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遇又一次敲响了林方知的门,这是他这个月第四次来找林方知了。
对方开门很慢,总是懒懒散散的披着件衬衫,在家时衣服从来不好好穿,露出大片的因常年见不到阳光而苍白的身体。
斯南遇看过很多次,却始终都看不腻,林方知对他从不避嫌,所以他可以尽情用那隐晦的,下流的目光,偷窥着漂亮青年。
这一次,应当也是如此,林方知会亲自给他开门,然后毫不在意的裸露出自己漂亮的身体,任由他这个最好的朋友尽情观看。
“哥!啊…嗯…嗯啊!别…别玩了……”
男人粗喘的声音从房门里传出,不是林方知的,他的声音没有那么粗,斯南遇皱眉,对于他撞见了好友与他人的情事,并没作何感想。
正常人会关好房门,趁着朋友没发现尴尬的走掉,但他不是,斯南遇有林方知家的钥匙,让对方给他开门,只是情趣。
林方知家是一室一厅,斯南遇偶尔会借口醉酒留宿,自然不是跟林方知睡一起,客厅里的沙发可以展开当床用。
而如今他听见的男人喘气声,是从林方知的房间传出的,在林方知的床上,那个男人被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胯下。
林方知是0,斯南遇很清楚他的性向,而现在他也看得很清楚,陌生男人的性器并没有插入林方知的菊xue里,但他嘴里溢出的呻yin,却是透露了他是如此的欢愉。
“哥…林哥……别玩我了……”男人又喘息着求饶,林方知却没有回话,他挺着翘tun在男人腰腹画圈,滚烫的性器时时从股缝中滑过,却不得其入。
斯南遇看见林方知的手在男人身上抚摸,青葱般的指尖掐住男人的nai头拧动,那一颗小小的,棕褐色的ru头被他拉长,然后骤然放松,男人痛呼一声,ru尖却分泌出了些微白色的ruye,像是哺ru出的nai水。
林方知就那么自然的俯下身去,舔吸他的nai头,男人几乎是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猩红的舌尖卷起一颗ru珠,包裹住舔舐着整个深褐色的小小ru晕,舌尖卷起又吮吸,吐出那颗nai头时,男人胸口已是又红又肿,ru珠被啃噬舔咬的大了两三倍不止。
斯南遇觉得那舔咬的唇齿仿佛印在了他的胸口,看着林方知亲吻舔咬那个男人,仿佛是在亲吻自己,胸口的双ru泛着痒意,隔着薄薄的白衬衫,斯南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窜上脑门。
他静静的看着林方知继续玩弄男人的身体,强烈的欲望从他的下体蓬勃升起,空气中氤氲着石楠花的味道。
男人好像只会哭,林方知的手很巧,特别是他的手指很直很长,斯南遇看着他熟练的抚摸着男人的性器,心头溢出一股难言的意味,那轻佻的手捏捏对方的gui头,像是玩玩具一样在上面捏圆搓扁。
斯南遇这时才发现男人的Yinjing根处被绑了个蝴蝶结,勒住rou根底部,硬涨的两颗双球浑圆,已是积攒了不少东西,林方知的手似乎握着根温度计,插在了男人马眼里,阻止了男人Jingye的射出。
因为被绑缚住了身体,男人根本无法拒绝林方知在他身上做乱的手指,他只能无助的哭喊,妄图用哭声求林方知饶了自己。
斯南遇嫌弃极了男人哭喊的声音,他甚至把自己代入到了男人的处境,要是林方知这样玩自己,他一定不会哭,他甚至会求林方知更用力,更用力一点,把自己玩坏掉,他不会介意的。
“小狗不乖,是要被打屁股的。”斯南遇听见林方知这样说,他看见对方从被子里摸出的器具,黝黑的皮拍,像是没有一丝温度。
毫不拖泥带水,林方知的手高高举起,然后落下,“啪啪”,男人的tunrou被打的晃出rou浪,然后是高高肿起,斯南遇毫无悬念的觉得男人会哭。
下一秒,男人果然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别…别打了…呜呜林哥…好疼呜呜……”
不过这哭声阻止不了林方知虐tun的动作,皮拍一下又一下的落下,那本来还算得上白皙的tunrou被他打的发红肿胀,皮拍的痕迹甚至印在了股rou之间。
斯南遇开始觉得没意思了,林方知不会喜欢这种男人的,稍微被欺负一下就哭个没完,如果是他的话,就不会这样。
他一定会乖乖翘起屁股,林方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也不会故意矫揉做作的喊林方知哥哥,他要做林方知的狗,要被他牵在脚下。
想到这里,斯南遇安心的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硬着,不过没关系了。
等到他再次看见林方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九点了,而他是下午四点到的林方知家。
陌生男人捂着被拍烂的屁股,别别扭扭的离开了,离去前甚至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斯南遇一眼。
“你眼光不太好。”斯南遇拍拍沙发,示意林方知坐过来。
对方半裸着上身,头发半shi着,斯南遇接过毛巾,细细的替他擦拭着,林方知身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相比离去男人身上的青青紫紫,林方知身上干净的很。
“那你眼光就很好了吗?”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