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现,段秋顿时感到太阳穴一阵抽疼。他心想:我到底倒了什么八辈子大霉啊!
等锋叔走后,好奇心旺盛的闵琪又凑
闵琪耸耸肩,表示他也是一头雾水。
其次,玲姨口中的供奉,让段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很容易将这件事与他最近经历的荒诞事件联系起来。而且,那个名叫“兰兰”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这不禁让段秋猜测:兰兰,难道是一只鬼吗?
闵琪和容姐拿到符后很高兴,放进了口袋里,何昌珏也礼貌地接过了。
而另一边,何昌珏一直在看着手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这时,喝着豆浆的容姐走进了门,停在闵琪身边,看着锋叔和段秋之间的互动,也露出了八卦的表情。
段秋闻言,像被触电一样赶紧松开了这个猥琐的老头,拉紧了衣领,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一副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
突然,闵琪凑近段秋,嗅了几下,因为,他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而且显然不是他常闻到的巧克力香。于是,他立刻换上一副八卦的面孔,好奇地问:“咦?你身上怎么有别的香味?是哪个美女的?”
段秋怔住,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化着锋叔的话。
“咦,你怎么多了只戒指?”旁边的闵琪好奇地凑了过来,但很快就被段秋轻轻推开。
段秋来到b组后,迎面冲来一个人。那人差点撞上他时及时刹住了脚步,随后露出一副活像丈夫不回家过夜的怨妇表情,控诉道:“你昨晚去哪了?一整晚没回家吗?今早去你家你都不在,语音你也不接。现在看看你,昨晚的衣服也没换,你这是在干嘛?”
锋叔指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神秘兮兮地勾了下唇:“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锋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他不用讲,然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做出跟唱戏人一样的动作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讨论你事情的时候。你也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昨晚我还去了我表弟那里给你拿了道符,本想替你消灾挡难。现在看来,你的身上已经有更厉害的东西在保护你了!”
接着,锋叔又神神叨叨地念了句:“我算了算,最近的日子不怎么安宁。”然后,他从裤袋里掏出几枚叠成三角形的符,边说着边分给众人,“来来来,一人一个辟邪符,可保你们邪祟不侵。这是我画的,不收钱。”
见段秋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锋叔就安慰地拍了下他的手,鼓励道:“既然有些事已经发生了,你就勇敢地面对吧。”说着,他猥琐地瞄了眼段秋的锁骨,贱兮兮地说:“看来你和那位相处得不错哟。”
段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情。至于闵琪所说的香味,他更是难以启齿。沉吟片刻,他最终选择了沉默,绕过闵琪直接向锋叔走去。现在,只有锋叔能帮助他。然而,他还没走近,锋叔就立刻对他摆手,大喊:“s!s!”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闵琪知道段秋从不使用香水之类的物品,用的沐浴露都是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巧克力香是因为吸了黑鬼香烟,所以如果他身上有了其他香味,那肯定是来自别人。
段秋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心急地向对方说:“锋叔,我有急事跟你说。”
“锋叔,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身上有很厉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段秋在锋叔经过身边时,一把抓住了他,而抓住锋叔的那只手,刚好是他的左手。
直到车子停下,前方传来司机颤抖的声音:“客客客人……您您您的……目的地……到……到了。”段秋的思绪才被打断。他奇怪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下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司机就“咻”地一声开走了。
除了段秋,其他三人都各得到了一枚符。
段秋不知道,他上车后没多久,原本想与客人闲聊几句的司机大哥,突然从内视镜中看到青年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脸色惨白,身着红色长褂,黑眼珠子冷森森地盯着他,吓得司机一哆嗦,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作为开车十几年的老司机,他自然有些见识,不用多解释也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车里、打扮成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什么。只是大白天的就遇见了鬼,老司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赶紧送完这位客人就收工,回家拜祖宗去吧!于是,当段秋下车后,他立刻逃之夭夭。
锋叔见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一脸褶子。
“你不需要,你身上已经有很厉害的东西在保护你了。”锋叔对段秋解释。
被松开的锋叔随即笑眯眯地走开了。
这荒唐的事是否属实,但他确实睡在那间布置成婚房的房间里,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只婚戒。而这只该死的戒指,竟然……段秋试图将它脱下,却发现它似乎镶嵌进了他的皮肉里,无论怎么努力都脱不下来,最终手指都被弄红了,他才无奈地放弃。
闵琪吧啦吧啦地说着,就差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鼻子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