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ipad中生成的excel表格转向时巍屿,让他看自己的估算:“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不过,来谈的是对方销售总监,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咱们也拦不住人家想做亏本生意不是?”
一是因为时巍屿分明答应过的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待着陪他,可是今天展会结束之后他又自顾自回公司去了,还把郎昕州也带走。留他一个人回家,空落落孤零零,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二来,他回到家发现,出门前还好好站在门边的洛尔不见了。他到处找,找不到,后来才在电脑里听到了洛尔留给他的录音,大概是说自己电路板出故障了,现在在地下室仓库里进入强行休眠,需要时南奚想办法帮他弄个新的来换上才行。
“黄飞宇?他老顽固得很,你不用理他。”方识君笑了笑。
这样一来,外网有关的tt主播的所有可视媒介寸草不生,用户非得去平台上登陆观看才行。
时巍屿被逗笑了一下:“是啊。怎么看都像是漂洋过海来给我们送钱的。我硬咬着不答应,也难怪黄总监着急上火。”
“那个主播有什么不同吗?”
“那就明天来看看吧。”时巍屿面无表情,顺手点了个关注。
爸爸和叔叔最近要的钱越来越多了。时南奚甚至
“嗯。”郎昕州说:“之前我就总结了这些死者的特点,他们年龄不一,行业各异,但毫无例外的都是同性恋,并且都有一个相同的喜好,那就是,在tt上看午夜场,一个叫arvelonancy的主播。”
时巍屿摆摆手:“不说他了。其实这一场谈下来,最引我注意的是韩嘉樾提到的那个所谓的‘病毒’。”他抬眸看了郎昕州一眼:“韩嘉樾说,那些被仿生人攻击的人,那天晚上都在看tt平台的直播,并且据联邦警署调查,还看的是同一个直播间,这事是真的吗?”
郎昕州:“罗吉尔向我们示好是真的,同时也想告诉我们,即便我们不合作,他们也有的是人合作。”
“这倒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方姐,还请你帮我算一算,如果罗吉尔真的按照这些条款和我们签了合作,他们一年到头能赚多少?”时巍屿说着,在那张导图上轻点了点。
聊到这里,他们又兴奋了起来,开始各种妄想如果肏进nancy屁股里的是自己的几把会有多爽,他们毫无例外地十分自信,觉得可以把nancy做到合不拢腿。弹幕区一片荒唐糜乱。
时巍屿找到了nancy直播间,即便他没上播,依然有很多粉丝聚集在地下瞎聊,一会儿聊聊他的身材,一会儿猜测他的容貌,最多的是在回味说他的批真是这么多年阅人无数里见过最紧的。哦,还听说,明天nancy要给当晚榜一粉丝放福利,赠送他明晚直播时用过的原味振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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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压。”郎昕州短短地说。他背着身子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飘细雨,湿漉漉的路面上车水马龙。
本来打电话给郎昕州,让他照着买一块回来,可是那郎昕州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听见他说仿生人的事情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
早不坏晚不坏,明天就要直播了他来出幺蛾子。
“这个nancy,一般什么时候直播?”时巍屿问。
问题,并且明明白白将他们的合作条件摆得清清楚楚,他们想做什么?”
时巍屿接过他的电脑,慢慢滑动滚轮。
知道时南奚不清楚仿生人构造,洛尔还贴心地留了个便签,上面写着自己电路板的型号。
时南奚简直气苦。
要是明天修不好,那他直播的质量就得打折扣。那样一来收到的打赏就少了,鲍勃肯定又要发邮件来冲他阴阳怪气。
时南奚今天挺不开心的。
郎昕州说:“北美半夜23:30开始,也就是北京时间的中午。”
方识君说:“我在回来路上已经算过了。罗吉尔除了承担他们所承诺的一系列成本之外,仿生人进口时的运费、过关清关费、运输保费也由他们负担。如此算来,他们从我们这儿赚的钱,很难保本。”
郎昕州摇摇头:“他好像很谨慎,不露脸,声音经过处理,没留下什么信息,并且,他应该是最近才开始直播不久,也没有留录屏的习惯。”
一边说着,他一边飞快地点着笔记本上的键盘,“tt平台版权意识很强,外网没有搜到什么与nancy相关的视频资料。或许,要等他开播了进去看,才能亲眼见到。”
网上关于nancy的信息其实不算太多。毕竟是个网黄gay,他的踪迹基本不会出现在正规搜索引擎里,而是分布在一些小众的论坛。估计是近些年tt维权频次高,把除了自己平台之外的胆敢泄露自己主播照片录像的网站给挨个扫射一遍,封禁删除了一大批,就连剪刀手粉丝们为爱发电的艺术剪辑也难逃此劫。
他并不知道郎昕州现在和时巍屿齐心,只顾敷衍着他,让他打消掉继续把仿生人这种危险物种当做电子宠物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