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学生,还有一旁从头到尾面部神经都好像坏死了的淡定苦主,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肯定是一座巨大的精神病院。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在盖子掀开的一瞬间就窜出来这一点就很奇怪啊,还有这破大学生约炮出轨就算了,在被捉奸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怎么回事啊,就好像这里突然变成了沈意深家里,再熟悉不过的布局陈设里没有理由地松弛熟稔,连他也变成了什么串门熟人。
还有那个已经开始撸沈意深脑袋的男人,送进精神病院绝对不冤!
从业多年的小乐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仇言浅像是才想起来小乐的存在,掏出手机恭喜他今天晚上可以提前下班了,是不是感觉很惊喜。
比起肉体精神受到了更大打击的小乐已经没有力气再装纯了,他像是加班到连时间都混沌的社畜,神情恍惚地蹲在地上捡衣服穿,连屁股都懒得翘了,但还记得要领到自己的血汗工资口齿清晰地报价。
今天刚发工资的仇言浅划开手机的手顿住,他仔细回忆自己的工资,悲哀地发现原来他这种廉价社畜才是社会底层人员。
他选择后退几步再薅两把埋头吃肉发型精致的沈意深狗头,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顺路去酒吧拿的手机,伴随着疑似背景音的若干辱骂和死恋爱脑云云无端诋毁对啊,那白毛谁来着?
算了不重要,应该是酒吧独家特色产品什么的吧。
仇言浅指纹解锁手机后打开软件,假装没有看见余额上那个令打工人心脏抽搐的数字,友好地问小乐,“微信还是支付宝?”
就着旁边的香味,小乐还以为自己误入了小吃街。
怎么不算呢?
胃部抽搐着发来警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额头冒着冷汗,踩在地板上就好像踩在早春的适温稻田里感受不到水只有黏腻泥土,小乐不记得自己到底选了哪个收款不过这玩意儿根本就不重要吧。
在他离开房间前,仇言浅按着手机,对这个站起来时竟然跟他一般高的男人说:“这么晚真是辛苦你了,我给酒店经理发消息包了你的员工餐,有需要的话这里二楼餐厅全天自助的排骨汤很不错,强烈推荐哦。”
他没意识到自己又提到了沈意深。
“我就是因为有人爱喝专门去学的。”
从三轮车换乘火车奔波了一整天的沈意深直奔大床,夸张地打翻转滚后整个人陷入床垫,一动不动地瘫在里面躺尸回血,任凭仇言浅生拉硬拽也拒不离开,就好像这人能凭回血一辈子不吃饭似的。
仇言浅掏掏口袋,里面还有这周没用完的安全套,他撇下装死的某人去浴室清洗,顺便在五花八门的洗护用品里试验出最适合当润滑剂的那个。
他出来时擦干了身体只穿着白色老头背心,勉强盖住他微微勃起的阴茎,那时他还不是社畜,冷着脸的高中生毕业生脚步发虚,有点肉感的大腿根部滑腻,半边带着指印臀肉缝隙中穴口微阖。
仇言浅爬上床时沈意深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直到被脱下大裤衩子,他才终于意识到男友打算故技重施,难道这人打算每一次都靠摧毁适宜生存环境来逼他迁移吗?
他实在讲不清这算贿赂还是枣,哼唧哼唧着好累虚情假意地拒绝,手却诚实地按上仇言浅糙手的寸头,军训要求里剃寸头跟能要沈意深老命似的,十几年装深沉形象毁于一旦秒变清澈大学生,被仇言浅吐槽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形象,结果说什么都要仇言浅先剃一个看看实力,自己则拖到教官带着推子上门被顾惜时拦下,才被发小拖去理发店。
仇言浅有点近视,凝神看人时总像瞪人,上学时留长刘海还能遮一遮当个阴暗批,剃了头之后就更像一个愤怒的阴暗批,沈意深哈哈大笑嘎嘎狂笑拍照嘲笑一通后不置气了,带着仇言浅去配了副眼镜挡挡,结果养成了如今的死鱼眼。
也不知道他觉得那种更好就是了。
仇言浅将头埋在沈意深胯下,含住正对着脸的龟头,舔过上面的沟壑明显感受到了勃起,抬眼扫了一下不怎么太矜持地摁着他后脑勺的沈意深,少年冲他眯眼笑了个喊哥的口型。
亏了,之前都是爹爹爸爸一通乱喊的。
不过对天天自诩孤儿的沈意深来说喊哥可能才更真情实意吧。
仇言浅喉咙耸动,顺从地卸了全身力气,舌尖戳了戳跃跃欲试要往他口腔深处插的龟头,被呛了一嘴前列腺液,他刚一岔气就被沈意深不知轻重地按着脑袋贯穿口腔,粗大的阴茎擦挤着舌头贯入,重重地顶撞到喉咙深处,仇言浅没来及发出的咳嗽只能发出短促的色情闷哼。
“哥,你的喉咙里面好紧好会吸啊。”
龟头被湿软狭窄的肉圈嘬着,沈意深夹着嗓子夸赞崇拜着仇言浅,手却毫不留情地把少年的脑袋压在自己胯下,腰腹小幅度地来回挺着,阴茎一下又一下侵犯着仇言浅的喉咙,粗暴地撑开食道喷入前列腺液,他在睾丸拍打仇言浅脸颊发出的啪啪声里,生出对方也不过如此的错觉来,这样没有底线地任他予取予求,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身体让他侵犯玩弄,在快乐餍足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