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悠很热,药物带来的躁动让她硬得有些痛苦,白细的双腿微微颤抖,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小的汗珠,她下身无意识地蹭着床单,借此缓解下身的疼痛,可她睁开眼睛,露出的是憎恨与屈辱,指甲紧扣着手掌里的皮rou,留下月牙般的红色痕迹。
她想不起来是怎么到的酒店,只记得下午看见辛云州的消息,虽然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准备赴约。她收拾好东西,临出门前被人叫住。
那是一个以前没说过话的同学,他带着圆框的眼镜,个子不太高,特小声地说了一句:老师找你,说完话,他像是终于能呼吸上来一样,松了口气,抬眼迎上辛悠的眼神,脸色刷的一红,又要呼吸不上来了。
“好的。多谢。”
辛悠背上书包,老师的办公室在楼上,她独自一人逆着人流而上,走到办公楼层,里面的灯都熄了,只剩下安全通道的绿色荧光,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她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缓慢而有节奏,而这节奏突然被打乱,辛悠瞬间警惕起来,在那人靠近的那一瞬,闪身肘击,那人吃痛后退,辛悠不敢多待,提步就要跑,却忽视身后来人,那人手疾眼快捂住辛悠口鼻,手帕上的散发一股奇怪的香气,辛悠心道糟糕,仍旧吸入些药粉,只挣扎了几下,便昏睡过去。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铃声,伸手去找,声音又消失了,辛悠的神志逐渐回笼,在浴室的水声停止前,装作自己还未睡醒的模样,那人过来瞥了眼辛悠,拿出手机,拨了回去,语气谄媚:“陈老板,没事没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陈老板?是谁?陈慈吗?
好在那人接完电话就又走了出去,辛悠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发出嗡嗡声,辛悠咬紧牙,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直接骂了回去。
可做完这些,辛悠并没有感觉好受一点,她蜷缩在床的一边,感受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小腹处的器官又疼又麻,自她分化以来,第一次有了实感。
辛悠仰起头,费力地去呼吸,脑中明知道要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上下摩擦,这次该怎么办呢,她怎么跑得了呢?
时间流动的很缓慢,虽然能感觉到力气在恢复,可随之添加的是愈来愈烈的欲望翻滚,她恍恍惚惚听到了什么争吵声,随后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辛云州的脸。
辛悠眯着眼,看他半身上床,这一刻始作俑者是陈慈还是辛云州已经不重要了,她怒火中烧,抓住辛云州摸过来的手,用力一扯,他便稳不住身形栽倒在辛悠身下。
“呃,你别激动,我是来……”
辛悠不给他辩驳的机会,单膝抵在辛云州的腰后,扯下领带,将他双手捆在一起,在辛云州震惊的眼神中,贴过去。
“你很喜欢我吗,姐姐今天让你如愿怎样?”
“你他妈说什么呢!”辛云州那么不愿意承认的事却让辛悠这么轻松地说出来,他立刻就有些恼羞成怒,像条鱼一样上下挣扎,而刽子手就那样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放开我,我真是来救你的!”
辛悠轻笑一声,现在这种情况,辛云州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她受够了辛云州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明知道这小混球坏透了,说出来的话既在骗她,也在骗自己,可是辛悠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给辛云州机会。
这一次她不想去相信了,爱撒谎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
辛悠伸出手插进辛云州的嘴里,他想说的话被灵活的手指搅散了,红艳柔软的舌头被夹在两指之间揉玩,辛云州想咬下去又舍不得,直到那手指伸到会厌处狠狠扣挖,逼得辛云州干呕起来,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来,有些又咽了回去,带着辛悠独有的山茶味进入他的肺腑,瞬间被灌满。随后那只手抽离,嘴巴又被脱下来的衬衫塞满。
辛云州眼神在触碰到辛悠赤裸的上身时有一瞬失焦,辛悠的火点燃了他的火,辛云州沉默地僵在那里,他硬了。
她利落地摸索过去,碰到那处时挑挑眉,随后解开皮带,将他裤子扒下来,辛云州这才反应过来辛悠是要来真的,旋即左右摇晃身体,嘴里呜呜直叫,辛悠却稳稳地压住辛云州,软牛皮的质感捏在手里,她几乎立刻就产生了某种以前不曾有的想法,抬手就是一抽,白嫩的屁股泛起rou浪,辛云州浑身一颤,tun部肌rou紧绷出一个很好看的形状,辛云州唔唔在骂,眼里却泛起泪水。
辛悠理智上知道辛云州不可能在哭,可还是因此更硬了一下,抬手又是几抽,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荡着鞭打皮rou的声音,和辛云州越来越小的呜咽声,他反抗的力度渐渐变小,脱力地倒在床上,额头上疼出一些汗珠。
辛悠欣赏着方还漂亮地屁股染上了糜红,摸上去,有些不正常的烫,她掏出自己的东西,简单套弄了几下,总感觉这样的还不够,总得进去哪里才好。
她顺着屁股的轮廓摸到那个禁闭的小口,试探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干涩的,紧致的,却又柔软的。那一层层rou连绵地裹上来,她曲了曲手指,肠rou立刻跟随过来填补空隙,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