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聿让我乖一点儿。”
姜沅刚说完,就瞥见沈祁安双手紧握成拳。他额头的青筋挑起,嘴角紧闭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沈祁安掐着姜沅脖子,用力到指甲都发白,眼里闪烁着怒火。“姜沅,你当真是沈知聿的好妻子。沈知聿要马上就要另娶新人,你还能这么忍气吞声,百依百顺,他看得上你吗!”
“沈祁安!你觉得我贱是吗?”
姜沅本来只是想激怒他,让他走,但是沈祁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入他的内心。姜沅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滚!”
沈祁安看新订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扭转,为姜沅不平,又暗自庆幸。依照姜沅的性子,肯定是要与沈知聿和离。他在外头置办了一座宅院,还专门跑了一趟国子学,借着给老师祝寿的由头,请教了分家之事。
岳尧拿着戒尺敲他的脑袋,“分什么分!你还未成家,出去了白受人欺负。”岳尧教了他近十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毛头小子在宋熙宜手下不好过,但是,再不好过,也忍耐了这么多年,现在搬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你如今从商,没了沈家在背后撑着,那生意会一落千丈。我可不同意你现在和沈府断亲。”
沈祁安不服气地撇撇嘴,心想,反正他不能让姜沅再回姜府受欺负,大不了先将姜沅养在宅子再议。
原道那沈祁安听了妙君那些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抓了姜沅过来,将他按在身下。
现在看着姜沅没一个好脸色,沈祁安压低了声音说:“沈知聿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都让你馋成这样,姜沅,你不贱吗?”
姜沅垂着肩膀,听到沈祁安尖酸刻薄的话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他抓着沈祁安的衣襟,“是!我被他cao烂了都是他的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我嫌脏!”
“那你滚!”姜沅被沈祁安的话气得发懵,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祁安脸色Yin沉,扛起姜沅,往床边走。
姜沅不敢太过挣扎,这侧室虽然偏,但他还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咬牙切齿地说:“沈祁安,放我下来。”
沈祁安把姜沅丢到床上,欺身压下。
姜沅手抵着他紧绷的胸膛,“你难道不贱吗?沈祁安,我已经嫁人了!我嫁给你哥沈知聿了!”
姜沅的反击,怼得沈祁安哑口无言。
是嫌脏吗?添香阁那官儿接客无数,侍奉着各种人,沈祁安照睡不误。可姜沅和沈知聿越亲近,沈祁安心里越空洞洞的害怕,如流沙逝于掌中一般,沈祁安觉得他握不住姜沅。
堂堂沈家二爷何至于做着偷情的营生。因为,他憎恨沈知聿得到了爱。
沈祁安也没想到在同庆楼强吻了姜沅之后,竟然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他纵容自己千方百计地接近姜沅他想过收手,想过找别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像疯魔了一般。沈祁安才意识到,原来从一开始,他和姜沅就不是两情相悦,而是他一厢情愿地胁迫。
沈祁安蛮横地撕掉姜沅的衣裳,钳住了他的肩膀,蛮横地啃咬姜沅的双唇,舌头纠缠,搅得姜沅津ye直淌。
沈祁安指腹用力蹭掉姜沅唇边透明ye体,恶劣的开口,“沅儿,下次挨cao前别提沈知聿。”
沈祁安眯着眼睛,看他光滑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块又一块欢爱后留下的青紫,尤其是圆鼓鼓的胸脯和腰腹上颇多,他恨不得把姜沅给吞了。
姜沅一丝不挂被他压在身下,沈祁安打探的目光令他觉得又羞又恼。他想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刚一挣扎,沈祁安附身握住他的rurou,整个含在嘴里,毫不留情地嘬着发硬的nai头。沈祁安吮吸的用力,发出yIn靡不堪的水声。
“…啊啊……”姜沅承受不住这样的亲吻,弓着腰,想逃离。
沈祁安感受到身下人的晃动,抬手,对另一边的rurou扇了上去。
姜沅睫羽颤抖着,被这一巴掌逼出了眼泪。
“唔唔,别……”
姜沅小声地求饶,两边rurou还被沈祁安亲得红肿shi腻。平添的新的红印和指痕盖住了原来的痕迹,沈祁安才松口放过这对胸ru。
沈祁安把人白生生的腿抗在肩上,流水翕动的xue口露了出来。原先被沈知聿的银托子弄出的肿胀还没消下去。
沈祁安暗骂了一声,握着硬得发痛的阳具,狠狠拍了拍shi腻腻xue心。
“sao货,真被沈知聿cao肿了。”
硕大的gui头直接攮进去,温润的浪水直流,把床褥都弄shi一片。
沈祁安两手扳着姜沅的细腰,硬胯往前挺,Yinjing复送直根,一阵用力的掀腾鼓捣,连声响亮。
发烫的甬道被这粗硬的鏊柄彻底撑开,沈祁安挺腰,用gui头一寸一寸地碾着。
姜沅薄薄的肚皮被撑得凸起,沈祁安还要捉了他的手指去按。“啊……太深了,我不行……”
沈祁安力气不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