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瞳孔,露出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道你是烈火国的皇子,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玩屁股的骚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紧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子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吸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出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屁股等操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子上,露出光滑的滚圆。他拉下裤头掏出自己粗壮的分身,未经润滑,径直捅进祖寇的后穴。
“啊!!——混蛋!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花蕾,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中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灌肠还有调教,穴内充满了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抽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中,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撸起管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高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长做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荡的玩物。
下一次冲刺时,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子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在一次次抽插中将穴内的媚肉翻出,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肠液,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g点,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点猛干,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顶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敏感的一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这不挺享受的吗?皇子大人,被人围观挨操的感觉如何?”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不…不要…啊啊啊!嗯、”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凹折,双腿打颤。
“嗯?说话,喜不喜欢?”端木辞停下来,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啊啊啊!喜…呜!…解开……啊……”无法宣泄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的喘息着,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涌出的精液被尿道棒完完全全堵住,最后倒流回前列腺,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快干死这个骚货!…”
“操烂他的屁股!!”
“噢噢噢!看他那样儿,撅着屁股被干烂的母狗!”
“……”
四周起哄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端木辞一口咬在对方后颈,沿着一条条被抽打的红痕,吻在对方的脊椎骨上:“你看,他们说你是个骚货呢。祖祖真是受欢迎。”
“不…呜、呜……让我射……”祖寇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现在已经爽得找不到边,已经顾不上自己在说什么了。在一遍遍操弄中祖寇只能嘶哑的泣叫:“…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乖,和我一起。”求饶声难得取悦了端木辞。
祖寇歪着头紧闭双眼地挂在架子上,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冲刺。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全身,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求求你!……放过我、呜”
端木辞听此,闷笑了一声,讽刺道,“这就受不住了?我可是对你这个屁股期待很高啊!”
不理会他的挣扎、嘶吼、咒骂,端木辞扶着对方的腰又干了数十次,径自发泄完兽欲,把精液射入他体内深处。
与此同时,祖寇前面的分身也得到了解放,胀红到充血的柱身高高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咿!啊、啊啊——!!”弄得他自己的小腹、地面到处都是淫靡的白浊。弄得劲瘦的身躯痉挛打抖,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