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东西,癸君既能学到房术,又能保洁。”
云青特意转了方向,将自己的穴口对着姜沅。他仰卧下去,握着那角先生徐徐塞进去,嘴里泄出难耐的呻吟。绑红绳的腿微微抬起,不断晃动,那玉柄在他骚穴内徐疾伸缩,捣得洞口淫水四溅。他十指染了凤仙花汁儿,艳得鲜嫩欲滴,一手握着乳肉,指尖拨弄着榴籽般的蕊头,另一只手拢握着已经硬起来的玉茎,来回撸动,又不断摩挲着头冠。
这男子掀了面纱,云青见了,不由暗自惊叹。来人看着年纪还小,却已经长得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一位俊俏儿郎。
“左不过是往他那庭花里用些使人动情的膏子药,不过这癸君孕腔太深倒是个难处。”妈妈想了想,又说:“若主母愿意,就将这癸君送到添香阁。咱们聘一位官儿教他,一来小癸君得了道儿自会愿意与大哥儿行房事,二来让他领悟了插入孕腔的姿势,也省得浪费大哥儿精元。”
姜沅摇了摇头,“没有。”
妈妈,青天白日说什么都没得顾及。宋熙宜乍听得这些,也扭过脸,忙喝了些茶压了压。
“那你就是看不起我!”
订好了添香阁的一间暖房,又找了花妈妈安排了头牌官儿来教姜沅。每日早晨套了马车便送姜沅过去,连陪嫁丫头都不让跟,只让马斤生的媳妇儿王氏陪着,那王氏是整个沈府最信奉佛门。对旁人只说,让王氏陪着去寺庙里礼佛,佛门重地,闲杂人等去的恐多扰了僧人修行。环姐姐也无计可施,只得守在林颐院,等姜沅回来。
王氏坐在马车上,瞧那姜沅又白又瘦,比自家娃娃看着年纪还小,倒也可怜他,总觉得自己是那穷凶极恶的活阎罗。
“咳咳……听林颐院的下人说姜沅好像不愿聿儿碰他。妈妈可有法子?”宋熙宜当年让圣宣王爷施压沈家,强行让沈榷娶了她。王妃怕自家女儿嫁过去受冷落,特派了曹妈妈作为房事妈妈陪嫁过来。沈知聿就是曹妈妈想了法子,让宋熙宜怀上的。
瑞妈妈和曹妈妈都是王府挑选过来陪嫁的,自然是办事尽心,短短几天就把事情安排妥当,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
云青瞧见他的动作,嗤笑起来:“我拿钱办事,用不着可怜我。”
姜沅客客气气的,王氏一听,心里更像是被人揪住一般难受,忙应和道:“沅哥儿,奴婢定好好儿在这儿守着。”
不过姜沅脸上看不出喜怒,意外地平静,只是低头看着手里捧着的匣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郎君,你叫我青儿就行,我也不问你名字了。出了这门儿,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你且看着我做。”云青起身款款走到那春凳上,脱了衣服往上一躺。他拿出了一根早早被热汤浸泡过的角先生,那角先生下面有孔,穿了细红线,云青将那红绳系在脚踝。
云青应了花妈妈的安排,教位贵人云雨之事。这对添香阁头牌官儿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况且还有许多银子拿,他当然忙答应了。
马车驶入添香阁后巷,王氏为姜沅仔仔细细戴好了幂篱,帽檐上的轻纱层层叠叠垂落下来。
“王妈妈,劳烦您候在这儿了。”
“主母大可使些银子包一间添香阁楼上用的暖厢房,悄摸儿送了癸君进去。”曹妈妈又打开一匣子,里面赫然躺着跟暖玉做的角先生。
“嗯……啊…嗯嗯…”云青忍不住叫得更大声,小腹抖得厉害,一直流水的下半身硬到了极致,不知道那角先生捅到了他哪处,竟叫人一下子射了出来。浓白落在他起伏的腹上,熏人的淫靡之味儿在屋子里弥漫。
这话云青还是
姜沅由人引着进了一间暖阁,一进去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呛得姜沅忍不住蹙眉。拨开珠帘,榻上卧了一位身穿鹅黄色缠枝牡丹敞口纱衣的美官儿。那衣服是烟萝细纱制的,薄薄一层勾勒出他曼妙身材,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玉如雪。美官儿听到有人进来,便起了身,头上簪了支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随着他的动作铃叮作响。
“求生之举,何分贵贱。你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我为何要瞧不起你?”
云青泄了劲儿,腿落在春凳上,那淫物也被红绳牵引着带出体内。悠悠洞口不断翕动着,汁水儿从艳红的穴内涌出,流了一摊。他眼神迷离得看着姜沅,姜沅羞得脸颊绯红,却还是强装镇定,走过去把云青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盖在他身上。
宋熙宜往匣子里面一瞥,只见那淫物长约六寸许,棱长头肥,柱身还盘了圈凹凸不平的螺旋花纹。
宋熙宜无话了,挥挥手让瑞妈妈作主去安排。
一听添香阁,宋熙宜神色骤变,“那种地方?”
云青本以为来人会是失了主君恩宠的半老徐娘,没想到来人竟是位身姿婉约的少年。一身白玉兰散花长衣,周身罩了层幂篱垂下的素纱,衬得人轻柔似月光。当真是“素手搴幂,柔纤明春荑。吹香袭行路,岂独下蔡迷。”[1]
她看着姜沅下了车,连连叹气,拿下手腕上的檀木手串,一颗一颗着急地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