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州立刻爬起来,不断干呕,榻榻米上沾满了辛云州咳出来的白浊,他捂住脖子,眼角的泪止都止不住,浑身还在不正常的抖,辛抬眼看向他,发现他胯下湿了一片,竟是还在高潮,但他无暇顾及乱吐的鸡巴,只能低下头呕吐,好像怀孕了。
“啊,这怎么办啊……好想操你”
辛云州起身从酒店抽屉里掏出润滑液,趴在辛悠两腿之间,扩张这种事他已经很熟悉了,先是沾湿手指,在穴口打转,缓缓塞进去,修长的手指立刻被红肉蠕动着吞吃,他低喘一声,穴口颤颤地瑟缩,饱满的胸肌开始散发淡淡的粉色,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流,往前爬了几步,抓住辛悠的腿肉,他埋下头,轻咬在紧致的大腿肉上。
的腥甜充满口鼻,她一点都不留情,直接抵进喉管,脖子处吐出鸡巴的形状,辛云州连呼吸都困难,眼角眼泪直流,忍不住抓紧了辛悠的衣角。
于是辛悠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辛云州平日良好的运动习惯使得他的屁股格外挺翘,粉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钻进辛悠的指甲缝隙里。辛云州背对着辛悠的小腹趴着,臀尖蹭了蹭她的支翘的肉棒,邀请不言而喻。
辛云州脑袋很乱,洞里多余的空气让他忍不住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将他填满,可偏偏辛悠毫无动作,只是吊着他,看着他的丑态。人吃不饱的时候,就会一直想要,他控制不了这种空腹的饥饿,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流,躺在榻榻米上,一手伸到背后,想要触碰辛悠的肌肤。
辛云州缓了缓,点点头,还向辛悠张了张嘴。
“姐……呕……姐姐……”
辛悠有些苦恼地发问:“云州以后没有姐姐可怎么办啊?会去找别人吗?”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姐姐,进来吧。”
辛云州不断摇头想躲开,辛悠坐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夹紧,把他的头固定在两腿之间,避无可避。
“还好吗?”
辛悠眯眼笑笑,亲在他的小腹上。
“不要……进不去的……”
巨大肉棒势如破竹,把喉管当套子一样,抽插的频率极快,噗呲噗呲地全根没入,抽出时只留下一小节,紧接着再一进到底,喉管的肉因为想要呼吸而吞咽,反倒便宜了辛悠,那一圈圈软肉不断吮吸她的敏感龟头,辛云州受不了了,不住拍她的腿,反而换来她更粗暴的进犯。
“剩下的我全咽下去了。”他的嗓子很哑,吐出来的话有几个字调都不对了,还在冲她摇尾巴邀功。
“啪”
辛云州捧起她的脸,亲亲她的眼角。
辛悠环住他的身体,头躺在他的大腿上,摸摸他的脸。
“我自己来扩张。”
辛悠将他按到,双腿扛到肩膀上,想去摸他后穴,伸到一半,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他们对视一眼,看向辛悠包扎的手,皆忍不住笑了一声,辛悠尴尬地低下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辛悠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白滑的屁股上立刻显现出粉红的巴掌印,辛云州“啊”了一声,激颤地往前爬行,早就被拉扯开的小洞颤巍巍地紧缩,他的呼吸都是波动的,短暂的逃跑之后,他又提臀蹭过去,肉洞边缘裹着圆润的龟头,上下摆动腰肢,好像自己操着自己,简直骚得没边了。
辛悠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些,抓着两瓣臀肉,一捅到底。
“不会……我不会的……死也不会……快进来吧,求求你。”
即使经过了充分的扩张,辛悠这根驴屌对于alpha这种僵硬的身体来说还是太长太大了,辛云州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她进入的那一刻就被击散了,他无力扣着地板,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攥成拳头,胳膊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力却不知往哪里去使,分量客观的肉棒前后抖动,在身下的衣服上蹭出一丝丝水痕。
她抓住辛云州的头,不断往自己的鸡巴上抽送,屋里只有肉体交合的声音。
辛云州刚才真是怕了,那种濒临死亡而带来的快感太过恐怖,浑身酸软无力,只知道射精,他的马眼麻麻的,差点尿出来。
辛悠痒地眯了眯眼睛,双臂撑在身后,伸开长腿,轻轻踏在辛云州勃起的内裤上,性器隔着布料都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潮气,把她脚趾都打湿了,辛云州额前的头发热得滴汗,呜呜地亲亲她腿侧,屁缝里的手插的更深,两只往外微分,将肉洞扯成竖缝,粘液湿淋淋地挂在肠壁红软的肉上,拉出一些细丝。
“好乖。”
辛云州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辛悠终于“噗呲”一声插进最深处,浓厚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去,射了将近一分钟,辛悠翻身躺在旁边。
守节在这个世纪来看是个非常封建的词,然而有人真的这么说的时候,无论真假,都会让人有一种被取悦的快感。
“好狗狗。”
辛悠干得很耐心,怼着他的前列腺细细地磨,猛烈又折磨,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直接捅到alpha退化的生殖腔口,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脑袋里徒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