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叔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重地看了她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只有当你不想做人了的时候,你才会变成鬼。”
女孩听后怔愣了一下,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听了女孩的话,何昌珏烦躁地低下了头,不停地抓着头皮。仅凭女孩的这番话,他还是无法接受她就是凶手的事实。
祥叔向容姐示意了一下,“通知刑事科的人过来。”
随后,他们留下了锋叔、段秋和何昌珏继续调查,而其他人则推着杜倩倩的轮椅,带着她的母亲返回警局。
当杜倩倩被容姐推着轮椅准备离开时,她的母亲突然猛地跳了起来,紧紧抓住容姐的手,歇斯底里地问:“你们要带我的女儿去哪?你们到底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祥叔和闵琪迅速上前,试图拉开她。然而,她仍然不停地喊着:“那个季月柔是我杀的,我讨厌她,是我把她给杀了的!”说着,她将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伸到闵琪面前,“抓我,你们抓我啊,我才是杀人凶手!”
闵琪看着祥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祥叔大声喝止了妇女的吵闹,对她说:“别吵了,回了警局我们自然会审问你!”
“我说了我才是杀人凶手,你们为什么还要抓我的女儿!你们别推她走!听到了没有!”妇女见对方并没有要放了她女儿的意思,开始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无论她如何吵闹,都是徒劳无功。锋叔和闵琪强硬地将她带上了车。此时,许多围观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闵琪苦巴着脸,多次被这个女人撞疼,终于艰难地将她带到了警车前。一推开门,他迅速将她塞进了车里。直到女孩的母亲看到女儿被容姐抱进来,坐在她身边,她才逐渐安静下来,随后开始看着女孩哭泣。
女孩冷漠地瞥了一眼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直到警车启动,她才用微弱的声音小声说道:“对不起,妈妈。”
在等待刑事科人员到来之前,段秋、锋叔和何昌珏已经开始收集证据。
锋叔在厨房洗手盆的水槽洞里发现了一些鲜红的碎rou,他拿起一旁餐具架上的勺子,用勺柄将碎rou挖出来,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号密封袋中。然后,他走出厨房,叫来了段秋和何昌珏。
“喂,你们来看,我找到了死者的碎rou!”锋叔将装有碎rou的密封袋递给他们看。
何昌珏看了一眼,疑惑地问:“您怎么知道这是人rou而不是猪rou?”
锋叔抬起下巴,摆出一副老前辈的姿态,“好歹我当了刑警这么久,死人我见得多了,碎尸案也遇到过好几次。这人rou和猪rou,我还是能分得清的。告诉你们,人rou和猪rou的味道可不一样!”
段秋听后露出惊疑的目光,仿佛在问:您怎么知道味道不一样?
锋叔一眼就看穿了段秋的想法,没好气地说:“闻出来的!”
“哦!”段秋恍然大悟,接着问:“这碎rou是季月柔的吗?”
锋叔点头,“我想是的,等拿回去让法医化验了就知道结果。”
接下来,段秋走进了杜倩倩的卧室。在枕头旁,他发现了一本封面写着“催眠术”的书。联想到锋叔之前提到的摄魂术,他立刻将这本书拿给锋叔看,“您看,杜倩倩真的在学习催眠术!”
锋叔接过书,随意翻了几页,沉思片刻后说:“不是看了催眠术的书就能学会催眠的。这本书上教的都是一些基础的催眠技巧,根本达不到杜芊芊的那种程度。她用的是摄魂术,应该有其他的途径学习,虽然学得不够Jing通,但至少可以在人身上施展。”
段秋顺着话题问:“如果摄魂术学得很好,会有什么效果?”
锋叔解释说:“哦,如果摄魂术学得Jing通,施法者就能完全控制受害人的Jing神,让受害人做任何事都会照做。只要施法者不解开法术,或者受害者没有遇到能破解的高人,那么受害者就会永远听命于施法者。甚至死后化为鬼魂,也会继续为施法者所役使。”
段秋好奇地问:“那锋叔您,能破解这种摄魂术吗?”
锋叔虽然嘴上谦虚地说“勉强可以”,但他的眉毛却自信地扬了起来。
锋叔的话音刚落,一道粉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在他眼前掠过。段秋的身影瞬间消失,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褂的少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他背对着锋叔,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老头儿,你还挺有自信的。”
少年一出现,锋叔立刻警觉地掏出了那把打鬼枪,对准了对方,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nainai的,居然还有个厉害的家伙!”
刚才还在小辈面前得意洋洋的锋叔,此刻面对这个少年时,变得异常紧张。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对付那些没有灵智的低级鬼物,他或许还能游刃有余,但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散发出的灵力强大得让他心悸不已。
少年含笑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和那只鬼,就在他准备对那个男人出手时,藏在男人戒指中的鬼立刻显身,将男人救走。这让少年扑了个空,脸上闪过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