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颗扣子,吻上云应迟的锁骨,小狗似的来回舔舐。
“沈回……”云应迟叫他。
他亲得太认真了,云应迟被他推到在柔软的地毯上,两只手软软地垂着,没有挣扎,也没有拥抱。
“别那样叫我,云云……”沈回语气有些可怜,讨好地蹭云应迟的下巴,“叫我那个……”
云应迟叫不出口,最后选择了比较折中的叫法,叫沈回:“小回,别在这里……”
沈回就乖乖起身,云应迟面色依旧如常,甚至脸红都没有,沈回很仔细地给他扣好所有扣子,云应迟又恢复那种禁欲的样子。
云应迟很想回学校,他还得回家照顾他爸爸,可外面下起大雨。
散场很晚,在大雨中,别家小孩有家里的司机来接,别墅地处偏远,打车都打不到,云应迟犹豫着看手机,显示步行回家要一个半小时。
太远了,但他还是想走,临到门口,沈照深在监控里已经看不见他和沈回,沈照深对过度偷窥沈回的生活没有太多兴趣,所以没有切外面的摄像头。
他以为云应迟会离开,关了电脑,也关掉了房间的灯,站在窗口往外看淅淅沥沥的雨,他记起许多以前的事,心情不算好。
楼下的灯也关了,沈照深猜测沈回和云应迟两个人已经讲完了悄悄话,毕竟凌晨一点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云应迟会留宿,他甚至也在想云应迟一晚上不回家,他那个残疾父亲该怎么办。
沈宜雨打了视讯电话过来。
“爸爸。”沈照深叫他,看见沈竹在后面坐着,又叫沈竹,“父亲。”
他脸上表情缓和许多,看着沈宜雨笑意盈盈的脸,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沈宜雨皱着眉头看沈照深后面的挂钟,看到时间之后感叹:“啊,我又忘了这个时候不要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刚工作完,没关系。”沈照深笑着对他说,“你想打过来就打过来。”
他好像很苦恼,“怎么笑着也跟没笑一样,和有些人一样呢,天天板着个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这话实在说得冤,沈竹和沈照深比起来可以算是随时都喜笑颜开了,沈竹把树莓放到沈宜雨面前,沈照深看不见沈竹的脸,只能看见沈竹的手臂和一点肩膀,“沈回最近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沈照深回想起刚刚看见沈回压着云应迟舔脖子的画面,“还和以前一样。”
“嗯,多关注一下沈回,公司最近呢?”沈竹问他,又端了一碗草莓过来。
沈照深想了一下,“也差不多。”
“效益挺好的,不用觉得实话说是居功,你本来做的也不错。”沈竹没有吝啬他的夸奖,用陈述的语气继续说,“你能拿到奥炜那边的…”
沈宜雨打断了他,“能不能不要再说工作了。”
“好吧,不说了,你们聊。”
沈照深倒是不排斥和沈竹汇报工作,沈竹不一定是个极好的父亲,但是一定是个极好的老师和丈夫。
他坐着,已经一点半了,沈宜雨神色有些担忧,问他:“宝贝,累不累?”
这种称呼对现在这个年龄的沈竹来说已经有些幼稚了,他笑着回应他爸爸,“不累呢,你在外面累不累?”
视频里的人眉毛蹙在一起,还是和去年沈照深见到的那样一样,看着和二十几岁没什么差别,早年间沈宜雨有些抑郁,尤其是沈回刚出生不久那段时间,沈竹和沈照深两个人天天都如履薄冰,想着法子哄沈宜雨开心。
再到后来沈宜雨去念书,才真正有了很大的改善。
“我有什么好累的呀,你快快睡觉吧,我下次一定先查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没关系的。”沈照深把手上的钢笔转了一圈,“晚安,爸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宜雨很少主动问沈回的事,但沈回只要知道沈照深和沈宜雨视讯,就会跑过来,很开朗地叫他“妈妈”。
沈宜雨扭扭捏捏答应,他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沈照深小时候叫他爹地,后面叫他爸爸,他更喜欢这样。
但沈回不听,沈回固执己见,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执念。
睡的时间太晚,夜晚就不长,沈照深难得起了个晚,一般来说,家里不留人做早餐,沈照深不喜欢有人贴身照顾,又比较少在家里吃,加上沈回本身起的晚,所以管家和阿姨基本都是中午才来,不住在这栋楼。
早上十点。
他推门准备出去喝水,听见对面房间很小声的聊天,没关门。
“嗯…”大概是云应迟的声音。
“叫我…云云,你别怕,我哥上班去了,帮帮我…”他说着央求的话,但是语气里没有可怜,都是少年人带着欲望的撒娇和渴求。
是与窗外截然不同的两种水声,沈照深不是小孩,当然知道混着哼哼的水声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可以直接撞破或是发出一点声音制止他们,可是他没有,只是站在门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