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每每看见汪澜境吃痛,他就不忍心继续插深了,做的时候都是留一截在外面。
待汪澜境的眉头舒展,林晓风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小穴变得容易进出了,林就开始顶弄小穴前壁的硬凹槽。两人交合多次,林晓风已经对汪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汪澜境果然被顶得酥爽,眼神开始迷离,叫声也变得黏腻婉转,海水腥味的信息素倾泄出来。林晓风吸到信息素,心满意足地舔舐汪雪白的脖颈,更加卖力地撞击敏感点。
汪澜境最后被撞到失神,浑身颤抖,盘在林晓风腰上的腿越夹越紧。最后,随着汪的急喘淫叫,原本不断缩紧的小穴突然放松,开始一松一紧、有规律的颤动。林晓风知道,汪这是干性高潮了。他顶住汪的敏感点,紧紧抱着他,肉贴着肉,汗水融成一片。肉棒被小穴一松一紧地吮吸,被吸得受不了,开闸泄洪。精液把松软绵柔的屁股烫得乱抖,林晓风抱紧汪澜境颤抖着呻吟,白色的浓液从两人结合处溅流出来。林晓风再一次灌满了汪澜境。其实是汪不让他戴套的。汪说喜欢他射进来的感觉,还打趣“射进来才能生小孩啊”,说得他脸上一阵发烫,究竟要拿发病那晚的胡话调侃他多久。
两人就保持着抱着的姿势享受高潮,直到高潮余韵散去,两人才颤颤巍巍地分开。肉棒抽出的时候,小穴又翕张着抖了一阵。穴口微开,要过一会儿才能合上,精液从湿漉漉的小圆洞里流了出来。汪澜境的眼神在高潮过后恢复了清明,但他的肉棒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林晓风刚想伸手抚慰汪的肉棒,却被叫停了。
“还是老样子,我是硬不起来的,也射不出来。就这样吧,它自己就慢慢消下去了。”
“医生怎么说?”
“还能咋说,只能继续吃药,保持观察呗。早知道性能力会衰退成这样,我就不该去做什么腺体休眠手术。”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做?”
“太无聊。”
“无聊?”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小狗狗来操我,再也不会无聊了。”汪澜境一边说,一边再次钻进林晓风怀里,轻啄对方的唇。
“不是小狗狗,是大狗狗。”林晓风笑着回吻汪澜境,抱起他,下床,走向浴室。
刚开始林晓风还想帮汪澜境好好清洗,可汪总是用手挑逗他的情欲,结果两人又在浴室胡天胡地了一番。二人躺到林晓风新换的床单上时,已经是凌晨,人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蹬腿,林晓风半夜惊醒,他又梦见自己溺水了。很奇怪,每次和汪澜境做完爱,他大概都会梦见自己溺水。难道是因为对方的信息素是海水味的缘故?
林发现自己又再次躺在对方的怀里。汪澜境侧躺,一只胳膊伸过来让他的头枕着,另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显得他大鸟依人。好几次半夜醒来,他俩都是以这种滑稽的姿势抱在一起。但两人睡熟之前都是躺平的正常姿势,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变成了这种奇怪的姿势。
林晓风担心自己的头把汪的胳膊压麻了,他轻轻挪开自己的头。只是这么稍稍挪动,汪澜境竟然醒了。汪睁开惺忪的眼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我怕把你的胳膊压疼了,就想挪一挪。”
汪听了,把伸出的胳膊收回去,但另一只手还是放在他的肚子上。
“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赶通告吗。”
汪澜境困得再次闭上眼睛。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洁白的脸上,他的头发也泛着月亮的白光,看着真的像一只卧眠的雪狐。林晓风看这张脸看得出神。
狐狸……林晓风想起小时候,村口有个瞎眼师傅帮他摸骨算命。老师傅说他命格颇佳,但少了一根骨头,二十出头会有灾祸降临,让他买九只白狐放生,或许能躲灾避险。他当时不懂,只觉得玄乎,想着哪里还有白色的狐狸卖。后来大点了,读了书,觉得那是迷信。现在想来,二十岁后确实多有不顺……想着,想着,林晓风合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