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a组的人成功在一家酒吧找到了这位住户,并将他带回警局进行询问。他声称案发时,他正和楼上406室的女孩一起看电影。随后,a组找到了那个女孩进行信息核对,结果证实了他的陈述。这样,两人就成了彼此不在场的证明。此外,根据电梯监控录像,确实可以看到那个女孩前往了26层。根据404室住户的说法,女孩在11:12离开了他家,而电梯监控显示她在11:15进入了电梯。这几分钟的间隔正好是她从404室走到电梯的时间。这个画面也进一步验证了他俩的说法。以上这些信息,都是我家胖胖告诉我的!”容姐说完,就拿起办公桌上的nai茶,大口喝了几口。
段秋听完整个描述,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他一时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可疑。
闵琪感到很奇怪,他问道:“他们的关系很好吗?好到一个患有抑郁症的女孩会独自去一个单身青年的家里看电影,还看到那么晚?而且女孩的母亲还放心让她去?”
容姐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段秋觉得闵琪的质疑很有道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们关系确实非常好的可能性,这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接着,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怎么能如此确定是在11:12?女孩离开404室的时候,他们真的特意看了时间吗?”
“对啊!”容姐回答道:“他们说,女孩离开的时候,他们确实看了一眼时间,所以非常肯定女孩是在11:12离开了404室。”
闵琪瞪大了眼睛,充满了疑惑,他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共同编造了这个不在场的证明?你们说,会不会是他们两人合伙杀了季月柔?”
容姐仔细地分析道:“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两人有犯案的嫌疑。而且,据我家胖胖所说,昨晚负责询问404室的是他。他观察到那人的右手使不上力气,握笔写字时都会轻微颤抖,需要左手协助才能写稳。当被问及原因时,那人解释说自己曾因车祸导致右手严重受伤,现在已经是二级残疾了,还出示了残疾证。试想,这样一个右手无力的人,怎么可能举起斧头并一下子砍下死者的头呢?法医也指出,从死者颈部的断口可以判断,斧头砍下时是从右边施力的,因此握斧柄的手应该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这样右手的用力会比左手更重。至于那个坐轮椅的女孩,更是不可能。a组已经调查过她的资料,她不仅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有厌食症。长期的自我压抑和不规律饮食导致她身体虚弱,连站立都不稳,因此更不可能有力气砍掉别人的头。”
电梯监控录像已经查看了大部分,气氛在沉默中逐渐变得沉重。这时,祥叔返回,一行人随即前往了案发现场。
途中,锋叔提及了烟罗山的案子,祥叔详细讲述了案件的情况。法医的验尸报告显示,死者们确实是因惊吓过度而死,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或挣扎的痕迹。整个案件既无直接线索,又缺乏目击证人,使得案件变得异常诡异。由于没有发现致幻药物或其他有害物质,所以无法确定他们被吓死的原因是什么。
闵琪听后,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问:“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容姐冷静地回应:“这种情况,只能交给上级来处理了。我们这些小角色,不用去面对媒体和公众的质疑。至于案件本身,要么将责任推到烟罗山特殊的环境上,比如说那里有未知的致幻气体;要么就直接将案件压下,成为一桩未解之谜。”
祥叔没有反驳容姐的说法,显然也是认同了她的观点。
两名新人听后,也都默默点头,表示理解。
到达富y府后,大家按照计划分成几个小组展开行动。祥叔和何昌珏去了保安室,容姐和闵琪去了物业管理处,而段秋和锋叔则负责调查死者所在的楼层。
“怎么样?你那边的事情弄清楚了吗?”电梯里,锋叔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但段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指那只鬼的事情。
“嗯,我……我竟然被冥婚了……”段秋提及此事,依旧觉得难以接受。
“我就猜到了!”锋叔一副“全被我看穿了”的得意模样。
“那我能离婚吗?”段秋突然问道。他话音刚落,左手的无名指上便传来了一股刺痛,像电击一般,疼得他连忙甩了甩手,一阵麻痹感袭来。
锋叔见此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你乱讲话,你鬼媳妇生气了吧!”
段秋瞪大了眼睛,一听到“鬼媳妇”这个词,他就感到一股气堵在了胸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牙切齿,艰难地开口:“那鬼……是个男的!”
锋叔一听,立即收住了笑脸,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什么?他、他竟然是个男的呀?”
“您不知道吗?”段秋眯起了眼睛,一副“我还以为您什么都看穿了”的表情。
结果这老头根本就不晓得缠着他的是个男鬼!
为了保持自己高深莫测的形象,老头顿时正色起来,认真地向段秋解释:“他并没有在我的眼前现身过,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