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一大早起来,摸摸床上的温度,知道钟四季正在给闹钟喂饭,下了床胡乱理理乱糟糟的头发,穿上鞋就去找钟四季。徐梨海一副没醒的样子,闹钟草草看他一眼后,专心吃着饭。钟四季问,"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起这么有我的早安吻吗?""有,刷完牙再给你。"徐梨海很了解钟四季的性子,他一动,徐梨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别想。"钟四季撅起来的嘴只好作罢。徐梨海看见闹钟吃饭吃得正香,看起来很可爱,忍不住上手揉闹钟的头,闹钟倒不会护食,但是它觉得徐梨海减慢它吃饭的速度,抖了抖它的身子,推它的碗到另一边去,直接把pi股正对着徐梨海。哈哈,把闹钟宠成这样。钟四季在一边看着,想,没带手机,没有录下来,可惜了。徐梨海真是觉得闹钟可爱透了。但他没有继续摸闹钟,怕影响闹钟发挥。闹钟吃饭"笃笃笃"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像交响乐。"老公,爸爸妈妈说他们回来了。今天到家,他们给我们买好多。"徐梨海羞涩的看着钟四季,"都买了,闹钟的礼物也买了,叫我们醒了给他们打电话。要求闹心全程入镜。昨天说的,我忘记告诉你了。”"行,我们吃完饭再打过去。”钟四季的表情有点小激动,他摸摸闹钟的头,感觉闹钟分外可爱,“多吃点闹钟,不然你爸爸又觉得你瘦了。”钟四季看向徐梨海,他脸色好像有点红,这毛躁的温度就喜欢往人的脸上蹭,钟四季肯定的说,“对吧,老婆。”徐梨海不说对,也不说不对,随意把闹钟擦嘴的毛巾朝钟四季身上一砸,自己走掉,去洗漱完后回来兑现早安吻。“老婆,你这嘴巴又有点破皮了,让我再看看。这怎么成这样了,你疼不疼。不过没有上次的严重。”徐梨海无效反抗。钟四季就爱上手,一只手捆着徐梨海的双手,一只手摸摸徐梨海的唇,时不时按压一下,徐梨海被他闹得有点烦了,把头偏到一边。钟四季把徐梨海的头摆正,“我给你治治。说不定明天就好了。老婆,靠近我一点点。”徐梨海一脸看智障的模样,“你不给我治治,我明天也能好。” 钟四季得逞似的笑了,“我的方法治疗起来比较快。”“用你的办法,猴年马月能好,不天天破皮都算好。你下次能不能温柔一点,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很会,现在这么毛毛躁躁的。”“刚刚在一起也没有多温柔啊,就是冷战那会儿比较温和一点,我害怕你不要我了,不敢造次。只要确认你不会离开我,我就会暴露本性。”钟四季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紧张的看着徐梨海,明显慌一下,“不是不是老婆你听我说。”徐梨海含着不明的笑意看着钟四季,“原来是这样子啊。”他假意挣脱钟四季的挟制,按他的力量,其实是可以挣脱掉的,但是他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很快他又被钟四季压制着。玩闹一会儿,两个人微喘着气,与对方对视,钟四季又一如既往在徐梨海松懈的时候亲上去,还是很不安分。倒是徐梨海安静得很奇怪,就静静的看着钟四季胡作非为,也不阻止了,甚至迎合起来,在钟四季达到忘我境界的时候,徐梨海就往钟四季嘴里吐口水,虽然是嘴对嘴吐的。
但是钟四季有点接受不了。亲吻是亲吻,嘴对嘴吐口水是嘴对嘴吐口水,虽然性质差不多,但是想一想还是有点差别的,毕竟一想到张嘴的时候,有人不小心往自己嘴里吐一口口水,那种心境深感不好。想得钟四季一阵鸡皮疙瘩,久久不消退。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钟四季吐槽的语气都有点变娘了,“哎呀,你恶不恶心呐。你竟然往我嘴里吐口水。”“不一样吗?”徐梨海笑得妩媚,”亲都亲了,那样不一样。”“不一样,你这样亲也太埋汰了。”“你嫌弃我?”徐梨海找到钟四季说话的漏洞,见缝插针,“是不是嫌弃我。”“没有老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唉,你别掐我腰啊,疼,疼死了,老婆,我疼。”钟四季尽可能移动腰部,减小徐梨海掐他的疼感。“那你说亲都亲了,我这种亲法有什么不对的。”钟四季求饶,声音变得弱弱的,“没有老婆,老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觉得你这种亲法也不错。”“好,你说的,过来。”徐梨海自觉搂上钟四季的鼻子,“我们再那样亲一次,早安吻结束。”钟四季视死如归亲上去,徐梨海亲着亲着坏心眼又往他嘴里吐口水,钟四季心里崩溃,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给吞下去了。他真的觉得亲嘴唾ye交换和亲嘴时吐口水是不一样的事情。他把这个想法和徐梨海说了,徐梨海说一样的,然后徐梨海又要求亲吻,亲着亲着故伎重演,钟四季真是无可奈何,但徐梨海好像对此很激动。钟四季只好按徐梨海的方法给徐梨海还回去,徐梨海惊愕一秒,反应过来,一想到钟四季说的想法,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徐梨海厚着脸皮说,也就这样,和亲嘴没什么两样。钟四季看穿他,提出再亲一次的想法,徐梨海说今日份的够了,明天再说,他想逃,钟四季不肯,摁着徐梨海又说猛得一亲,学徐梨海亲着亲着往他嘴里吐口水。徐梨海搞到恶心坏了,他立马推掉钟四季,直呼,“啊,你恶不恶心呐。”这下换钟四季兴奋了。两个人亲着亲着,时不时往对方嘴里吐口水,既恶心了对方又恶心了自己。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有史以来,感觉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打口水战。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