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安全带。“钱复生,我们该走了。”对他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也不必浪费辱舌多说。“等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走就走。”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变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冷天霁也是。“怎么不能走,反正我是你的雇员,你付钱取乐用的妓女。”她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怕是再看着他又被他的脸给迷惑了,回去徒增伤悲而已。“既然,你钱都付了,我也没有必要留下来了。”“你要多少,我付。”在一旁隔岸观火的钱复生听到冷天霁这话一出口,不禁直摇头。想要留住一个女人,什么话都能说,就这话不能说。真是笨!他同情地看着这个感情上的低能儿,心想,冷天霁还真是辜负老天给他那般俊俏的长相。听到他这么说的陆无双,这会儿终于有了比较明确的反应。她解下身上的安全带,出了车门,站在冷天霁面前,嘴角噙着冷笑。毫无预警的,举脚便往他的胯下踢这一踢,可是用尽她全身的每一分力气。“你是嫖客,我可不是妓女!”接着回头朝看得人迷的钱复生喊:“走了,要不然你自己留在这里!”哇!真狠这女人真是惹不得!钱复生光是用看的,便觉得很痛、很痛、很痛甭提实际体验的冷天霁了。为防她迁怒于他,让他同冷天霁受到同等待遇,他不敢怠慢,赶紧坐上驾驶座,油门一摧,飞也似的离开。苦命的钱复生边开车、边和身旁脸色阴晴不定的陆无双说话。“他就是你的仇人之一?”“嗯。”陆无双是生气,但是迁怒是没修养的行为,而她的修养向来不错。“你们上床了?”照冷天霁片面的说法和她的回答,他推断出以上结论。“嗯。”还是只有一个字。“那样,很痛耶。”身为男人,他实在有必要为冷天霁说几句话,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拿这个当开头。“他活该。”没有丝毫的怜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岂不是要绝子绝孙?”“那最好。”要真这样,她可是造福人类了“这人的种要是留下,以后必定祸国殃民,我是为民除害。”“看来他真的惹火你了。”钱复生有感而发地说:“你喜欢他?”他不敢用爱这个字,怕一出口便遭毒手。“嗯。”又是一个字。要不是喜欢他,她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拿了钱、打了人,就此一笔勾消,何必还和自己过不去?“我看他也不讨厌你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追她。“大概。”她八成是被冷天霁给传染了,讲话也变得借字如金了。“其实,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只是有点笨、兼低能。”他仔细回想刚才的情况。“还有,他长得真不是普通的帅。”真的,是种让女人抓狂,男人怨恨的男人。“不过,比我差一点就是。”人适度的自信不错,过度的自信,就叫不要脸了。陆无双这时忍不住要趴出来为冷天霁讲几句话“钱复生,我实在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他实在太会搞笑了。“任何一个有长眼睛、审美观没问题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结论的。”意思就是,钱复生既没长眼睛,审美观也出了太大的问题。“没关系,我很坚强的。”幻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你们发生什么事?”这才是他好奇的地方。“他给了我一百万。”人家要给她钱,她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要视对方的目的而足。要是他是钱太多,花不完,她当然乐意帮他解决这小小的麻烦助人为快乐之本嘛。“那很好啊。”“是很好,不过地说这一百万是我的夜度费。”“嗯,那他的确欠扁喂,无双你该不会把钱退给他吧?”“当然没有,这些钱是我的精神赔偿。”她是很生气,可是她还没那么的生气。“那就好,反正他凯,你也别帮他省钱了。”钱复生继续开着车。“嗯,他真的很不错。”他再次重复。“有钱,又帅,有没有考虑过当他的老婆?要是以后不幸离婚,还可以狠狠敲一笔瞻养费哦。”“要是哪天我想不开,我会这么做的。”像现在,她还乐观得很,不想自找麻烦,虽然离开他有点难过,却不是不能过。“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钱复生动道:“要是哪天出现个绝色美女,迷得他团团转,你可就没戏唱了。”“得之我命,不得我幸。”像冷天霁这种男人,不管是中年、老年,应该还是很受女人欢迎的吧?陆无双衡量着,如果哪天真的出现个绝色美女述得他团团转,那么那个绝色美女可要时时刻刻盯着他,以防另一个绝色美女出现。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是会减短寿命的。“唉,不要那么消极嘛”钱复生好心安慰。“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是不是他听错得之我命,不得我幸?“得之我命,不得我幸。”她从善如流地重述一遍。“不会吧他没那么差啦。”这话听起来,好像冷天霁有残缺似的。“他是不差。”“那你干什么这么说?”这也把冷天霁贬得太低了点。“这个我有我的理由。”她当然有理由。“说来听听。”他倒要听听她有什么理由。“简单来说,举凡扯到恋爱这东西,一定会产生独占欲,只要有这种东西,要是有别的女人和自个儿喜欢的人卿卿我我的轻者,发顿脾气,使使小性子;严重的话,情杀案这么产生了。”幸好,她只是“喜欢”冷天霁。“冷天霁这种人,命带桃花,叫他不要去招惹女人,不如叫那些女人不要自己贴过来,来得实际。偏偏这种根本不可能。要是我爱上一个人,叫我对他的‘红颜知己’睁双眼、闭只眼,是绝对不可能;偏偏不巧,我知道自己的度量不怎么大,这种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