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了沈照深期待的答案。
云应迟手上没有动作，沈照深倒是帮起忙来，单手就解开了云应迟的扣子。
裤子被脱下来了，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云应迟万腿想要遮住自己的裆部，沈照深很用力地把他腿分开，地上还丢着上次丢下来的领带。
沈照深笑了，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感谢我？是不是觉得似乎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很漂亮。”沈照深又夸他，“可惜肿了，很疼吗？”
他技巧娴熟，用的是捆马的缰绳的打结法，云应迟腿往后取，左脚踝被捆起来，与左手手腕捆在一起，中间隔着一点点领带，右边也是一样，这样的动作让云应迟手也背在背后，四肢几乎都被绑在一起，双腿也被迫分开。
沈照深捆完他，两手像是拍灰一样拍了拍，继而起身往洗手间走，云应迟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在这里一晚上，就这样放一晚上也没关系。
“没……没有……”云应迟伸手抓住沈照深的手腕，被沈照深给他想的昵称弄得很错愕，很久没有人这样叫他，“沈先生……沈先生你别……”
显然他猜错了，沈照深手上用力，毫不怜惜地往云应迟红肿外翻的穴口上扇了一巴掌，云应迟被他
地盯着沈照深的脸，半张脸被沈照深的手轻松遮住，很迷惘，看上有些可怜，沈照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沈照深手覆在云应迟肚子上，没怎么用力往上推，抚摸，问云应迟：“你刚刚上楼去了吗？迟迟。”
“我…”
制冰的机器又响起来了，好像嗡嗡的电流声，随着啪啦几声，几块冰就滚到了储冰室里。
他给云应迟戴上，没怎么调试，云应迟也很快习惯了。
“谢谢。”云应迟带着哭腔说。
“不疼…”云应迟下意识回答，他猜沈照深想要听这个答案。
“不用谢，迟迟，衣服脱了吧。”
“你很漂亮。”沈照深没来由地说，“就是记性不好。”
“嗯，我别。”沈照深重复他的话，“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
所以沈照深蹲下来，手一直搭在云应迟眼睛上，另一只手揽住云应迟的后腰，把他往前面带，云应迟脚上跪不住，被他拉得往前面跌，跌坐在沈照深怀里，沈照深用很温和善良的语气、不小的音量贴着云应迟的耳朵说：“听不见吗？”
云应迟不说话，眼神呆滞。
门户大开地欢迎沈照深的把玩，沈照深抚摸他的小腹，云应迟下面没什么毛发，很白净，但也有一点点。
他在沈照深怀里发着抖，却又将沈照深抱得更紧，沈照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助听器，比云应迟现在用的新上许多，也不是同一款式，按下开关后，后面有一点点微弱的黄色灯光，很快熄灭。
到夜里了，沈照深突然想到，外面天都黑了，没人会知道他们在深夜里做什么，就像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怎样折磨云应迟，而云应迟又给了怎样的反馈一样。
一句“你也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坏”在嘴里打了个圈儿，没说出来，就被沈照深推倒在浅绒地毯上躺着，云应迟手肘撑住下方，抬起上半身，往右边侧身要躲，刚要说话，就被口水堵住了嗓子眼儿，偏小的喉结在沈照深的视凝视下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好像出了趟门之后变得善良许多，云应迟只觉得整个人如临深渊，明明是加害者的沈照深，此时此刻都成了救命稻草。
云应迟下巴靠着沈照深的肩膀，脸上没什么表情，被沈照深这个语气激得眼眶发热，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容易忘记很多事。”沈照深手往下，勾着云应迟的内裤与短裤边缘，“还很爱说谎。”
“给你准备的。”沈照深说，“比你之前的好用一些，等你考完试，暑假的时候可以带你去做一个植入的芯体，以后就不用用这样的了。”
他走过来了，大灯被关掉，留了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很温暖，冷气又给得很足，是很舒适的环境。
云应迟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好，怎么这么善变，让人捉摸不透。
“说话，迟迟，你知道的，我可不比沈回，没那么多耐心。”
但沈照深只要用力抓就会不一样，胸部的乳肉会被挤压填满脂肪，柔软细腻，还会让云应迟产生类似于“生长痛”的骨骼与肉之间疼痛感。
沈照深虎口掐住云应迟胸脯的下半部分，云应迟并不是什么身材丰满的人，胸部只是比普通男孩儿稍微突出一些，现下躺下去了，更不明显，平坦得与别人别无二致。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被强迫的不像是被强迫了，强迫的不像是在强迫人，有点像是在谈恋爱。
至少比想一堆别的莫名其妙的方法折磨他更好。
云应迟说不出话了。
沈照深手上拿着两样东西走出来，又打开冷藏柜，云应迟听见冰块相互撞击，然后落进玻璃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