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蕾凡和两位女性朋友在餐厅?喝茶,说著说著,忍不住开始数落起杰瑞的不是,把他形容的一文不值,十足的讨人厌。“听你这么说来,他还算是个绅士嘛!”友人之一杨琴音评论道。她也是个漂亮的富家千金,和蕾凡从小就认识了,两人还读同一所高中,交情相当不错。“他哪?像个绅士了?他临走前竟对我说这件事还没完,而且取笑我的鼻子!一位绅士会不知道批评女人的外貌是一大禁忌吗?”蕾凡边说边用纸巾擦著茶桌上的一个小污点。“他明明是赞美你呀!”友人之二舒香苓道。她也是个美人胚子,一样是蕾凡的高中同学,不过身世有些坎坷。“赞美个头啦!他如果真想赞美我,直接说我的鼻子可爱就好了,干么还加句有点翘翘的?还有,他当时的表情就是一脸取笑,我绝没看错!”想到他当时似笑非笑的表情,蕾凡心?就有气。“我当时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想不到你对我的误解这么深。”这时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蕾凡有些做贼心虚,竟然吓得微微缩起脖子来。“哦!尖头鳗先生,你突然的出现,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啊!”她侧身斜睨了杰瑞一眼,转头又以不敢苟同的声音对友人俏声道:“绅士?有在背后偷听别人说话的绅士吗?”友人还来不及反应,杰瑞又道:“在绅士面前讲悄悄话并非淑女的格调吧!”然后又回头以正常的声调问站在他身旁的孟世旅“什么是尖头鳗?”感觉像在反讽蕾凡的小家子气,还暗骂她故意说他听不懂的话。“ntlean。”孟世旅如此告诉他,杰瑞喔了一声。蕾凡气的不想看他。“当面指控淑女的失态也非绅士所为。”“不请我们坐下?你的淑女课程有待重新教育。”杰瑞立即予以反击。“我们真要讨论绅士与淑女的问题吗?”蕾凡瞪著他问。这两位俊男美女真的是在讨论吗?至少在旁人看来,他们是在暗中较劲——看谁先被谁的魅力降服。“淑女们,你们觉得有必要请他们坐下吗?”蕾凡以一手撑著头,状似无聊的徵询友人的意见。她看似笑着,其实是咬著牙在说话,那意思很明显,要她们直接拒绝。杨琴音不理会她的明示,只是耸耸肩,指著旁边的空位,笑道:“请坐。”她想看看会有什么后续发展。因为蕾凡一向得体大方,就像个天生的贵族一样,从没在公共场合失态过。杨琴音倒很有兴趣认识这位频频让她失控的男人。闻言,只见蕾凡抿著唇,高跟鞋越过桌底偷偷踢了她的陉骨一下。“噢!”由于毫无防备,杨琴音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了?”杰瑞拉开椅子正要坐下,听到她的惊呼后,立即抬头用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问道。一旁的孟世旅挥手叫服务生加张椅子,四人座的桌子当然没有第五张椅子喽!“没什么。”杨琴音好度量的笑着,只是弯身揉了揉痛处“刚才有只蚊子叮我,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也会有蚊子,可见这家餐厅的卫生环境没有我想像中好。”“是吗?那我得检查一下我的餐具乾不乾净了。”蕾凡挑剔的拿起茶杯端详。“这讨厌的小东西总是无孔不入。”杰瑞笑道,伸出右手“杰瑞班德森,英国人,二十八岁,未婚。”“杨琴音,台湾人,二十四岁,未婚。”杨琴音有些陶醉的握住他的手。被个外国大帅哥这么注视著,听著他轻柔有礼的嗓音,是女人都会陶醉吧!之后杰瑞放开她,又转向一旁安静的舒香苓,重复一遍。少数服从多数之下,蕾凡也无计可施,只好冷著脸,眼睁睁看着这个外来者对友人放电。哼!他会放电,她就不会吗?蕾凡转向还站著等椅子的孟世旅,漾开她最美丽的笑容,道:“孟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内线消息?我听说你们公司有个大案子在推,是吗?”蕾凡偶尔会投入股市,而且只选稳赚不赔的时候进场,所以对于各公司的内线消息也很有兴趣。其实孟世旅的外表并不差,身高也超过一七五,但就是那张酷脸不懂得笑,让颇重交际的蕾凡完全提不起兴趣挑逗他。孟世旅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回她“进度有点受阻,也许,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蕾凡好笑的指著自己,然后恍然大悟的叫道:“是那块山坡地是吗?”她差点忘了就是因为那块地才让他对她有了坏印象。两个月前孟世旅派他的手下和蕾凡谈这笔生意,蕾凡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一再拒绝他,想不到几次后他亲自上阵,还纠缠不休,甚至缠上她姊姊蕾凡气得差点没拿拖鞋塞进他的嘴?!“对不起!我不能卖,那是我妈给我的遗产。人不能忘祖,你知道的,所以我不能卖那块上地。”她一点也不抱歉的道。爸妈的死,给她的打击十分大,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一样也不卖,反正她并不缺钱用,所以不管价格多好都无法令她动心。事实上,那块地是姊妹俩共同持有的,不过生杀大权cao之在蕾凡,包蕾心可是一点意见也没有。杰瑞问:“那块土地上,有什么特别让你怀念的东西吗?”这时,服务生终于姗姗来迟,为孟世旅加了椅子,好让高大的他能坐下来。“没有。”蕾凡摇摇头。她甚至只去过一次,确定土地所在的位置而已。“既然没有,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说过不卖就是不卖,关你什么事?”蕾凡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的脾气很倔嘛!”杰瑞笑着说。他懂得伸缩之道,不穷追猛打,不像孟世旅固执得像条牛一样。蕾凡轻哼一声。“这点也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