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一起?”沈照深追问他,“没有在一起你帮他手淫?”
他用词太直白了,云应迟平时不是没有听到男同学开玩笑,但是基本都是用别的相对委婉一点的词语来代替,他反应了两秒,耳根开始发红。
“你见过我。”沈照深方向盘往左打,并不因为云应迟不开口说话觉得扫兴,甚至觉得更有意思,他生出一种无端的恶劣,一种报复的快意,甚至是一种久别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云应迟翻来覆去寻找自己的记忆,找不到自己有见过沈照深的证据,“您可能记错人了。”
“是吗?”沈照深反问他,“当时倒水时,你还叫了我,沈老师?是这么叫的吗?”
他记起来了,很迅速的。当时在会议室他下意识觉得坐在那里的是老师,沈照深当时呼吸道有点感染,戴着口罩,只有喝水时才会摘下来,他叫完沈老师,级主任就纠正他,说:“这个要叫沈总的,云同学。”
他最后还是没有叫出口,因为沈照深说没事。
沈回身份藏得好,大家都只知道沈回家里有钱,除了熟悉的几个发小和老师,其他的同学并不知道沈回的“沈”字,与沈照深的“沈”字,是同一个字。
云应迟也是。
他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和资助自己的人的亲弟弟搞了同性恋,是否会被迁怒,甚至思考起来如果因此被开除了,后面该怎么办。
沈照深问他:“实在这里左拐吗?”
导航让他拐进一个小巷子里,云应迟点了点头,开口说,“沈总,我不知道他是您弟弟。”
“是吗?”沈照深回答的轻飘飘的,不像是真的质疑,似乎并不在乎。
车在路边停下,房子很旧很脏,云应迟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拉开车门,沈照深摇下车窗,问他:“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家里有点破。”云应迟陈述,没有难堪。
“没关系。”
沈照深下车跟着他,云应迟想他或许是想和自己谈谈,就带着他往楼上走。
这栋楼更像是一个长方形的“回”字,上下各两户,左右各四户,云应迟家里在最角落。
房子打扫的很干净,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的门锁着,云应迟脚步有点快,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放在桌子上,说:“您先坐一下,稍等,我进去弄完就出来。”
沈照深没有坐下,沙发太破了,他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云应迟拿粥去燃气灶热,那个燃气灶甚至不能直接燃,云应迟弄了好几次才点燃。
他进了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丢进老式洗衣机里,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可以说是震耳欲聋,甚至还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滑动。
粥端进去,云应迟走出来,洗了洗手。
“久等了…”云应迟又关上门,看着一直站着的沈照深,似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坐下,“您跟我进来吧。”
他拉开了自己的门,这个房间比外面好上许多,还有一些摆件,最上面还放着把小提琴。
沈照深没怎么犹豫,直接坐在了云应迟的床上,明明是他坐着,云应迟站着的,但云应迟总觉得主导权并不在自己手上。
他等待沈照深开口,他如果让自己和沈回分开,他立刻就可以答应。
可沈照深没有,沈照深说:“你不喜欢他,你是为了钱。”
“沈回一个月零花钱六万,每个月都会单独取三万五出来,迄今为止,一共十八笔,算下来,你刚见过我不久,就和沈回产生了交易。”
“六十万不止,你为什么不给你和你爸换个好点的房子?”
“你是为了钱。”沈照深伸出手往上,掐住云应迟的下巴,“就这么点,你就愿意给沈回做那些事?”
“我……”云应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真正难堪起来,这种无力的,被毫不顾忌尊严的提问,他很少经历,人们多多少少对他都会有点怜悯。
甚至是来讨债的,也不会对他们家太过分。
“你是个漂亮小孩。”沈照深手指放松,但是食指贴着云应迟的下巴一直往下,轻轻划,像是把玩玩具,“你知不知道,我比沈回有钱得多?”
他不是没有玩弄过自己手里的权利和财富,但大多数时候不会有像现在这样的快感,云应迟现在在他手指头下面身体颤抖,他甚至联想到今早云应迟躺在床上被沈回弄的姿态,那种颤抖,应该与现在别无二致。
“今天早上,沈回说想摸你那里,是你哪里?”沈照深勾住云应迟裤子的边缘,把不小心夹在里面的衬衫衣角拉出来,明明像吐着信子的蛇,却含着笑说,“给我看看。”
他理所应当说着非常无理的话,云应迟根本没有想到沈照深会这样,他做好了很多准备,例如沈照深勃然大怒给他一耳光怒斥他不要脸,例如沈照深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苦口婆心告诉他其中利害。
但沈照深没有,沈照深笑意盈盈地说要看他脱裤子。
“啊?”云应迟难得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