纪小小就给贵府侯门中人做娈童、以se事人在公主府讨生活的彦谨就是三教九流,不正经!
他一直不懂长公主为何对彦谨青睐有加。
若说彦谨皮相好,京都里的面首男宠哪个皮相不好?
他实在看不出彦谨有何过人之处。
长公主也不是没有见识的市井妇人,痴迷这么一个ngdang子让他匪夷所思。
不过他无所谓,长公主要养面首便养,他没意见。
至于面首和长公主有何遭w事他亦不会过问,他只关心红鸾,不允许彦谨的“魔爪”伸向年少无知的她。
“爷……”
红鸾不知该如何解释,怯生生地盯着萧启怒气腾腾的脸,不敢与之对视。
回来的正是驸马爷萧启。
他与帝君共食午膳时就心不在焉了,一直惦记着红鸾。
好不容易可以出g0ng了,他策马而回,连帝君派的轿辇都婉拒了,嫌慢!
他想早点见到心心念念的小nv子,都不加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