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不走,找点苦头吃吃也可以。
外面一瞬间就涌进来十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林骁等人。
林骁自顾自拉下方窗手里的水果刀,抛给那个花匠,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别急。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一段音频。
音频不长,只有两分三十秒,效果比几十个性爱视频来的震撼多了。
音频里,职称、受贿金额,徇私事项一清二楚。
卢飞森不可置信地说:“哪搞到的假录音,也敢拿出来。”
林骁把手机收起来,笑道:“是不是假的,等会我把视频录像也发你瞧瞧,或者你回去找令尊对对账,当然要是他忘记了这一笔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笔的记录,包括c市南郊那块拆迁地的也有。”
就连白玉书也感到不可思议,音频里的也就算了,南郊那块因为强拆死了人,就是挨上都要脱层皮,何况已经站在市长位置上,就不可能只是挨上那么简单。
卢飞森和白玉书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的惊恐一览无余。也顾不上什么小窗小门了,带上人就要走。
“等等。”
张翡被单独拦下来,卢飞森和白玉书还有尚未倒台的卢市长走了也就罢了,还有的是机会算账。但是张翡是个什么东西,一条只会跟着沾腥的狗罢了。
林骁吩咐花匠无论如何,必须问出所有备份,不拘泥于手段。
说完就看着方窗,问:“脚好了吗?你就跑。”
所有人都清算完了,现在就剩下了方窗。
方窗手指头还溅有卢飞森的血,他使劲想把那血搓下来。
林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林骁静静的看着他。
方窗很小声的说:“我……我脏。”
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gui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
“要说,叫我什么?”
“呜……老公……”
林骁听完,托起方窗压进沙发,把他的双腿折叠贴着沙发靠背,艳红的小xue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大鸡吧就这样当着方窗的面,一把捅进小xue中,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tunrou被撞得通红,沙发都被撞得移了位,发出“吱吱”声。
在rou撞rou极速的“啪啪”声,方窗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与清风作伴。
急急的Jingye射满了肠道,又兜不住,流了出来,淌满了整个xue口。
两个人前后相叠的躺在浴缸里,林骁的大rou棒在方窗的tun缝研磨,一只手绕到前面帮方窗清理小xue里的Jingye,手指灵巧的在小xue里钻进钻出,水浪一波一波冲击着xue口,方窗昏昏欲睡,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在迷蒙之际,方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卢市长那么多把柄。
林骁说大部分是唬人的,到南郊拆迁地那个是真的,祁瑛的父亲在c市任职,有人把举报资料寄给了他。
方窗问,那为什么会把资料给你看。
林骁说,他的外公曾经是南省的省委书记,虽然早已经退下来了,但是他父亲也是从政,所以人脉没断,如果卢市长下台,我们家会保举他来做这个位子。
方窗说,那卢市长真的会下台吗?
方窗曾经见过那位卢市长,典型的笑面虎,滥用私权无度,在他的保护伞下,有很多不法企业,挂羊头卖狗rou,比如张翡那样的。
林骁说,只要他触犯了底线,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方窗安心了,又想到张翡。
林骁说,跑了,在供出所有违法拍摄的视频照片后就不见了。但是卢市长的事放出风声后,已经有很多人对他起诉了,他不会再敢回来了。
方窗还要再问,就被林骁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翻身压住他,粗大