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潮。胸腔又是刺痛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既想逃离又想继续享受,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头送进端木辞的嘴中。
被刺激狠了,身下的麒麟根跳动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熟透的情欲。
端木辞直起身,看着那躺在青铜桌上雪白躯体。肿胀的乳头立在似玉的胸膛上,就如同成熟的果实深红色而坚硬,分外妖冶和撩人,让他身下又是一紧,差点把持不住想直接插进去。
许久未见其动作,张起灵迷茫地抬起下巴,如同按了什么不好的开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寻求激烈的性爱。
“艹!发什么骚!”端木辞回过神,一把抽在对方臀部。不同于柔软弹性的触感,长期经过训练长成的肌肉,让其手感很是结实耐操。大力揉了揉,随后端木辞的手指沿着臀沟向下滑,找到那一处幽闭的穴口,在花瓣般的皱褶上打转,猛地一用力,插进一根手指。
“唔!”
身下的异样让张起灵猛地从情欲中惊醒,手指插进后穴的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抗拒。摇晃着水蛇腰试图逃离。
“该死的,扭什么扭!看我一会儿怎么操死你的!”端木辞欺身而上,压住还在抵抗的张起灵,下面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又捅进一根,两根手指在那狭小而炙热的后穴内使劲搅了搅。
视觉中空无一人,身体遭受的对待令张起灵感觉越发清晰,乳首再次传来刺痛,他能想象得到端木辞在用怎样的方式亵玩自己。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该死!“啊…”
还未等他想到丢失的那部分记忆,端木辞见对方走神,便恶意地用指甲去掐那小巧的乳珠,按下去又弹起来,如是几次,再面瘫的张起灵也涨得满脸通红,麒麟张牙舞爪地浮现,恶狠狠咬牙,“我一定会杀了你!!”若他有一丝多余力气,定将他千刀万剐。
“想起我之前怎么操你的没?”冲他嘿嘿一笑,吻到张起灵结实的腹部,张起灵腰力了得,干起来激爽无比,身子又软又韧,能弯折成他偏爱的任何体位。常年锻炼的身子抱起来自有另一番风味和不同。
“放心,一会儿你会再享受一次。”端木辞顿了顿,咬着张起灵的耳郭低声道,“就在这里,在墓里,在你同伴面前,把你按在青铜桌上,插成四处流水的骚货!”
张起灵浑身一颤,强硬地压制住想雌伏在对方身下挨操的欲望,闭眼蓄力,却收效甚微。
想来这药效有多猛,就连小哥这样禁欲的人也会被控制产生这样的想法,再加上端木辞的动作,一向沉静的性子也不禁显出些急躁来。
正心烦意乱地乱想,下体忽然被握住吓他一跳,下意识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分身被一股无形的大手提起直愣愣地压在下腹上。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揉搓挤压,套弄的动作娴熟,手指如灵活的蛇,缠上龟头,指甲抠挖在顶端的小洞,撩拨着玲口。
张起灵紧咬下唇,抗拒着那里传来的快感。发现自己下体越发坚硬的趋势,又恼又恨,眼神犀冷,咬牙道,“住手!”端木辞当然不听他这毫无威力的话,继续撩拨着对方的分身,试图让其后穴放松,让被壁肉搅住的手指得以寸进。
生在张家,家教极严,又身为族长,情欲是大忌。并且张起灵生性淡泊,对此事也不甚在意。
但现在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个中老手端木辞一顿撩拨,即便没有药物的控制,身体情动也在所难免,这是意志无法控制的事。
张起灵又急又气,血气翻滚,竟有了几分气力,屈膝一脚击中端木辞。虽然端木辞此时隐住身形,但两人贴的极近的情况下,他又毫无防备,还真被踢开了几寸。
“艹!”
因中招恼怒,不轻不重地掐在张起灵下身上,那地方何等脆弱。本来张起灵都因药效发作而虚弱不堪,将才用力一击使出了剩余的全力,再加这一下子,当即痛得冷汗涔涔,失了血色,那里也软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本来想好好做润滑,既然这样,那你就忍着吧。端木辞本就欲火焚身,被张起灵这么一击火气也上来了,一个大力将对方翻过身,按趴在桌子上。
手指在对方后穴中旋转一百八十度,猛地抽出,双指并拢,直直捅进那干涩的后穴,直插到底。
“呃…!”张起灵疼的闷哼一声,但却并没有得到怜惜。
“小哥,放松点……要不疼的是你。”说罢竟又强硬插进了一根手指,张起灵痛得皱眉,肌肉绷紧,端木辞第三根手指只进入了一截指节就被窄小的后穴夹得生疼无法寸进。
“艹,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就这么舍不得我么,待会会让你爽个够”端木辞不顾小穴被撑裂,懒得润滑就着干涩继续往里插,张起灵却愈加紧了,端木辞不耐,蛮力一捅,
“嗯!”
张起灵疼得呻吟一声,端木辞勾唇轻笑,“对嘛,疼就叫出来,大声地叫,张大族长。”
闻言张起灵紧咬下唇,硬把声音吞了下去。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