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杨敛一瞬间眼前出现了白光,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雪看着他高潮时的痴态,也觉得漂亮,没有打扰他,直到杨敛的眼睛重新回神,并迅速积聚了因羞耻而产生的泪水,他才开口:“您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还有我的手。”
江雪弹了一下他不知何时立起来的阳具:“您的这里,和屁股,我都还没碰过呀。”
说着,他将手上的精液蹭到了杨敛的唇角,又摊开手:“您不觉得,应该帮帮我吗?”
杨敛不知道继子内心的想法,江雪的手落在他的胯间,从两人的贴合处挤进去把玩他的臀肉,杨敛似是觉得这样有些难受,但也没办法,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他就可以勾着继子的脖颈抬起自己,好方便继子的玩弄,但现在,他只能忍着臀肉被挤压的感觉,将自己埋在继子的怀里,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呜……嗯……”
杨敛羞耻得声音都在发抖,但还是同意了:“你说话算话……给你摸……”
江雪听着耳畔媚人的呼吸声,几乎忍不下去了,但他还是想让小妈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腿,所以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臀肉,时不时又去用手上的粗茧刮小妈性器的顶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杨敛的腰身颤得像发了弦的弓,没过一会儿就泄在了江雪手里。
“我不是说用帕子,我是说,用嘴。”
江雪努力忍着笑意,应了一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妈了,一开始还只是见色起意,现在却好像真心实意地觉得他可爱了。
杨敛小声地求他:“我们这样是乱伦……你放开我好不好……”
而现在,他被年轻力壮的继子抱在怀里肆意玩弄,刚刚接触性事没多久的身体最是敏感,他虽是觉得羞耻,却也不由自主地因他的抚摸而迷乱,他惧怕这种快感,又隐约有些依恋。
江雪闻言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他没想到杨敛居然会这么天真,都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了,居然还在做自己会放过他的美梦。不过他倒不介意逗逗小妈:“好啊,你让我随便摸,我就不操你。”
“我……”杨敛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还是遵守诺言的心占了上风,乖乖地背到了身后。
而现在,他已经隐约感受到了。
“这可是你自己的,居然这么嫌弃?要是不听话,我
江雪看他这么好骗,觉得他挺可爱,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不能再这样用手挡我了?”
杨敛如梦初醒,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问他:“阿雪……你摸完了吗?”
“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嗯?”江雪肆意地摩挲着杨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杨敛很敏感,特别是脖颈,胸前,后腰和大腿,江雪一碰,怀里的小妈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一下,江雪默默地记下来,预备以后在床上伺候小妈用。
“哪里?”杨敛有些不明所以,江雪刚刚分明就摸遍了全身,甚至连脚都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儿,他在此之前从未知道脚原来也是这么敏感的部分,被江雪摸得浑身发颤,咬着牙才没有喘出来。
“不、这里不行!”杨敛惊喘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想起手已经被江雪早早缚住了,连忙开口拒绝道。
“您不是说给我随便摸?要是不让摸,那我可就……”
江雪挑眉,把他的发带解下来绑住了他的手腕。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有几缕垂在了他胸前,黑白对比分明,江雪挑起他的头发,凑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檀木簪滚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江雪低头看了一眼,将它踹到了一边。
杨敛面对着如此不公平的交易,却依然乖巧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难道只是没有最后插进那个洞,他和继子就算得上是清白吗?更何况,他坐在江雪身上,涨硬的阳具都抵在穴口了,他还在自欺欺人地认为江雪会信守承诺,实在是……天真得可笑。
江雪发现了杨敛身下鼓胀起来的东西,充满恶意地挑开亵裤,问杨敛:“我就摸得你这么舒服,这就硬了?”
杨敛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幼体弱,是被人花大价钱养着的货真价实的从金玉堆里走出来的美人,在长歌门读书的日子也未曾修习过武学,只是单纯地念书学琴,后来刚刚及冠,家庭变故,被江寒娶回了家,新婚不到两月,江寒就遭遇不测了。
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只能哭着接受继子的爱抚,被人在身上留下痕迹,美丽的躯体在江雪手下战栗着,却极为乖顺,江雪明知他是因为没有反抗能力,但还是忍不住内心满足。
“不行!太脏了,不能吃下去的。”
“这不是还有几处没摸吗?”
江雪在日后就会发现,他这个小妈是一个多么好掌控的人。只要威胁他把两人通奸的事捅出去,就能得到一个百依百顺的美人。
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杨敛感受到他的不满,更是慌乱,只得呜咽着同意:“那……那给你摸……你不要弄我……”
杨敛羞耻得几乎要埋下头去,根本没有在意江雪的动作,小声说:“我、我的帕子在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