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色依然迷人,只是这么美丽的夜色,都让这帮狂犬兵给破坏了,只要有他们的存在人间就会变成地狱,她想起齐朱说得话来。难怪他们会如此糟世人唾骂,她算是亲眼领教了。她很安静的跟在狂犬兵身后来到问世营边,烛光映在营帐上,一闪一闪,她停下脚步,感到心慌,也有丝后悔,只是当脑子里再次浮现云游婉和刚才那女子被蹂躏模样,她便又止不住脚步的蹋进营帐内。当她进入问世营帐后,傻眼了,看来她一路研究的说词和对他的态度,全都派不上用场了,因为这样的情景是她从来都无法预料到的,她看到一丝不挂的裸露女人像水蛇般的缠在问世的身上,耳边还传来他们的欢欲声,这帐内也是扑鼻的情欲的味道,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脚步也控制不住的往帐外跑去“站住!”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呃,那个,你继续,我等会再来。”水龙雨惊慌道。此时,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变态该不会认为她是来偷窥的吧?“把头转过来!”问世用命令的口吻道。“这,你确定?”她试探道,心想,这变态该不会变态到喜欢让人观赏他做ai的场景吧?即使他愿意,她也不敢看。“别让说第二次!”传来问世Yin森的声音。“是,”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老实的转过头。“把头抬起来”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汗,既然男主都不介意暴光,那她就厚着脸皮欣赏欣赏这副春宫图吧。想着,她抬起头一脸假笑的望着床上的一对赤裸男女,谁知,迎来的却是问世讥讽的眸子和旁边女人的一脸不屑。那个,你可以放了外面那个姑娘么?她打破沉默勉强挤出笑容问道,必竟在求人么,我忍!谁知这变态这么不给面子,把她的话当做耳边风,继续的和床上的女人调着情。喂,听到没有?我说把外面的女子放了!她又吼道。她倒要看看这变态能装到什么时候。问世仍充耳不闻,继续的和床上的女人一起风流快活着,浑然不顾水龙雨的脸色。水龙雨涨红着脸,是又气又好笑,想想她这次也算是赚了吧,免费欣赏了一副春宫图。看来你很忙,那我在帐外等着,等你忙完后,再答复吧!她彻底被他打败了,她可不想再看到或闻到帐内这些色情的画面和味道,只要一闻到帐内那阵情欲味,她就一阵恶心。还有,她也不希望自己得红眼病。她这次出帐,问世未阻。她在帐外找了块干净的地,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天空的明月,一种落寂的感觉涌上心头, 突然想起李白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唉,这句诗句用在这里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因为问世的床前确是两人脱光光,地上鞋两双,哈哈(唉呀,李白先生,别怪雪玫瑰乱引用你的诗句了)而她此时看到明月也确实想念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了。怎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变化这么大?她还记得前一刻她在北见尊的怀里,怎么眨眼间事情却变得这么复杂?云游婉失身,她被问世抓如果能逃出去,她还可能和北见尊一起么?不,她不能这么自私,她伤云游婉已经够深了,她不能再夺走他,想到这,她痛苦的闭上睛,热泪夺眶而出算了,现在想那么多了,也没用,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人生不就这么回事么,那就让她潇洒走一回吧!想到这,心里舒服多了,起身拍拍pi股上的灰尘,大声的笑起来这么好的月色,空气也如此新鲜,倒是别有一番风情,也让她有种歌唱的欲望,想着,她也顾不得会不会扰人清梦,址开嗓子大唱起凤凰传奇月亮之上: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chao落chao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缰马蹄声起马蹄声落哦耶哦耶看见的看不见的
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白雪飘扬哦耶哦耶在我的心上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像白云在飘荡东边牧马西边放羊野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在日月沧桑后你在谁身旁用温柔眼光让黑夜绚烂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缰马蹄声起马蹄声落哦耶哦耶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白雪飘扬哦耶哦耶正当她唱得撕心裂肺时,一个魁梧的黑影把她罩住,通过倒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肯定那个人就是问世,她感觉到身后的寒冷气息,身子突然地一个哆嗦,一会,她脸上扯出恶笑,她又假装不知继续唱着她的歌,这次唱得比之前声要大,也更有劲“行了,别唱了”有人终于忍不住冷声道。难道是自己的歌声不够动听?想想是不会的,她好歹也得过卡拉ok比寒冠军啊。唉,排除这个可能性,没法,谁教她这般自恋呢。“呃,吵到你了?”她一脸无辜的对他眨巴着眼睛,既然要演就要演得像点嘛,这样才对得起观众。这时,从帐内走出个女子,除了刚才和他在床上风流快活的女子外还能是谁?女人衣衫不整的站在营帐口,恶狠狠的瞪着她。想必是怪她坏他们好事吧?水龙雨一脸厌恶的扫她一眼,最后又把目光放到问世身上。“嘿嘿你们忙完了?我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水龙雨讨好般的道。“你的事?什么事?”问世故装不解的反问,然而脸上挂有一丝邪笑。靠,这变态果真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肺都快气爆了!她在心里抓狂。当然这些不能表露出来了,不然还不知怎么死的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