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看见他微微凸起的小腹。
【真想当着你老公的面干死你】
【你那么骚是不是天天被你老公内射】
骚扰借助人对色欲的窥阴癖被下流至极的文字具象化,宋含谨看着对话框跳动的文字,心脏砰砰直跳,他产生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猜测。
对面的人甚至能窥见他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不可能,宋含谨努力控制自己不去进行这种脱离现实的阴暗揣测,但是思绪如同断线的风筝,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这个可怕的猜测寄生在想象的沃土上很快侵蚀了他的大脑,宋含谨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
绝望崩溃的他,在慌乱中,拨通了电话。
辅一接通,宋含谨压抑的情绪泄洪般涌出,声泪俱下,喃喃地呼唤电话另一头的人。
“老公……”
呼唤没有被回应,宋含谨反复平复心情,想要压住自己的哭腔,表现地镇定一些,可说出去的话还是带上了颤抖的尾音。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下班就回来。”
再平常不过的对话,再平常不过的回答。可正是因为过于平常,在当下显得极为刻意,但宋含谨忙于掩饰自己的状态,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普通是不自然的。
“哦……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对男人的回复失望,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只有用失望的语气,小心试探,渴望男人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他的不满,主动来安抚他的情绪。
“嗯。”
回应他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短和冷漠,除去肉体绞缠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交流总之这样,徐孟意面对他好似在应付什么任务,没有情绪,体面疏离地让人厌恶。
宋含谨茫然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无声的落泪,面对一道无解的谜题,茫然和无助将他包围。
在原地坐着发呆了很久,宋含谨才缓缓起身,打开浴缸出水口,放了一缸热水,把整个身体缩进去,想要用水温驱散身体的阴冷。温热的水如同一剂麻醉药,暂时安抚了宋含谨脆弱的神经,他闭上眼睛缓缓沉入水底,感受水渐渐没过面部,在几近窒息的时候探出水面,如此往复,生与死亡边界好像轻易就可以跨越,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权力。
最后沉没下去的瞬间,他听到到自己身体里两种声音,求生的本能和逃脱这具身体的意识纠缠碰撞,只是一念之间,温水涌入鼻腔,大量的水顺着寻着入口钻进他的身体里,大脑痛地几乎从中间裂开,宋含谨拼命挣扎,四肢却绵软无力,找不到能着力的点,周围的水化作凶猛的野兽从四周袭来,身体重得像灌了铅,向底部坠落。
下一秒,手臂被抓住,被带离了那缸几乎将他吞噬的液体,没等宋含谨搞清楚当下的状况,就被一巴掌扇倒,头重重地磕在浴缸边缘处,发出咚地一声空响。
头晕目眩,不明的温热液体从鼻腔涌出,宋含谨恍惚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张五官几乎错位的狰狞的脸。
某种动物对危险本能的感知力,让宋含谨立马蜷缩身体护住头部,呈抵御的姿态。
半长的头发被扯住,强迫仰起头,那张阴沉的脸几乎贴在眼前,宋含谨颤抖着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浑身湿淋淋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说:
“老……老公……”
结实地一巴掌落下,宋含谨脸被打歪到一旁,头发被扯住,在空中摇晃,如同一个摇摇欲坠的布娃娃。脑袋嗡嗡地响,没有思考,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行动,宋含谨将湿淋淋地身体贴在男人的小腿上,挺起微凸的双乳,上下磨蹭,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
这样一副娇态去示弱,是他以前浸淫声色场所耳濡目染学来的,在男人身上很受用,他们会给他很多的钱。所以在面对冷漠看不到一丁点人情味的丈夫时,笨拙的他,就使用了他最擅长的方法,去讨要一点爱。
可是,在面对爱这件东西时,之前在钱这件东西上,百试百灵的方法却失效了。
脖子被一只手从后面抓住,宋含谨双目含泪惊恐地看向面前阴沉着脸的男人,身体因为害怕微微颤抖。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他的头按进浴缸的水里,宋含谨连忙屏住呼吸阻止水倒灌进来,渐渐的,身体因为缺氧产生了反应,他拼命挣扎,但男人的手如同坚硬的石棍,无情地将他压在水中。意识越来越薄弱,鼻腔和口腔的屏障被冲破,大量的水像蠕动的巨蛇一般涌入,意识飘忽之际,宋含谨被粗暴地拉出水面,他猛地吸气,鼻腔里残留的水被吸入肺里,呛地他猛烈咳嗽起来,呼吸道疼得难受,没等他缓过来,头又被男人按进水里。
一次又一次,被按进水里,在几近窒息的时候被拉出,男人没有感情似的,高高在上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机械地重复着暴行。宋含谨放弃无用的抵抗,一动不动默默承受着暴行,期待施暴者能良心发现,放过他。
最后一次被拉出时,宋含谨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奄奄一息,胸腔猛地起伏,四肢微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