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日,便要过那梨花花期,趁着今日风和日丽,可要好好将这雪山美景多看几眼。”
“春日里的油菜花海也很漂亮,沿着溯江开成一片,就像给那碧绿江水缠了一条金腰带一般。”
“真的吗?好想去见识见识。可惜溯江近日不太安宁,你那油菜田我差人帮你照看着呢,你就在这里陪着我,不要乱走。”
薛安自觉自己正过着面首一般的生活,白婉莹对他的控制欲非常强,之前只是不让他出去卖油,现在更不许他下山,即便他贪恋白婉莹的美好,也时常会为此感到窒息。
若不是他爹还在白婉莹手里,他早已逃之夭夭。
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带起片片雪白飘散空中,薛安任飞舞的花瓣迷了双眼,迎着微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白婉莹一脸欣喜望向薛安身后:“烁哥哥,你来的正好。白丁刚给我带来一盅桑娘酿的黔酒,清香浓烈,回味无穷,快来尝尝。”
身后属于成年男子的低沉轻笑越来越近,那信步踩着落花发出的“咯吱咯吱“声,犹如擂鼓般坚定、有力地敲打着薛安的神经。
他攥着拳头,绷紧了身体,声音也不如先前清爽明亮:“婉莹,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和白公子喝吧。”
白彭烁已经来到石桌边,将薛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怎么我来了你就不好了呢?身体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说着便拽住想要起身离开的薛安,将人按在石椅上,伸手就去解他衣带。
这是自那日被欺辱后,薛安再次见到白彭烁。
也许是那日被欺负的太狠,也许是自知自己地位低下,以致再次遇到白鹏烁,薛安都不敢诘问对方不择手段强要过他,只想躲的远远为妙。
他不知白彭烁只是在逗他玩,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如惊弓之鸟般推拒着白彭烁拉扯他衣带的手,慌乱哀求道:“白、白公子,别这样,我兴许是风寒,传染给白公子、就不好了。”
白彭烁感受薛安手上传来的颤栗,他是有些惊讶的。
白婉莹之前看上的男女或多或多都能接受分桃,薛安这样迂腐不肯变通的真真少见,也十足让白彭烁感到新鲜。
他拿眼神描绘那张涩生生的脸蛋,细细体味对方因他的举动而变幻出的每个神态,他怕他、抗拒他,却又无可奈何。
白彭烁掀起嘴角,他想起了那晚的美妙,不禁有些情热。
“烁哥哥,在这里做的话凉风习习的,不如去那边梨花树下。”
神色莫名晦暗的白彭烁本就令薛安惴惴不安,现下听到白婉莹的话,薛安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就是,逃!
说时迟那时快,薛安趁着白鹏烁不防备,拽回自己的衣袋转身就往梨林深处跑去。
白彭烁看着薛安仓皇远去的背影,眼神明明灭灭。
倏尔,他转头看向白婉莹:“让你多嘴。”
白婉莹翻起白眼:“谁让你偏要在这动情呢?”
白彭烁拿起薛安的酒杯,斟了杯黔酒:“这盅都快见底了,他喝了多少?”
“大半吧,应该跑不了多远。”
白彭烁拿唇蹭着杯沿,嗅闻那上面残留的味道,是那少年的体香,温润、清爽。
此时,不远处升起了白色信号弹。
白彭烁浅笑着将那杯黔酒一饮而尽:“走吧,白丁抓到他了。”
林立的梨树间有一块空地,许是浓密的树林遮挡,这里一点风也透不进来,所以任那飘落的梨花花瓣在地上叠了一层又一层,如同铺了团被一样。
如今那雪白“团被”上躺着一人,正是薛安。
只见他双手被缚身后,双脚也被绑住。
四周不见他人,想必白丁做完一切留下一发信号弹之后,便又自觉隐到了暗处。
脚步声越近的时候,薛安的挣扎幅度更大了。
只是都是徒劳,兀自的挣动不仅没能挣开绳子,反而让紧绑的绳子将自己衣领带扯开来,胸前的红樱隐隐绰绰,映衬着这片”雪地“更添几分诱惑的味道。
白彭烁走到近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薛安因为挣扎而有些汗shi的脸庞。
薛安瞥见是他,抗拒更甚,他摇着头整个身体都极力往后缩。
白彭烁早被他勾的没了耐性,一把扯过薛安的衣领将之撕裂,好让那紧实白腻的胸膛呈现在他面前。
舔了舔嘴角,白鹏烁低头埋进对方脖颈,暗哑的声音透着不屑,或许还有些威胁的意味:“你又能跑到哪去?即使让你子从父业,你也是军ji般的存在,懂吗?”
白婉莹较白彭烁晚了几步,她看着眼前的情景,想着她的兄长这次着实有些急色:“烁哥哥,不先让我来吗?”
白鹏烁却无暇回应她的话。
此时,薛安侧躺在地,衣襟大开,却仍在挣扎不休,白鹏烁则是单膝跪地,一手压着薛安腰窝,一手已然深入对方tun丘幽谷抠挖起来。
白婉莹蹲下身,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