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陡然一亮。“是吗?”濮阳南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可是这个镯子这么丑,女人大概都不会喜欢吧!所以我想自己戴着就好,从没想过要把它送出去。”譬如若翠就不喜欢,所以,当初他是另买一对玉镯子给她。沙少卿的脸上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甚至带点狡猾。“那”他悄悄探怀掏出一块白玉佩,上面有一只类似凤凰的天然花纹“我用这个跟你换吧!”说着,他把串着银链子的白玉佩硬塞进濮阳南的手里。“这个漂亮多了!”奥?濮阳南顿时愣住了。怎怎么会这样?而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沙少卿竟然把手镯转到沙少琪手上“哪!这个是你的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然后就转身走人了。耶?是是她的了?沙少琪放下摺了一半的衣衫,看着手上的镯子慢慢踱过来在濮阳南面前站定,这才把视线拉到他的脸上,跟着咧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当着他的面把手镯套上自己的左手腕。“没错,是我的了,除非你砍了我的手,否则你别想拿回去了!”濮阳南张口结舌作声不得,趁他脑筋还没转过来时,沙少琪也从他手里取来白玉佩帮他戴上,还顺便替他放进衣襟内。“那也是我娘留给我订亲用的,你敢给我拿下来试试看,我发誓,我会马上出家当尼姑去!”濮阳南惊吓得下巴都掉了下来。沙少琪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移身在适才沙少卿的位置上坐下,望着他,神情忽地转严肃。“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濮阳南微微一愕,随即收起惊愕的神情,正起脸色静静地聆听。沙少琪垂眸沉思片刻,而后抬眼盯住他。“我娘还未出世就订了亲事,但她逃婚了,因为她不爱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所以,她决定自己找自己的丈夫,找一个与她相爱的丈夫。她十六岁逃婚,直到二十岁才碰上我爹,二十一岁嫁给我爹,可是,她和我爹是我见过最最恩爱的一对夫妻了。”她微微一笑。“他们恩爱得连当年才八岁的我就懂得羡慕他们之间的深情,而我娘也一直告诉我,女人一定要有爱,婚姻才会幸福,所以,当时我就决定,我的丈夫也要自己找,这一点我爹也同意了,而且,我的丈夫也一定要爱我,也是我所爱的人才行。”濮阳南的双眸微微瞠大。“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从十三岁开始,就不断有人来提亲,也有不少男人直接来追求我,真的,各种各样、好的坏的男人都有,但是”她垂眸。“从来没有一个能令我心动,无论他的条件再好,或人品多出色,我就是无法找到一个能让我愿意和他共度一生的人,直到”她悄悄地抬起眼。“那个淡淡的三月天里,我碰上了一个福福态态的胖子,他有一双最慧黠漂亮的眼睛、一对最可爱的酒窝、一副最灿烂迷人的笑容,他还有善良的好脾气,风趣的谈吐。第一次见到他,只不过是匆匆一眼,我就忘不了他了!”濮阳南突然显得有些激动,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沙少琪羞赧地笑了笑,随即垂下眼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但是,刚开始我不懂,我不懂那有什么特别含义,我只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老是想起他?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我就特别开心、特别兴奋?接着,我爹警告我不准再和那个人接近,那是山庄的规矩,我知道,也准备遵守,然而,每次一见到他,我就会忘了规矩、忘了我爹,只想和他多相处一时片刻。于是,我明白了,我找到那个我愿意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了。”濮阳南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柔荑,她也温驯地任由他握着。“记得当时小妹曾经问过我,要是爹不同意呢?我回答她,我会用两年的时间来说服爹,如果真的不行,那么,我就离开山庄跟他走。”包住柔荑的手骤然紧握。“后来,他一次又一次豁出性命地来救我们沙家,虽然这让我爹接受了他,然而,对我来说,我宁愿离开山庄跟他走,也不愿意看见他受伤、听见他呻吟,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心痛、那种不舍的感受,那”沙少琪哽咽着。“真的很痛苦!”“少琪,”见她哽咽,濮阳南心中一慌,就脱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其实他在心里早已偷偷叫过千万次了。“不要哭啊!我已经没事了嘛!”他想起身过去安慰她,却发现心余力绌,勉强试了几次,也只是让自己开始喘了起来而已。听到他的喘息声,沙少琪很自然地止住了哽咽,并抬眼看他是怎么了,却见他眉宇紧蹙、冷汗涔涔,她忙起身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累了吗?来,我扶你回床上休息。”撑着濮阳南回到床上,沙少琪让他靠着床头,再把茶端来。“哪!喝口茶好点儿了吗?”濮阳南疲惫地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沙少琪把茶杯搁在地上“那你就再睡会儿吧!”说着,她拉来被子帮他盖上,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柔荑。“少琪,你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嫁给我吗?完全没有其他任何因素吗?”他很认真地问。沙少琪注视着他,慢慢地在床边坐下,又深深的凝视他片刻后,美眸突然眨了眨。“或许这样你就会相信我了吧?”“呃?”在濮阳南还没搞清楚她俯过身来的意图时,温暖湿润的红唇便已贴上他乾燥的唇瓣,一刹那的错愕之后,毫不犹豫地,濮阳南马上收紧手臂搂住了她柔软的娇躯,尽情吸吮着她甜美诱人的热情。好一会儿后,四唇依依不舍地分开来,两张嘴同样轻喘着。沙少琪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