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司马师斜睨着自己的弟弟,向着皇帝朗声说着贬谪自家人的话,脊背挺直,毫无敬意。皇帝却一点也不在乎,反而连忙恭恭敬敬地应下了,像是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大臣。
司马师的弟弟司马昭正跪在堂下,他看似规矩臣服地跪着,好像内心十分不忿。实则心中正窃喜:又有了理由,让哥哥与自己共赴巫山、被翻红浪。
等司马师话音落下,整个宫殿中便沉寂了,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皇帝见此赶紧让身边的内侍宣了退朝,想着:你们司马家人的事干什么扯上我啊!
下朝出了宫门,司马昭就偷偷摸上了他哥的马车上,司马师正闭眼假寐,为了回到家中的“硬仗”养Jing蓄锐。司马昭凑近了仔仔细细地注视着他心目中的神祗,他永远爱慕的人,他的……哥哥。
他这边还在不停释放自己欢喜的心绪,那边他哥却是早在他上马车时便醒了,在他弟全神贯注的视线中感到自己如同快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承受不住地睁开了双眼。
面上还是那样傲然的神情,眼中放射出的光芒冷厉,但极具魅惑。这吸引着司马昭这个信徒朝他走进,俯下身轻吻他的额头。随后就转移阵地,舔咬他哥的唇瓣,司马师也积极地回应着这个缠绵的热吻,两人抚摸着彼此的躯体,仿佛水ru交融、灵rou合一。
不过就在两人要更近一步时,司马师却突然冷淡下来,伸手推开了司马昭,摆出肃穆的表情,阻止了一场车震。即使司马昭磨着他撒娇撒个不停,也没辙。司马师自己心中有愧,却是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及府邸,两人一齐下了马车,司马昭挽着他哥纤长而有力的手臂,疾步冲向自己的房间。反观他哥司马师,腰肢款摆,步履从容,可双手不自觉地便攀上他弟宽厚的背。
等进门了,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接了个吻,期间司马师不紊不乱地指使司马昭关紧门窗,适才放出啧啧水声,直将红舌都吮麻了,司马昭才让两唇分离,之中竟还牵扯出一根银丝。司马师口中存不下的涎水顺着嘴边流下,滴在素白的衣领上,留下了显眼的印记,这可惹恼了司马师。他双眼微红,两颊泛粉,怒目而视,却瞥见他自幼看着长大的弟弟,正垂下他的头颅,埋在自己跨间,吐出一句句领导战事话语的唇中,含着自己的事物,心中一阵澎湃,不出几息,便交待在了司马昭的口中。
这可是关乎到男性尊严的事,即使严肃如司马师,也不禁惹得个满脸通红。司马昭抬起头,将自己哥哥的Jingye咽下,喉结上下攒动,看到一贯清高的哥哥露出意外的羞窘,整个把人压倒在柔软的床塌上,勾着下巴来了个热烈的激吻。
司马师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苦涩中带点咸,不甚美好。不由得蹙起了细长的黛眉,双肘使力推拒另一人的亲近,一抬头却看到自己疼爱的弟弟,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内心一阵怜惜,于是主动凑上前去抚摸着弟弟的浓眉,从额头到嘴唇一路吻过,最终勾缠住他的舌头一同起舞。两人缠抱在一起如同已合为一体,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司马昭轻柔地剥下哥哥的朝服外衣,扯开他中衣的领子,露出那艳红色的ru粒周围缀满棕褐色的ru晕。司马昭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他紧盯着这美丽的红樱,忍不住用手指摩挲按揉,手上的力气有些大了,惹得司马师一阵痛呼,他急忙松开手,改为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
司马师的腰肢在充满情欲的挑逗中不再紧绷,软下身,双手紧紧圈住弟弟的头颅,肆意蹂躏那乌黑的发,他庄严苛正的面容被弟弟的柔情蜜意悄无声息地打碎,原本古井无波的眼泛起涟漪。
司马师拉起弟弟的衣带解开,俯身凑到弟弟耳边厉声让他将自己抱进卧房旁的浴池里,顺便把他自己也带进来。司马昭呆楞地点点头,他有些被不同于往日颠鸾倒凤时的风情给蛊惑了,强有力的大手一揽便抱起身踱到池边。
司马昭为哥哥宽衣解带后,抱着他放入水中,然后站在地面自己脱下了衣物,一丝不挂地走入池内。司马师仰望着弟弟肌理线条流畅的手臂,充满爆发力的健硕长腿,回想起曾经的缠绵悱恻,胸脯上的ru头已坚毅地站立。
司马昭手中还拿着一罐女子用的软膏,踏步激起无数水花,两人首先吻到了一处。接着,司马昭掀开盖子,用手舀出许多,等它慢慢熔化,就将手上的膏霜涂抹在xue口周围的褶皱上,试探那长久未行情事的xue口。
后xue不断收缩着似乎正邀请那熟悉的好友进入,司马昭把食指徐徐插入肠道之中,肠rou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害怕失去,司马昭在其中寸步难行,他艰难的破开阻碍,寻找哥哥的敏感点,司马师纤长玉臂搭上弟弟的脖颈,红唇紧闭贝齿抵住红舌,不想泄漏出呻yin。
他弟弟却不悦了,司马昭触碰到肠道内的凸起,心下了然已经找到哥哥的敏感地带了,激烈地按压着,感受到哥哥的xue逐渐放松,司马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抠挖搅动着,直到听见哥哥的轻喘痛呼,才如梦初醒,疼惜安抚地摸摸哥哥的Yinjing,亲吻他的gui头,摆弄睾丸。司马师恢复了春情荡漾的模样,眼含秋波,流转间不知迷了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