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攻击。想必此刻肯定是双腿发软眼前发黑,凝结的神力在他体内乱窜,冲撞放大他的五感和六欲。而这家伙现在竟然还能站着,且是脊背笔直地站着,可见他的心性如何的强悍。应该说不愧是来自的主角啊!
“爸您这是何意?难不成要将我置于死地?”端木辞装作不解道。
唐三眉头紧锁,冰冷的眼神牢牢锁定在端木辞身上,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现在能够这样站着,而不是被暴动的神力冲撞得在地上翻滚,已经是心性极坚,再动一根汗毛,再多说一句话,他立刻就要崩盘。
端木辞看出了唐三的处境,脚步一顿,闲庭信步般朝他靠近,最终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按压在对方眉心,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不受重视,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原来父亲是真的讨厌我啊…”
眉心敏感的印记被对方不停的按压蹂躏,唐三眼中的痛苦掩盖不住,一把抓住端木辞的手腕。可他现在神力完全失控,羊脂般的玉指紧了又紧,却无法阻止端木辞不停地为非作歹。
喉结突然被咬住,唐三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四处乱窜的神力似乎是终于找到发泄的方式,转化成不堪的欲望自内而外地灼热。如同跌入铸剑铁炉一般,感觉自己要被烧化了。
随着体内神力越发暴虐,唐三终于心惊地意识到危险,他现在甚至连一个寻常人都不如,莫说是斩杀,甚至无法捏疼面前的这个孽障。
随着他身体内的神力暴动,神界中枢的运作必然会出现问题,外面守候的人肯定会过来。唐三沉着眼看着端木辞,终于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开口问道,“逆子,是金龙王让你这么做的?”
他的声音本来如同冰凌坠地一般,但此刻也不由得染上了一些暗哑,端木辞看着他额角压制不住的青筋,摇了摇头说道,“爸,您怎么会这么觉得?这不过是最后一个小愿望而已。”
“愿望?”唐三几乎是咬牙切齿。
“既然父亲想知道,我就直说了。”端木辞俯身凑近那张俊逸的脸,轻轻道,“的确是我在酒里下了药,但我从小就仰慕父亲,怎么会像金龙王一样伤害您呢?我只是想和父亲您酒深情亦深,最后……芙蓉帐里一度春宵啊!…”
唐三刚才神力骤然丧失都没露出什么崩溃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听着端木辞这样直白的话,表情再也绷不住。
他呼吸急促,脸上压抑不住乱窜的神力染上一些红晕,五官也不再总是像一滩死水,蹙起眉心抿起嘴唇,眼尾嫣红得如同被艳色水墨勾过一笔,彻底破坏掉了冰凉的气质,眼神是狠厉,杀意弥漫,却被一层浅浅薄薄的水雾覆盖,没有一丁点威胁力,反倒更添艳色。
“逆子…你!”显然这一席话将唐三气的够呛。
神力乱窜之下,欲望顿时升腾。脚下一个不稳,竟跪了下去。单膝着地,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见对方已经没力气挣扎,端木辞胆子也大起来。
“父亲该不会还想着外面的人会来救你吧?”端木辞提着剩了一大半的酒壶,勾起对方的下巴,垂眸俯视着。
来自手指的触碰如同火上浇油,让本就压抑的欲望更加沸腾。唐三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一抹嫣红若隐若现。
见对方咬唇不语,端木辞轻呵一声,用手撬开对方的嘴,粗糙的指腹探进口腔,浅浅地挑逗着小巧的舌尖。
“…唔、”
察觉到对方想咬下,立刻将壶嘴塞进唐三的口中,卡住上下牙。端木辞弯了弯眼角:“还剩这么多好酒,不喝多浪费呀。是吧父亲?”
“孽障!你还知道…咕……唔!”唐三还想说什么,但紧接着,冰凉的酒液直接灌进他的喉咙。
喝不下的,顺着嘴角溢出。
从端木辞的角度来看,那浅色的酒液延着白皙的脖颈没入引人遐想的衣领,洇湿了一大片衣衫,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一壶酒全都下肚,强悍如神王也只有瘫坐在地上的份。
端木辞将空了的酒壶扔到一边,拉过刚刚办公的椅子就坐在唐三面前。让系统屏蔽外面,他倒要看看这堕神水有多大的能耐。
此时的唐三明显地感觉身体在发热,发烫,腹部席卷而来的冲动令他心惊!
一阵阵的麻痒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自唐舞麟出事后一直禁欲的身体彻底陷入兴奋。他死死咬住下唇,那恐怖的欲望简直把他逼疯!
“呃…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欲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不稍片刻,空荡而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几声甜腻的呻吟。
眉心的印记越来越耀眼,撕碎了高冷的外衣,整个人灵动起来,就连残留在脸上的酒渍,也是诱人捻揉的艳。
何曾可想,之前高高在上的神王现在只能无助地靠在自己腿边。
这幅场景似是取悦到了端木辞,他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手指停在喘息的唇前,“来。”
抗拒的颤抖从唐三身上传来,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坏。身体遵从本能,凑近那唯一能拯救自己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