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指,当即又摆上来了两块。
这会儿鲍勃连看都不看。
“郎先生,请你不要儿戏了。我和南奚是父子,血脉相连,他是我骨肉的延续,是我史密斯家族的继承人!你凭借着这几块不知道真假的金疙瘩就想切断我们的父子之情,哦您可真是残忍。”
鲍勃捂着心口,看向郎昕州,嘴角隐藏不住的得意:“说起来,不是南奚让您来解决我的对吧?我看出来了,南奚他还爱我,爱我这个爸爸,他舍不得我。是你,这个违背雇主意愿的所谓的‘助理’,你为了霸占他控制他所以自作主张来弄出这一切的对么?您可真是可爱。年轻,幼稚,但可爱!”
他说着,揶揄地看着郎昕州:“但是郎先生,同时您也愚蠢。您觉得,我如果答应了你的这个交易,拿了钱,再也不管南奚,他就会高兴?会感激您?噢别傻了。我是知道南奚的,他就是只可怜的小兔,需要吃奶和父亲母亲的关怀爱抚。失去我?他不行的,他会疯的!因此他想要留住我在身边,就需要不择手段地使我感到开心。很可怜对么?但事实如此。”
郎昕州保持着绅士的微笑,却默默退了几步。鲍勃没察觉,依旧沉浸在胜券在握的欢喜中。他拿捏着时南奚对他的孺慕之情就能拿捏住面前这小帅哥,进而按住整个港岛首屈一指的黑帮在他跟前不敢轻举妄动,真没什么比现在更值得他喜悦的事情了。
“……噢,瞧您这样,您是想?”
郎昕州背对着鲍勃,却不动声色地将外衣脱了下来。
麻灰色西装外套随意抛在桌上,盖住了半扇金条的盒子,幽幽飘来一股清淡的玫瑰味。鲍勃不知道这是北檀湾别墅窗台上时南奚种的玫瑰香,只觉得眼前这男人的背影,宽肩窄腰,说不出的性感。
“郎先生,我的南奚……美吗?”他低沉着声音循循善诱,话里有话。
他说话之际,郎昕州将打底的纯白t恤也脱了下来,套头衫拂过男人的头发,将他的发型抚弄得凌乱,赤裸的上身,后背的肌肉线条流畅利落,现在他就仅剩一条海蓝色宽纹领带挂在脖子上,垂在结实的胸膛前。
是那条,时南奚差点用来在床上扼死自己的领带。
紧接着,郎昕州伸手拨弄这条领带,慢悠悠地解。
他的手白净修长,指骨分明,在明暗清晰的室内解着领带结,手臂肌肉跟着动作发力微微耸动。
鲍勃看他的眼神,逐渐从揶揄、逗弄、轻佻,转变为疑虑,随后慢慢变成惊恐。
因为他看到面前这高大壮硕的男人将领带拉直扣在指间,开始往右手手腕和指缝里缠,缠得紧而结实,丝滑的带身束缚住手掌,被他缠成了一只简易的拳套。
鲍勃心头一紧,正要开口说话,忽地兜头一拳猛地砸在他左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