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短,这段时间有好好练习舔逼吗?”
“……有。”沈云海流着口水,可怜又讨好地望着他。
“贱舌头,明天晚上放学,老地方等你,要是舔得我不满意。”陈青的指甲上下掐着舌尖,“就给你这里镶上珠子。到时候你也不用上学了,我在家里打一个狗笼子,你就呆里面给我练习舔逼,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好不好?”
“……呜呜好。”
“乖儿子。”陈青松开他舌头,“想做爸爸的狗还是爸爸的儿子?”
沈云海舌头外吐,“哈哧哈哧”两声,“要做爸爸的狗儿子。”
陈青哈哈一笑,轻轻赏了他一巴掌,“起来吧狗儿子,回去把脸好好洗洗,洗干净了再给你吃逼。”
……
开灯,拉帘,反锁房门。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产生幻听。
只要一闭上眼,沈云海的记忆就被陈青完全占据。
吞吐着烟雾的陈青,裸露性器的陈青,站在他身上的陈青,从背后出现用刀胁迫他的陈青。
一幕幕嘈杂的动画在脑海中不停穿插闪现,沈云海猛地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灯在晃,模模糊糊,他只看得见一团光。
陈青也曾这样摘下他的眼镜,从后帮他戴上眼罩,然后他跪倒在地,陈青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扶着阴茎,用那两颗摆设似的睾丸蹭着他的嘴唇。
陈青的身体是畸形的,拜那口多余的逼穴所赐,他的睾丸很小,阴茎虽长,却射不出太多精液。他全身上下的水都集中在那口小巧的逼穴上,沈云海没仔细看过那道口子,除了眼睛,他脸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和它亲密接触过。他能感受到那口穴很软,很润,十分敏感,舌头随便舔上几下,就能流出一大股水。舔到尿眼,伸到穴里面时,陈青会发抖。如果再用嘴唇裹住吸上几口,陈青就会抖着屁股高潮了。
沈云海第一次被挟持时,内心恐惧又屈辱。但当他用嘴唇包裹住那朵散发着清新体香的逼穴时,他的阴茎也悄悄勃起了。
陈青不知道这个秘密,就连沈云海自己,也是在陈青走后才发现的。
他的裤裆被精液打湿了,比陈青塞进他嘴里的内裤还要湿。
沈云海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他很愤怒,很痛苦,很焦躁,他应该报警,应该和父母说明,他被人强暴了,在放学路上,一个人拿着刀胁迫他,让他口交,那人在他嘴里射了精,还要扒他的裤子……
然后呢,可能因为没做好准备,忘记带避孕套,不了了之了。他又被人强迫舔逼。他很屈辱,他也感觉到了屈辱,他难过得哭了,求那个人放过他。那个人给了他一耳光,还骂他贱狗,接着用逼堵住他的嘴。
这算是强暴吗。他甚至不敢查明,那是个拥有畸形身体的人,那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男人吧,声音是刚过了变声期的低沉。可不管是男是女,沈云海自己是个男人。男人也能被强暴吗?沈云海没听说过这种事。而且他勃起了,他为什么会勃起?他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在别人面前勃起过。
沈云海不想回忆了,他的胸口被许多复杂的情绪堵住,他还只是个少年,一个自小懂事乖巧,爸妈放心,老师喜欢的好学生。
他生命中最复杂的情绪体验来源于初中时被同学用肩膀故意撞了一下,那天他的桌子里塞满了垃圾,笔袋不知去向,他第一次品尝到了真实的恐惧和无缘无故的恶意,不过还好,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天。不知原因地来,不知原因地走。
他想这回也会是这样吧,他倒霉地被陈青选中了,成为他取乐的玩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受同学喜欢的人,所以对待那些很有威望的同学,都是礼貌友好的,对陈青更是,友好中还有一丝恭敬。
他不得不恭敬,他打心眼里畏惧陈青背后的势力,尽管他根本不明白那些是什么。可越是不懂便越是畏惧,陈青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一团不可触碰的迷雾。他比照着所有人对陈青的态度,再好奇三分,讨好三分,疏远三分。他自以为保持了最佳距离,所以对陈青的胁迫更是难过不解。
陈青为什么会选择他?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陈青?
他不是软骨头,被人威胁一下就舔人脚趾的贱骨头。
他是为了保全自己才向陈青妥协的。
他当初应该再勇敢点。
现在说也不晚,他有证人,他可以让刘晗作证。
不行,他不能说出去,陈青手里有录像。
陈青不会把录像公开的,那样他自己也暴露了。
沈云海还在瞪眼睛,他无意识用指甲抠着额头上的伤,这里已经上了药,愈合的过程有点痒。他用力抠着,抠下了一层皮,指甲里湿湿黏黏的,皮上有血。
疼,但没有陈青的巴掌疼。
沈云海看向自己的下体,今天这里又勃起了,他隐约记得是在陈青扇他耳光时勃起的。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
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