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莹口中在喃喃薛郎的名字,他笑的无奈:“怎么如此急不可耐,真有这般好到让你寤寐思服?”
白婉莹目光闪烁:“我何时看错过?你是没见他那袒胸露乳的样子,真是个堂堂男儿郎呢,光是想到那紧实的肌肉触感,我就忍不住去客厢骑在他身上…”
“你的眼光确实毒辣,这玉兰也是你相中的,”白彭烁摸着玉兰腮边的泪痕,声音轻飘飘的,“希望明天不会让我失望。”
白婉莹轻笑。
薛安被白丁带到客厢后,有些惊讶白府仆役速度竟如此之快。
他从白婉莹房间走到客厢才短短几息,房间里热水、浴桶还有换洗衣物已然全部备好,就好像预料到了他会在白云庄下榻一般。
来到这白云庄,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太多,薛安竟有些分不清是自己太过年轻见识少,还是这白云庄的人和事确实有问题。
山到跟前自有路,现在想这些也无用,先是沐浴净身罢。
宽衣解带坐进浴桶,薛安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粘腻,在他擦到胸前时,轻微的刺痛令他皱起了两条好看的浓眉,低头一看,左侧乳首周边赫然出现了一圈牙印。
薛安看着那秀气小巧的痕迹,有些无奈,还有些欣喜。
白婉莹大家出身,聪慧又正直,想出这点子来教他脱身,薛安心里想着自己此番洗脱嫌疑,不知下次何时才能再见这如珠似玉般的可人,不禁生出了些恋恋不舍。
想着想着,嘴角那上扬的弧度再没下来过,等他换完衣服、用完白府仆役送来的晚膳,又美滋滋地睡过去,他都不曾预料到这之后的三天,再没能下的了床。
春日暖阳照常升起,薛安却未能如常早起,他浑身发热,手脚无力,眼睛更是酸涩到睁不开。
在他迷迷糊糊躺了一个时辰有余之后,房间里来了人,正是白婉莹。
“呀,薛郎,你这是怎么了?”
“婉莹姑娘,麻烦帮我倒杯水,我歇一歇就好了。”
薛安还记得自己的身体不能有恙,他得尽快好起来,不然根本说不清这一身的不适和昨日吃的油是否无关。
白婉莹从桌上倒了杯水,扶起薛安喝下。
薛安急促的吸取水分,但那种绵软无力的感觉依旧没有好转,他焦急起来、也皱起了眉。
“婉莹姑娘,你再等我半日,我”
“薛郎,你脸色苍白、身体滚烫,同我兄长病症相似,却未有呕吐腹泻,可能是感染风寒也不一定。我让人做些粥来,你好好休息吧。”
薛安听着耳边的温声软语,觉得白婉莹真真七窍玲珑心,话都说到他心里去了,薛安任由自己的心陷在这份柔软里,他缓缓点头:“有劳婉莹姑娘了。”
白婉莹走出客房,正遇到等候在门外的白彭烁。
“那小郎君看着有些喜欢你,真舍得一起玩?”
“喜欢我是件很难的事情吗?玉兰不也很喜欢我?”
白彭烁无奈地摇摇头,转而说起来意:“玉兰出门时限已到,我先送他回城内,午后你先自己玩,不用等我。”
“就让薛安在床上多躺几个时辰又何妨,我在粥里多加一些付梓便是。”
白彭烁满意地亲了亲白婉莹额头:“我会尽快回来。”
白婉莹浅浅的笑,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头。
这可苦了薛安,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出的汗把内衣都浸湿了,那发热无力的症状才好一些,但是一整天的消耗终究让薛安有些气力不济。
对着模样萎靡的薛安,白婉莹说:“薛安,你这样我无法放你回去,兄长若是见你如此,肯定也会和我一样怀疑你。”
“婉莹姑娘,不如你将我送去官府吧,让官医检查一下我的身体,如果真是我家菜籽油不干净,我认。”
“早些时候为何不说?现在城门都已经关了,想去镇远府衙门也晚了,你才提这事。我看你就是心虚不想认罪,才故意拖延时间吧!”
“不!不是的!我不知这热病竟会如此耗时,往日就算淋雨,我也轻易不会感冒,就算小伤寒,也是躺一两个时辰就会好转,我真的”
“狡辩!”
薛安试图求得白婉莹的理解和体谅,不想此时的白婉莹竟一反早些时候的温良谦顺,声色俱厉地抛出了一段让他心绞难忍的话。
“长着一张会迷惑人心的脸蛋,内里却是如此腌臢不堪,我兄长是真错看你了,吃了你的坏油卧床不起。你还想用巧言令色骗我放过你吗?做梦!”
被好感的女子如此诋毁谩骂,薛安肝胆俱裂,但他如何能和跟白婉莹置气,只得把委屈暗自吞下,然后虚弱又无力地问:“白姑娘想教我如何呢?”
“陪我一晚,我就信你。”
薛安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床边,不断拿娇躯往他身上蹭的白婉莹,嘴巴都不利索了:“白白姑娘,这这怎么能?你是千金之躯,这是我占便宜啊。不能呜呜”
白婉莹却不让他说下去了,她捧着薛安的后颈,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