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如何能和跟白婉莹置气,只得把委屈暗自吞下,然后虚弱又无力地问:“白姑娘想教我如何呢?”
“陪我一晚,我就信你。”
薛安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床边,不断拿娇躯往他身上蹭的白婉莹,嘴巴都不利索了:“白白姑娘,这这怎么能?你是千金之躯,这是我占便宜啊。不能呜呜”
白婉莹却不让他说下去了,她捧着薛安的后颈,趁着薛安口吃的关头,将小巧的舌头送入对方口中不停舔弄翻搅。
薛安脑中空白一片,眼前也是阵阵雪花飞舞。没过多久,终是屈服在欲望之下,揽紧白婉莹的纤腰,将一个更为浓厚深入的吻压了回去。
日暮时分的昏暗光线中,隐约能看到一高大少年跪在床榻上,双臂抬着一双纤细小脚,正拿着劲瘦的腰肢不停撞击身下。
少年的后背甚至比女子的脚腕还要白上几分,光洁紧实的后臀摇摆不停,幽谷中的一点殷红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房间里却是亮如白昼。
有人将蜡烛都点亮了,且还特意拿了一只放在床边。
床榻上的薛安对此无知无觉,他完全沉溺在白婉莹的香躯之中,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方,直到身后传来冰凉的液体触感。
薛安以为是白婉莹在作弄他,俯下身吻着那娇艳的唇瓣,慵懒说着:“婉莹,别闹。”
白婉莹正是餍足的时候,他早就看到薛安身后之人,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她攀上薛安的肩头回吻。
薛安几乎溺毙在白婉莹的热情之中,也就忽视了后方的动静。
不防羞耻之处传来刺痛,几近将他疼出泪花。
薛安这才感到不对劲,白婉莹手指纤细柔软,而身后揉捏抚弄他的那双手,是带了茧子的。
他猛然回头,悚然发现身后竟站了一个伟岸的白衣男子。
男子一只手正摸着他腰际,另一只却徘徊在他身后,那带着玩味的触碰令薛安汗毛倒竖:“你、你是谁!这里是白府,怎敢如此放肆!”
“我是谁?”
白彭烁闻着帐内熏染的腥臊糜烂味道,有些好笑地看着如受惊小鹿般瞪着双眼、惊惶又凶横看他的薛安:“我就是那个因为好意,买你两瓶‘镇远第一’的菜籽油,之后却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的白彭烁啊。”
薛安惊讶无措,只能拿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他。
倏不知这般模样,想赶走自己领地里的另一个雄性,是不可能的。
白鹏烁掀起恶意的笑容,手下的动作不停:“你说我怎么不能在白府放肆?”
“啊啊啊、疼!”
薛安忙扣住白彭烁那只肆虐的手,只是经过一天热病折腾,刚才又经历一番云雨,薛安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白鹏烁。
那深入后穴的粗粝指根是那么真实、骇然,薛安无暇去想白彭烁为何会在此,他只想逃离这里,躲的远远的,他企图从白彭烁身边冲下床去,不料被白彭烁拦腰一个寸劲反摔在床内。
额头撞到床杆疼的薛安眼冒金星,白彭烁也顺利抓住他脚腕将人扯到自己身下。
“婉莹已经跟我说了,你昨日吃了那菜油,今日就这般发热,叫人怎么信你这油没有问题。婉莹心善愿意便宜放过你,我却是不甘心平白无故遭那罪。”
薛安捂着额头,迟钝地消化他的话,眼神有些不自知的慌乱:“那、那你想怎样?”
白彭烁掀起唇角:“你也吃给我看。”
薛安还未完全明白白彭烁话里的意思,白彭烁就将他的腰抬了起来,与自双腿间俯视他的白彭烁对视,薛安内心的不安更甚。
“啊啊啊啊!”
油瓶是上窄下宽的设计,随着白彭烁蛮力的推送,薛安感觉自己的后穴快要裂开一样。
从未有过的剧痛让他眼角湿润,不禁声声讨饶:“不要再进去了…好痛…求你拿出去”
双手无力的推拒阻挡不住蓄意许久的恶意,白彭烁拿着油瓶不断戳刺着薛安那尚且稚嫩的穴肉,漫溢的油水也在抽动中“噗呲噗呲”作响。
白鹏烁欣赏着这玉面郎君颤栗着身体,张大着双腿,股间小小的穴口被他玩的糜烂不堪,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俯身舔吻着薛安大腿内侧的软肉,反复吸允、啃咬,兴致上来了,白鹏烁根本无心收敛力道,如此逼得薛安又一阵挣扎和惊叫,泪水夺眶而出。
白婉莹本静静在一旁看着白鹏烁玩弄薛安,在看到薛安痛的哭起来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她俯身去舔薛安脸颊两侧的泪水,吻着他敏感的耳朵,试图让薛安不那么痛苦。
“放过我嗯…唔不要疼”
油瓶早就被白彭烁摔在床塌之下,破碎的瓶子里已经不剩几滴油汁。
趴伏在白婉莹腿上的薛安,不再是那个有些小骄傲小自得的卖油郎,因剧痛而哀哀求饶的他长睫浸湿,在有意的安慰之下,那可怜兮兮的玉容透着红霞,煞是好看。
白婉莹被这般男色迷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