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胸口从硬木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外头正是烈阳高照。
连个疤都没留下?
京鸿雪竭力睁开眼睛想要摆脱蒙在眼前的血雾,可是在这无力回天的状况下,只能任由那出宰人如杀牲般残忍的戏码在他面前不可阻挡地上演。
血雨腥风里打滚的数年将京鸿雪磨出了一副铁石心肠,他自问并非心慈手软之辈,可是到了处决的那一刻也会为手下败将留足体面,封喉一刀了却性命便可,凌虐活虏以取乐之举在他看来实在太过丧尽天良。
拱顶的巨石精准地砸在通往出口的连廊中,将两个家仆中更为高瘦的那一个砸成肉泥。另一个见状向侧方逃去,却被一道闪开的精光拦腰割穿肚腹。他身子被截成两半,人还残存着意识,双手扒着碎岩不停地向四周攀爬,骇人的创口处不断地流出混着血块的脏器。
他的嗓子几乎要喊哑了,喉咙间传来的灼痛感好像要烧穿他整个脏腑,京鸿雪的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黏腻汁液成股流出穴口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他发疯,偏生那志得意满的侵犯者还万分餍足地咬着他耳骨,将那句带着些许调笑的话由灵识传进他脑海:
京鸿雪伸手去揉搓了几下肩头,寻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他掌心凝着一层薄汗,将左手翻到身前一看,手掌正中赫然凸着两道肉粉色的疤痕。
他总觉着自己并非在与人交媾,而是在被一头凶兽所强暴,他浑身上下被撕咬痕迹是那人欲杀他而又不忍的罪证,而他自己正因这副淫荡躯体被暴力侵犯而生出的快感而高潮连连。
他又一次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自己看见了那张咧着嘴露出森森尖牙的笑脸。
至少肩膀处被砍伤的刀痕不至于这寥寥几日便恢复自如吧,可是当他急忙剥开衣物去寻那伤处,本应鲜血淋漓的皮肉竟是如常一般光滑。
这样会受孕吗?
铁腥味的风沙灌进京鸿雪的喉咙时,他正呛咳不止。
他左右环视一圈,屋子里的陈设单薄老旧,一方窄榻,一栋木柜,对面靠墙摆着一张桌面有些凹凸的柳木月牙台,桌上铁盘内装着两个缺角的土瓷茶碗。窄窄的方窗透不进太多光亮,这是是荒漠一带民居的常见制式。
妈的……真够没出息的,京鸿雪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要不是阴差阳错搞出了这档子事,现在被扯烂肚肠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一道令人目眩的白光将他双眼刺得发烫,当他再次睁开眼,惊觉天地骤然换了模样。
随着他喘息连连的动作而起伏的胸口几乎是刻意般将被啃成朱红色的奶尖送入侵略者的唇齿间供人撕咬,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能掰开腿被动地受人支配,精水又一次灌满身下被插弄到合不拢的雌穴时,京鸿雪只能感到一种濒死般的解脱感。
半硬的阳物借着溢出穴周的粘连淫水继续在过分敏感的肉壁深处动作,每一下抽送都叫京鸿雪哭喘不止,他撑着发麻的手臂推拒着侵犯者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地躲避着余下的亲吻,即使那人并无进一步过分的举动。
他心一沉,神
“爬,给老子爬起。”
京鸿雪刚凄厉地叫了好几轮,此时脱口而出的话语里还带着几分变了调的喘息。
“你还会见到我的。”这次是用嘴说出来的,而不是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式塞在他脑子里的话。
他扶着头狠狠地晃动几下,想借此让自己能够再清醒几分。
血花炸开,盖灭一室内仅剩的那点余烬,堕入黑暗的体验并不好受,糊住他鼻腔的血腥气更是让他心底生寒,京鸿雪只能强压下因胃部翻涌而生的作呕感,转而去寻其他的出路。
,侵犯者离了他的脸颊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舔咬着,直啃到胸口那两处在上一轮侵犯中就被凌虐得有些微红发肿的乳首。
即使被肏到几乎神智崩溃的京鸿雪还淌着眼泪,听到了这句话还是用尽全力向前蹬踹了一脚,他听见那人轻笑几声,软绵绵的力道被轻而易举地卸了劲,攥住京鸿雪脚腕的手还在颇具狎昵之意地摩挲着。
京鸿雪先前还恨不得活剐了引他入局的几个贼子,如今姓郑的瞪着那双怨毒的眼睛在他面前被活生生撕成肉条,饶是他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也不禁连连干呕。
男根埋在他体内深处将精水尽数撒入,他正因高潮绞紧那硕大的肿物,不得已将那些恶心的玩意含在身体里许久。
只是这手段太过狠辣凶残。
算了,他巴不得赶紧送那几个短命鬼去见阎王,事到如今还需要纠结是不是亲自动手吗。
情绪激昂之下的施暴者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但齿尖磕破细嫩皮肉所带给京鸿雪的痛楚早已被他身下接连不断涌上的快感所冲淡。
他抻了几下胳膊,心下生疑。
虽不知现下年岁几何,但京鸿雪自觉眼下事态发展无比异常,他身体各处活动无碍,毫无历经大劫后的滞涩感。
出路,哪里有出路呢?
京鸿雪轻拍两颊,又用掌根敲了敲脑袋,只当是自己做了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