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的大海中,有一条非常美丽的小美人鱼……”
上铺瞬间安静,褚森侧耳倾听,等了好久,上面也没再出现响动。他这才放下心,在被浪花拍打着沉沉睡去。
褚森在恍恍惚惚中放学回家。
推开家门,褚悠一个标准的下潜抱摔将骆辰秋举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摔——
褚森:!!!
沙发上的观众们啪啪鼓掌。
骆辰秋揉着脑袋躺在地毯上,举手认输,“悠悠好厉害,已经成为学校里的大姐头了吗?”
“吼嘿!”褚悠冲着天空得意挥拳。
“在学校里可没人敢惹她。”项雪叹气扶额,“就是老师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鼓励她进体校,以后当运动员。”
“有什么不好?”白忆霏斜倚在沙发上,呷了口茶,“女孩子就要强壮一点。”
“小森回来了。”褚良俊瞥见傻站在门口的儿子,招呼道:“人齐了,上桌!”
骆辰秋坐起来,笑得乖巧可爱:“哥哥好。”
唇角微微发红,上午跪在淋浴间里给褚森口交时撑破的。
“……”
褚森喉结动了动。
糟糕,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项雪白忆霏多年好友,住得不远,时常相聚。白忆霏是圈子里鼎鼎有名的‘恶女’,她从无名无姓的南岛小镇姑娘一路追名逐利、攀附权贵,靠美色和婚姻谋得滔天财富,成为如今这朵蛇蝎心肠的上流社交花。她的第二三任丈夫,望都的官场新秀与昭元的商贾贵子,多么风光无两,最终却无不是落得千金散尽,下场凄惨。在这之后,白忆霏出乎意料地没再继续勇进,将手伸向一步之遥的金字塔尖,而是选择沉寂了一段时间,带着孩子从昭元回到望都,与条件平庸的第四任丈夫结婚。社交圈里众说纷纭,谁也猜不透这位恶女是看破红尘选择归隐,还是在韬光养晦,为下一次阶级飞跃做准备。
这样的人能与出身书香门第的项雪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属实奇怪。白忆霏记着当年藏孩子的恩情,很早就让骆辰秋认项雪做干妈。褚良俊开始贼烦白忆霏,怕她将自己性格单纯的妻子带坏,后来莫名其妙当了干爹,又属实心疼骆辰秋,没办法只能接受癫婆的存在。
当然,这么多年正义感满满的他一想起‘偷孩子’这件事,依旧深感丧心病狂,不是他戴有色眼镜,而是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饭后大人们在楼下喝酒聊天,小朋友们上楼玩。
三人在一起打了会儿游戏,褚悠的小姐妹约她去喝奶茶,褚悠扔了手柄,站起来走到窗边,翻身一跳——
“草!”骆辰秋赶紧爬过去向下看,只见褚悠轻轻松松攀着树干平稳落地,回首对他比了个‘ok’,阔步离去。
骆辰秋看愣了,扭头问褚森:“不是,悠悠这都和谁学的?”
褚森盯着屏幕,侧脸轮廓国画白描一般干净简练,声音冷冷清清:“你问我?”
骆辰秋挑眉。
这是还气着呢?
啧啧,小心眼。
他走过去将游戏室的门关上落锁,又晃悠到褚森身后,没骨头似的往那宽阔的肩膀上一趴,“giegie~”
褚森:“……”
“嘴角好疼,想哥哥给我吹一吹。”
“……”
“不帮忙吗?”骆辰秋下巴搭在褚森的颈窝里,两只手贱兮兮地钻进校服下摆,在那结实的小腹上乱摸,“哥哥好坏,明明是你给我的撑破的,现在竟然不承认。”
“松手。”褚森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骆辰秋不为所动,贴着逐渐发烫的耳廓,开始回味上午在学校里的淫靡:“哥哥太大了,又好硬,我吃不进去,哥哥生气了,用力地操我的嘴。”
“可是秋秋把哥哥精液都吃掉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哥哥不夸奖秋秋吗?好伤心。”
“……”
褚森额上渗出汗滴。
不要又掉进这家伙的圈套里……
“啊,我知道了!”骆辰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笑得邪恶:“一定是哥哥想惩罚秋秋!秋秋真笨,竟然才想到。”
说着褚森背上一轻,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捏着游戏手柄没回头,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不过骆辰秋没让他久等,踩着轻盈的步伐跳到他眼前,“锵锵!”
褚森:“……”
不意外,但很痛苦。
只见骆辰秋上身还是夏季校服,从腰部以下却是全裸的,未着分毫,发育良好的性器半勃着,看起来十分有精神。一双令人移不开眼的长腿笔直匀称,肌理柔韧,上白下黑的晒痕依旧明显,并不可笑,反而带出一种奇怪的性张力。
让人想用舌头沿着那痕迹舔舐,尝尝是不是两个不同的味道。例如巧克力和牛奶……
两家的父母正在一层之隔的客厅里聊着天,对这里的荒唐一无所知。骆辰秋毫不在意会弄出动静,惊扰了他们。他只想要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