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出声了,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沈照深究竟什么时候会插进来,一点水声也没有,没有心理准备,只有他下面时有时无的疼痛,酸胀,快感,和液体飞溅在大腿上。
胯下的液体本来就是为了性爱方便,云应迟听不见,但沈照深听得清清楚楚,那水声简直像是小孩在游泳池里拍打水面,噗嗤噗嗤的,拔出来方便,插进去顺滑,紧致又收缩。
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云应迟叫床的声音变大,他对自己声音有多大没有概念,沈照深操着操着感慨道:“这么会叫?”
好像沈回叫云应迟“婊子”有了一个原因。
云应迟挣扎着推沈照深,太深了,太疼了,沈照深一插到底时他甚至开始尖叫,短促的尖叫后是又急又粗的喘息,哭声也大了,近乎嚎啕起来。
又带着发浪似的叫床,他知道,沈照深强迫他了,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他甚至在配合沈照深。
可被剥夺了五感里最重要的两项,云应迟根本招架不住。
“疼…沈先生…沈先生…不要,呜…不要了…别…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
慢点,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放开,别进来了,被禁锢的双手,精神上的强迫,现实的无可奈何,以及湿漉漉的眼泪,是云应迟关于性爱的,被沈照深上的第一课。
穴道里层层软肉,双性人的性征让云应迟的肉穴里面又窄又紧,仿若一种天然的鸡巴套子。
沈照深不和他接吻,也不摸云应迟的上半身,在云应迟快要因为他的操弄晕倒时,他会很用力的在云应迟的屁股上留下巴掌印,让云应迟哭的更厉害。
“还是小朋友呢…”沈照深把阴茎放在云应迟的阴蒂上磨,让云应迟的叫声增加一点性快感的色彩,前后几下后,又直接插进去,手指抠着云应迟的阴蒂掐住,摆弄几下云应迟哭着喊疼。
他哭的实在凄凉,沈照深也并没有真的伺候他的想法,于是转而捏住云应迟的阴茎,下面插得啪啪作响,上面手跟着快速撸动,云应迟垂软的阴茎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摆弄下勃起,很快射在床上,又浓又多,下面的穴夹得更紧,快速收缩,一股热流洒在沈照深的龟头,他卡住云应迟的脖子,进入的更快。
最终抵在里面慢慢射精,拔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云应迟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告诉你。”沈照深射完喘着气在云应迟还能听见的耳朵边用不小的声音说,“第二位号码是三,今天我在你里面射三次就放过你。”
云应迟没有怀疑过沈照深和他开玩笑,但他的确疼得太厉害了,那点快感在这样的疼痛里根本微不足道,倘若沈照深有心让他舒服还好,但沈照深无意于此,于是他痛苦不堪。
眼泪混着沈照深的精液、云应迟自己的液体,再次插入云应迟的嘴里前,云应迟已经开始作呕,干呕着侧过脸去要躲。
声音微弱地要求:“不要……”
“不要?”沈照深居高临下问他,阴茎抵着云应迟的鼻尖,腥臊的气息充斥着云应迟整个鼻腔,大灯被打开了,眼下的泪光在这样的环境下熠熠生辉,除了激起上位者凌虐他的欲望,别无他用。
“不要,别这样…”
“那怎样?”沈照深问他,好整以暇,用他一贯的、得心应手的表情。
“不知道。”云应迟说话时,声音变了调,与先前的痛哭声音不同,是很委屈又很忍耐的声音,“我没有故意勾引你。”
下面实在太痛,又有点发麻,云应迟自己往下摸了一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到沈照深的精液,夹着丝丝的血丝,伸到自己眼前看吓得崩溃,又害怕。
他擦到毯子上,指缝里仍然有些残留,他一握拳,又挤压到手心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像是委屈极了,他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态度和迷茫,“我什么都没做,我只和你见了两面而已,为什么…”
倘若沈照深爱他,一定会因为云应迟这样委屈的音调和眼泪感到亏欠和内疚,但现实很遗憾。
沈照深不爱他,一点也不。
所以他只是大发善心没有执着于让云应迟给他口交,而是再次插入了刚刚内射过的云应迟的穴。
他根本是一只野兽,与之前在会议室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大相径庭。
此时此刻伏在云应迟的身上,阴茎鞭笞脆弱流泪的云应迟到云应迟高声尖叫求饶,毫不留情。
云应迟淋漓的汗水都流在毯子上,面对面的姿势,云应迟的腿被沈照深勾到自己肩膀上,把他折成了一个恐怖的姿势,云应迟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他腰会断掉。
“要不要?”沈照深插进去问他。
“要…要…呜…”云应迟掐着沈照深的腰回答他,他知道沈照深想要怎样的答案。
“舒服吗?”
“舒服…舒服…”
沈照深握着云应迟垂软的阴茎笑了一声,“又撒谎呢,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